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像是忽然推开了通往答案的神秘大门,牧兴只觉着心中豁然开朗。
雷霆把萌萌的小脑袋凑近水边不愉快的哼哼着。夏侯一直在旁听,此时见到雷霆这幅作态心中也明白了几分。这小家伙肯定是口渴难耐但没办法这水里有问题它又天生极为通灵,心中也明白这里的水喝不得,因此才只能干瞪眼。于是蹲下身取下它的口罩给它灌了几口壶水,抬头对牧兴说道:“从咱们进部落开始雷霆就经常对着湖水做难过的表情,可能那个蝎魔花是掉进了水里成了病毒的根源。不过我有点好奇,既然你们都病了这么久还没有好转,那这蝎魔花到底有多厉害?”
夏侯的意思大家心里都明白,这么大的湖泊养育着几千人和万条鱼,可尽管如此不仅没有将如此强烈的毒稀释不说竟然还是让蝎魔花毒蔓延了整个部落乃至猎场。这毒性确实也太强了吧?
“对蝎魔花我们知之甚少,侯爷,很抱歉不能回答你的问题。”老刘无奈的一笑,表情极为牵强苦涩。
牧兴和夏侯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点什么。
“刘老先生,看来研究你们静水族的族谱不是我们的要求而是必须要执行的了。”牧兴严肃的说道。
“此言何意?”被突然要求研究本部落的族谱这事无论何时都有些让人无法接受,也难怪老刘会忽然有些警惕。毕竟无论是谁也不可能你说让从不相识的她扒光了衣服躺床上,她就乖乖的去做。
“既然禁湖在很久以前就被列为了部落禁地,那么你可曾想过静水族的先祖为什么要这样做?”牧兴反问。
老刘双眉紧蹙,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两圈,忽然一副豁然开朗的表情:“如果祖先不知道那禁湖的厉害就不会禁止我们进入了!哎呀~巧我这老家伙的脑子,真是不行了。”
牧兴轻声笑着安慰了两句:“老爷子也别在意,您岁数大了,脑袋肯定没有我们这些年轻人灵光。有句话说的好,当局者迷。你们被这病魔慢慢的折磨侵蚀,脑子当然不会轻易想到这种对于你们来说根本就不去想的问题。”
老刘连连点头称是,在夸赞两位小友以后又自我埋怨,追悔莫及的模样:“蝎魔花、蝎魔花,部落里的人都知道蝎魔花,都知道蝎魔花可怕,可是没有一个人知道它长什么样,可怕在哪。现在想来,那不就是祖先一辈一辈传下来的口令嘛。哎呀~当局者迷,当局者迷呀!”
牧兴和夏侯相视一笑,忽然又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咱们静水族的巫婆是怎么死的?死前没留下点什么?”
病源是蝎魔花这件事目前已经可以肯定,而且静水族祖上还有遗训说要远离禁湖和这种花,那显然在此之前还曾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否则也不会让禁止进入禁湖这件事如此深入人心,令人对那片土地心生敬畏。
那么问题来了,老巫婆那里肯定有相关的记载和治疗方法。那么早在牧兴等人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如何应对和治疗才对,怎么好端端的就死了呢?
听闻此处,老刘又是一阵唉声叹息,如实回答道:“臭九把老陈气走了以后,病了一天。他娘岁数大了,心疼自己的儿子。见请大夫无望,就去请了老巫婆……”
老陈,就是那个被喷了一脸血的大夫。而事情的缘由呢,原来是这样的。
老巫婆被请回了家,看了看臭九的病,知道病根在哪。而且事先做了些准备,没被臭九喷一脸。
可是她在先前的某一次祭祀,不小心划破了手,多大的口子鲜血直流。虽然去找那擅长外科的老大夫老陈包扎了一下,但是伤口还在。
臭九那么一喷,老巫婆抬起受伤的手那么一挡,最后,嗝屁了。
“真是倒霉催的。”牧兴和夏侯又相视一眼,都是一阵摇头苦笑。
臭九的血早就被自己喷的差不多了,所以那次喷的全是唾液。
唾液无色,老巫婆并没有在意。然后就带着几伙子人去了禁湖,想去找什么东西。结果那病毒就顺着伤口流遍了全身,最后毒发身亡。
你想,你一个老婆子,带着一伙精壮的小伙子在幽静的湖面上划着船、唱着歌,忽然就病倒坠湖了,这得多倒霉?
那群小伙子见带头的掉湖里之后也都吓了一跳,以为是湖神发怒刺死了老巫婆。结果这死掉的巫婆又慢慢悠悠、慢慢悠悠的浮了上来。面目狰狞的在那禁止踏入的禁湖中就那么漂着,又是夜深人静的。谁不害怕?当时小伙子们就掉转了船头划了回来。
结果回到家之后,因为被感染,又惊吓过度。所以就算是身材再健壮也得躺床上,最后还是陪着那死去的老巫婆去另一个世界里划船去了。
牧兴也像是受到了老刘的感染,一阵的叹息惋惜。真是无巧不成书,本来事情发展的就很紧张,最后还闹了这么一出,也难怪有人说是湖神发怒。
“部落里的人都说是臭九摘了湖神的宝贝,湖神要惩罚我们,谁敢治我们的病,谁就得死。”老刘说这些时有意无意的撇了牧兴和夏侯一眼。
可牧兴却没有像他所想的那样表现出震怒的模样,夏侯也只是双眉紧蹙,双手环抱没有吭声。
气氛突然僵了下来,一方心中有鬼,一方心生鄙夷。不过好在他们终于在老刘的带领下抹角拐弯、拐弯抹角的又来到了停尸房。
“老巫婆的居室这么独特?竟然成天和死人为伴?”牧兴心中疑惑,夏侯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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