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夜紧紧地搂着她,不断地拍着她的背,安慰着:“不怕了!”
在锦儿看不到的时候,他的眼悄悄地红了。
锦儿用力捶了他一下,抬起头,又哭又笑:“我才不是担心你,我是说我自己,如果,你活了,我要是死了,那不太亏了。”
慕容夜笑吟吟地看着她,而她猛然抬起头,这才捂住嘴,不敢置信,天哪!
他的脸,竟然全好了,她放下手,双手急切地抚了上去,那唇,那鼻子,那洁白若瓷的肌理,摸着,摸着,看着看着,脸就不自觉地红了,烫了…他竟变回原来的俊逸的模样了!
最后,一双眼都不敢往他脸上看,而手放也不是,拿下来也不是,总之是四肢无措,浑身无力。
锦儿惊讶地捂住自己的小嘴,那一脸震惊的样子可爱极了,只是失血过多,那红也只是淡淡的,盈盈目光轻抬,和他似水眼神对上,久久地,慕容夜轻叹一声:“锦儿,你怎会这般傻?”
锦儿只是抖着唇,不出声。
片刻后,他不再逼她,他想他是明白了,只是这话,不用说出口了。
他轻轻地搂她入怀,锦儿伏在他的怀里,柔顺得像只小猫一样。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尔后一把打横抱起她,往外走去。
轻轻地推开门,外面的阳光照射进来,把阴暗的屋子照得透亮的,仿佛前两日一切生死离别只是一场梦而已。
门外,跪着一排人,俱都拭着泪水——听着锦儿夜里的哭声,所以一致都认为慕容夜已经去了。
慕容夜凤眸一瞄,房子四周竟然已经堆满屯柴火,看样子,他们再不出来,不病死也得被活活烧死!
而那些人听见开门的声音,都惊了一下,尔后便看见太上皇叔抱着锦儿缓缓地走了出来。
嘎?这是什么情况?
病得不是太上皇叔么?为什么现在太上皇叔看起来生龙活虎的,而锦儿姑娘却一脸苍白,活像是被人吸了一半的血一样。
安海擦擦眼晴,不敢置信地说:“是太上皇叔么?”
不会是鬼吧!
慕容夜黑着一张脸,不善地说:“不是朕难道是鬼?”
不得不说这主仆二人相当地默契。
安海闻言,非但不生气,还喜极而泣,分别向天上的,地下的神灵分别地谢过,那模样正经得让人想笑,又笑不出来——
好笑得让人心酸!
江公公头发又白了许多呢!
锦儿倒在他的肩头,故意坏笑两声,“慕容夜,你要怎么报答我?”
慕容夜不管跪着的这些人,目光移向怀里的调皮鬼,冷冷一笑,“以身相许如何?”
锦儿张大了嘴,天,他,他竟然……
而安海听了,简直是像打了鸡血一样,一下子起身,吩咐左右,“快去给太上皇叔准备屋子。”
最好今晚就洞房。
锦儿一听这话,当下也就挣扎着想要下来,但她必竟是失血过多,一下子哪里能缓得过来。
慕容夜牢牢地固着她的身子,沉声对着下面的人道:“烧了这个屋子,朕染病的事情不许泄露半分。”
他抱着锦儿,亲眼看着那房子一下子腾起了火苗,瞬间就吞没了一切,锦儿轻靠在他的肩上,轻轻地说,“真像是做了一场梦!”
慕容夜唇瓣抿得紧紧的,脸色也绷着。
锦儿知道他难受,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的脸,侧着头道:“这不能怪你!你已经尽力了。”
他身子震了震,慢慢把目光收了回来,落在她虚弱的小脸上,她望着他,锦儿地一笑,极美。
他捉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手心里,用彼此的体温温暖对方。
一起看着那大火,静静地站着,为他们一起度过的艰难的日子。
回到原来屋子的时候,锦儿见到房里放着一个屏风,后面是一个大大的浴桶,里面满满的热水,所以整个屋子都氤氲着雾气,朦朦胧胧的,让人不免想入非非起来。
她的脸一下子烫了起来,呐呐地问:“你准备洗澡?”
她的表情透露了太多的不自在,慕容夜忍住笑,应了一声:“嗯!”
“噢!那要我回避么?”她咬住舌根,打死也不想承认她也好想洗一洗,感觉身上都臭死了。
慕容夜低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有些奇怪,锦儿也说不出来是什么眼神,总觉得藏了些侵略在里面。
他开始剥她的衣衫,其实那衣服早就变了色,黑黑红红的很是不漂亮,而他也好不到哪里去,很快,她的身上只穿着剩下一件淡绿色的兜儿,而他则只留下了件衬裤。
锦儿羞得不敢抬起头来,这不是他们首次裸袒以对,但,她的面上娇羞得可以滴出水来。
他的她在水中对坐着,一手轻抬起她的小脸,她的美眸浸在一片水光里,美丽得让他叹息,缓缓地,他凑过身子,吻上她浅色的唇瓣…
锦儿身子僵着,动也不敢动,他的身上充满了一股男性的力量,让她害怕,让她颤抖。
锦儿呆了一下,就见他已然轻笑着离开她的身子,长臂一伸,不知从哪里端过一碗红红的汤水,他勺了一勺,送到她的唇边,轻轻地哄着,“锦儿,你身子虚,快些喝!”
之所以没有碰她,很大原因是因为她的身子禁不起折腾,可是,现在这个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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