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扣下独孤、拓拔两个家族的少爷,现今不知所踪。。。”
话到这里,纳兰言祈毫不留情地将其打断“母后,您似乎忘记了朕曾经说过的话了?”
“不知道母后从什么开始,竟对朝中之事如此熟悉了?莫非,在朕的身边,也有母后的人?”
“皇上,你怎么可以这样看母后?”太后甚是委屈地看着纳兰言祈。
纳兰言祈根本不为所动“那么,敢问母后,您所说的那些事情,又是从哪里听说的?”
“皇上,太后也是为了您好。”司徒梦莲适合插嘴,柔声道。
“皇兄,你打算怎么做?”纳兰言澈看着纳兰言祈,依他对自己这位皇兄的了解,可是不会轻易放弃百里晨曦的,如果他真的爱她的话。
“澈认为朕该怎么做呢?”纳兰言祈看向纳兰言澈,不知道为什么,纳兰言祈那金色的眸子里分明就什么都没有,纳兰言澈却看出了他的坚定。
直觉告诉纳兰言澈,百里晨曦这个女人一定是个大麻烦,留在他的身边,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可是,他竟有些无法说出口。
“让他们都进来吧!”纳兰言祈也不在意纳兰言澈的沉默,转而对临安公公道。
临安公公会意,扯着嗓子喊道“宣众位大臣觐见。。。”
御书房的门被从外推开,文武百官几乎都到齐了,齐齐跪在地上。
纳兰言祈走到书案前的龙椅上坐下,不时把玩着无名指上的连心戒,唇角噙着一丝似笑非笑的孤度,明明什么都没说,却给人一种无比危险的感觉。
在场的人,大多都亲眼见证过纳兰言祈登基时,是怎样雷历风行地解决掉那些危胁,又是怎样的心狠手辣,或者,他们印象最深的是,在他下令的时候,是怎样的表情。
没错,正如此时,似笑非笑的,看上去,邪魅异样,给人无比危险的感觉。
纳兰言祈不开口,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人敢动,站着的站着,跪着的跪着。一时间,气氛十分诡异。
司徒梦莲和纳兰言澈的视线却是停留在了纳兰言祈的手上,那枚连心戒,他们并不陌生。
连心戒,乃是神戒,整个西川大陆,只有一对,是为男女对戒,以血为契,心连心,当一方有危险的时候,可是瞬移到另一方身边。
连心戒,是在几年前,无意间落入纳兰言祈手中的,他一直好好地珍藏着,他们都记得,他曾说过,既是连心戒,自是要与心爱之人同戴。若是遇不到那个合适的人,那么,他将一直珍藏下去;若是遇到了,那么,他会戴上。
这么多年了,他们从来没有再看到过这枚戒指,谁又能想到,再次见到,会在他的无名指上看到呢?
不必去猜,已经可以知道,另一枚戒指在谁的手上。
纳兰言澈作为纳兰言祈的弟、弟,两人的关系一直都很好,自己的哥哥能够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他能高兴,只是,那个人。。。他想,若不是那么狂妄、嗜血的主,或许,他会非常赞同。然而,他也知道,若非是百里晨曦,他的哥哥也不会爱上任何人,哪怕是司徒梦莲也不可能。
司徒梦莲就非常非常的不爽了,他们自小在同一个人手下学习,一起长大,感情自是不必说的,她以为,那枚连心戒一定会是她戴上,岂料。。。
甘心吗?当然不甘心了,自问,她没有什么不比百里晨曦强。
可她却忘记了,感情的事情,真那么容易说得清楚,那就不是感情了。
时间一点点流失,现场的气氛越发紧张,谁也不知道纳兰言祈在想什么,哪怕他们很想很想说些什么,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敢开口。
纳兰言澈的关系与纳兰言祈最好,他开口是最好不过的,但是,既然是兄弟,他又猜到了哥哥的目的,又怎可能开口?
“皇上,你打算让他们跪到什么时候?”终究,还是太后开了口。
“不知道众位卿家有何要事,竟在这时候求见朕?”纳兰言祈懒懒地开口,唇角那似笑非笑的弧度始终不曾散去,金色的眸子里却是没有半点温度,即便他的语气很平,根本听不出任何喜怒哀乐,还是令人不寒而栗。
在场的人,包括太后在内,都禁不住抖了抖。
“皇上,臣等此次求见皇上,是想恳请皇上处置晨贵妃。”国舅率先开口,杀女之仇,侮辱之恨,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这会儿,有机会,他又岂会放过?
国舅开了口,其他大臣纷纷附和起来。
“皇上,晨贵妃心狠手辣,万万留不得呀。。。”
“皇上,晨贵妃心机太重,不宜为妃呀。。。”
“皇上,晨贵妃杀人不眨眼,留不得。。。”
“皇上,晨贵妃目无法纪,仗势欺人,不可留。。。”
在场的大臣你一言,我一语,归根结底,全是诸如此类的话,总结一句话:百里晨曦留不得!
“哼,若非她们先招惹晨贵妃,欲置她于死地,她又岂会杀人?”百里应风冷冷一哼,他的女儿,由不得别人说三道四。
百里应风护短,百里云天亦然,在群臣指责百里晨曦时,他就开口了“技不如人,活该成为躺在棺材里的人,你们凭什么不满?凭什么联合起来对付晨贵妃?你们别忘了,西川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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