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说你们,我这个昏过去的病人,就这样被撩在一边没人理啊。”
秦元鹊装着无事发生的样子,懒散地边拍着身上的落叶,边向石木汐走来。
他眼带温存地看着低着头的石木汐,
心想:这小鬼不知道有没有被我吓到。
他刚想去伸手点一下石木汐的鼻子,只见石木汐一句话未说,紧紧地抱着秦元鹊的腰,带有自责,惭愧,哀伤,害怕各种情绪混在在一起。
秦元鹊温柔一笑,将抬起的手慢慢的放在她的头上,摸了摸。
然后,他对着慕容风一瞪,慕容风一惊,立马害怕地转了过去,还拽着林景月和岳湘绫一起走了,独留这俩人在风林落叶依偎缠绵。
秦元鹊感觉到了石木汐颤抖的身子,和自己胸膛所沾到的泪滴,冰凉哀伤。
他没有说话,想必那慕容风为她解释了一连串,也知道,石木汐不会问他半句,而是自己慢慢打听,慢慢理顺,慢慢链接;
或许,她更可能不闻不问,因为她相信秦元鹊,只要秦元鹊不愿意说的,那些便是伤害她的事,或者是让她心疼的事。
良久之后,秦元鹊由于穿任何衣裳还是要坦胸漏怀,再加上这夜幕将至,风也有些阴冷,没忍住喷嚏。
“阿嚏!”
“哈哈。”怀里的石木汐破涕为笑,
心想:这个傻瓜,每次故意在自己训练的时候,突然干扰,看似要为我擦汗其实是在声东击西,偷偷地在拉着我手的时候,用真气灌入我的体内。
这几个月一直如此,而我也因为太急于求成,见着自己的体力一直充足,不断加重训练,导致他灌入的真气也日益增长,恢复的速度越来越跟不上,才会晕倒的吧。
只是,古尚寻前辈为什么要隐瞒秦元鹊体内混有真气,而说他只是凡夫俗子。
秦师父也从来没有提过自己的过去。
究竟,他们背负了多少自己不知道的沉重,还有那红发少年的一吻,如此深情得让自己心动,究竟自己背负了什么未知的罪孽。
秦元鹊打量着那圆润地墨眸,看着它晶莹剔透地闪着,秀长的睫毛上也沾有些莹珠,只是红了鼻子,看着有些逗乐。
“乖宝宝不哭了吧,笑着多水灵啊,秦爹爹向你保证过的嘛,在你倒下之前,我是不会倒下的。”秦元鹊点着石木汐鼻子,笑若清风地说。
“嗯,对不起,小水以后会注意自己的身体,劳逸结合,这样秦师父就不会太过操劳了。”
石木汐不想多言,只希望秦元鹊能好好的在她身边,而那前提,她也必须让自己好好的。
石木汐笑着整理着秦元鹊的花衫,说道:“看你都冻着了,这天气也转凉了,师父就别老敞着长衫了,你要病倒了怎么办。”
“你秦爹爹才没那么弱呢,天色也不早了,先带小鬼吃饭去才行。”秦元鹊只感觉内心如春风荡漾,丝毫不觉得秋寒,但这荡漾之心来得沉重。
“嗯,走吧。”
石木汐一转头,发现自己净知道伤心去了。
这回过神来,林景月和岳湘绫,还有那疯疯癫癫的慕容风都不见了踪影。
然后,这秦元鹊笑着,将手搭在石木汐的肩膀上,推着她走着,说道:“那酒痴会照顾好她们的,你就先管管你自己吧,小鬼。”
“真是到哪都有师父的友人。”石木汐崇拜一脸,温婉地说着。
“那是,没那点本领,怎么当小鬼的秦爹爹。还有,你可不能再叫我师父了,你他日要真入了那古尚寻的门,你又要喊他师父,秦爹爹可不乐意和那家伙平起平坐。”秦元鹊不欢喜地说着,
其实,他也不愿石木汐喊他秦爹爹,只希望她能把自己当成一般的男子。
但想想,对这碧玉华年的石木汐来说似乎言之尚早,虽然她思维行事都很成熟,但对于情感,还是等她长大点好了。
“那不一样,这古尚寻前辈就仅仅是师父,小水接触他,只是为了仙乐。但秦师父不仅是师父,更是家人…”石木汐有些激动地解释着,深怕秦元鹊误会了什么。
而自己实在对情感之事没有想过太多,只想着她在意的人,永远安好,除此之外,她便别无所求。
秦元鹊用搭在她肩上的手捂住她的嘴巴,他可不想只听到家人。
然后,他懒散地说道:“秦爹爹怎么会比不上寻呢,只是,我想小鬼叫我秦爹爹而已嘛,哈哈哈。”
“真是的,又在胡闹,都说小水有爹爹了,怎么还能叫你爹爹呢。”石木汐轻推了一下不正经的秦元鹊。
只见秦元鹊停了下来,低着头,沉闷地呢喃了一句:“要是你爹爹回不来了呢。”
“什么?”石木汐没有听清楚,也好奇秦元鹊停了下来,问道,“师父怎么不走了。”
“哎呀…我的头晕,晕…要倒了,倒了。”秦元鹊装着晕沉沉的样子,压在石木汐的身上。
石木汐自然知道这是装的,便说道:“小水可快要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师父,你确定你还晕么。”
“不确定….哈哈…快走吧,别饿着我家小鬼了。”秦元鹊跑到了石木汐前面,然后转身过来补了一句“只不过,你这前胸和后背实在是分辨不太出来。”
“师父!”石木汐恼怒地追着,
两人在夜幕降临之际,嘻哈打闹,仿佛这秋风瑟瑟之景也去了些凄凉,添了些温暖。
石木汐决定要劳逸结合,不能再让秦元鹊为她担忧,替她承受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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