第四节
夜幕渐渐降临;天已黑。
钱梅芳突然醒过来,睁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她本能地爬起来,仔细辨别着这间屋子,终于想起来了;自己还在何方林的房子里。她看了看模糊的门;很纳闷;自己为何会睡在何方林的床上?房里黑糊糊的,光线很暗,看什么都看不清。钱梅芳穿好自己的鞋,向墙的四周摸着电灯开关拉线。她摸了一处又一处,还是没摸到。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正向门边靠近。钱梅芳顿时警觉起来,悄悄躲在门边。她知道这是何方林的房子,自己睡着的时候不知他做过什么?现在穿在身上的衣服裤子还很别扭,肯定被人动过。谁会动呢?除了何方林,还能有谁?但有一点可以肯定,自己没**。
门开了,门开处闪进一个人来,接着又把门关了。黑暗中,他小心谨慎地、蹑手蹑脚地来到床前,将手伸进被子里。
“噹”的一声,灯亮了。钱梅芳摸到了门边的电灯拉线开关。她一看,心里全明白了;自己一定是被何方林侮辱了!想到这里;钱梅芳顿时火冒三丈,用一双仇恨的眼睛盯着他。
何方林见灯一亮,就懵了!不知怎么回事灯就亮了;弄得他不知所措!他立即搜索,看见门边站着一个人;她不是别人;就是自己用手去摸的人。何方林见钱梅芳站在门边,头上就是电灯拉线开关,这下全明白了。这时,何方林不知如何向钱梅芳解释。他感到害怕,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没有;我我,没有.....”他做贼心虚;说话也说不清楚。
钱梅芳的头发散乱,目光咄咄逼人。
何方林此时没有栖身之地。
钱梅芳一步一步地向何方林逼近。
何方林缓缓地向床头墙边靠去,直到背靠住墙为止。
“啪啪!”两记耳光重重打在何方林的脸上。钱梅芳愤怒已极,瞪着双眼,冒着火光,厉声问“你!你怎么敢侮辱我?”
何方林用手捂着受伤的脸,蹲在地上,眼泪夺目而出。他含糊其词地说:“我,我没有呀!”
“你刚才在干什么?这是我亲眼看见的,想赖也赖不掉!我的衣服裤子被谁动过了?不是你,又是谁?”钱梅芳瞪着双眼,喷着火光,用手指着何方林的鼻子大声吼:“你说!你说呀?”
“我我,我;我不知道,我刚来呀!”何方林结结巴巴地说也说不清楚——他惶恐之极!
“放屁!你不知道谁知道?”钱梅芳咬了咬牙,用仇狠的目光逼视着他,将右手举起来,又要打。
“我我我;你你你,有什么伤害;难道还不清楚?”何方林见钱梅芳的目光很凶,只好这样解释。
“放你妈的狗屁!这不叫伤害叫什么?我的衣服裤子谁动啦?怎么解释?”钱梅芳一定要问清楚;否则,不能放过他。
何方林见嚷嚷半天没人来,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他“哈哈”冷笑两声,霍然站起来,厉声说:“钱梅芳,你不要欺人太甚!我也不是好惹的!你应该明白,这是我家!刚才虽然没有得到你,现在仍然可以得到你。你不信?咱们就试试!”
“你想干什么?”钱梅芳厉声问......她突然醒悟过来;自己还处在危险中。怎么办?钱梅芳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何方林的对手。
“我想干什么还用问吗?”何方林说着紧逼过去;眼里喷着欲光,说:“既然你都知道了,干吗还要躲躲藏藏的?实话告诉你吧:为了你,我才从家里搬出来,不知动了多少脑筋,才把你弄到这里来;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不过还不晚,还来得及。由此看来,你逃来逃去也逃脱不了我的手掌心。当初我用情,你不给;我又用爱,你也不给。刚才,我用药将你催眠,也失去了机会!既然暗的都不行,干吗不来明的?我会让你服服帖帖!”其实,何方林从家里搬出来并不是为了钱梅芳,而是为了女人。可是,在钱梅芳的面前,他故意要这样说。
钱梅芳晃然大悟:没想到何方林是一匹四处游荡的**!怎么办?落到他的手里全完了;于是大声呵道:“你敢!我要喊人了!”
“你用不着吓唬我!这里的情况我比你清楚!你放心,晚上没人来;即使有,我也不怕;这是我家!告诉你,我玩过的女人不是一个两个,而是很多很多!懂吗?”何方林向钱梅芳逼近。
钱梅芳万念俱灰,再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说:“我要告你,让你去坐牢!”
“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只要得到你,我心甘情愿去坐牢!”何方林又一步步紧逼过去。
钱梅芳也一步步地后退,一直退到背靠着门为止;并用双手紧紧地推着何方林,不让他靠近。
何方林急忙用右手去撕钱梅芳的衣领,试图从这里下手。
钱梅芳拼命地挣扎,并紧紧抓住何方林的右手,用嘴狠狠地咬。
何方林“哎哟”一声,痛得要命。他为了得到钱梅芳;强忍着,又举起左手“啪”的一声,打在钱梅芳的脸上。
钱梅芳挨了一耳光,脸上火辣辣地疼;嘴也松开了咬何芳林的手。
何芳林使劲地甩一甩右手,缓解一下疼痛;又扑了上去。
钱梅芳用头重重地一顶,顶中了何方林的鼻梁。
何方林顿时头昏眼花,鼻梁钻心的疼痛,他控制不住自己直往后退,一直退到床边,倒在床上......痛得他泪水直流;眼睛也花得看不见人。他强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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