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双眼,面对着一片雪白的天花板,试着活动下自己的手指,那种僵硬软弱的感觉似乎在调动着属于别人的身体,我试着转转头,我正躺在一个病床上,旁边的吊瓶正在滴落着略带着粘稠的黄色液体,“哪个混蛋这样搞的,还不如直接给我换具身体。”尝试着立起身子,可是骨头不听命的直挺的贴在床垫上,死活不肯动一动。“混蛋恶魔,下一次我要去地狱把这个家伙揪出来下油锅煎他两百年。”不管着自己的错误,我拼命诅咒着已经被别人惦记过很多次的恶魔,不知道身处深渊的恶魔会不会在炎热的熔岩池中打个喷嚏。
病房门悄然无声的打开,我扭着脖子期待从门外走进一个养眼的护士,可是进来的确实一个干瘦的黑衣管家。“尊敬的少爷,您的体质让我惊叹,没想到这么快就苏醒过来。”华生一边用着自己特有的讥讽语调挑衅着我的尊严,一边快步上前,让我的身子靠在柔软的枕头上。我不理会华生的讥讽,从小在他的培养下,这样的小场面已经不足够让我发怒了,“我现在是在哪?圣芒戈?”我问道自己关心的问题,从一边的窗户中可以看到楼下绿地上正有几个穿着病号装的病人在护士的陪同下散步。
“这里是里卡多,是隶属于学会的治疗所,更多的人喜欢把这里当做疗养院,你的莽撞行为让你提前享受了退休的待遇。”华生嘴上讽刺着我,细心的把被子平整的叠在腿的位置,不让我像个废物那样裹在被子里。我收回目光问道:“华生,英国的事情怎么样了?”我很关心英国的局势,似乎学会跟议会出现了分歧,再加上教会的搅局,让我难以判断现在的形式。
“英国,哈!”华生怪笑了一下,这一声怪笑让我心沉了下来,我昏迷期间一定有事情发生。华生没管我的疑惑,拉开旁边柜子,掏出两样小东西说道:“少爷,这是您那两位分开的队友送给您的礼物。”我看看两份不同的礼物,他们难得有着一致的卡片祝词,一样是施了诅咒的钢丝线,假如在博金店里那条可能夺走十九位麻瓜生命蛋白石项链放在这里,会被这条看起来平淡无奇的钢琴线活活羞死,这条钢琴线发动起来别说是十九个麻瓜,就是五十个麻瓜也会一下子被活活缠死,而另一份礼物也是危险的东西,一朵妖艳的花朵,紫色手掌大的花朵,花瓣上流走着绿色的脉络,对着阳光看去,花瓣似乎在闪着星辰的光芒,可惜只要靠近闻一下花朵的香味,死神的镰刀就会勾走你的性命,‘祝福我们伟大的队长先生,您的意志将会伴随我的成长。’两份同样字体同样坚定的祝福,我愤怒的撕碎两张绿色的字条,“我要诅咒这两个家伙的灵魂下地狱!!”
“轰隆隆…”一阵闷雷乍响在乌云后,抬头的人可以看到乌云背后雷龙腾跃,细小的雨滴敲打着屋檐,叮叮叮的响起一连串清脆的声音,围绕在电视机的人民正在等着去听天气预报员的笑话,明明报告是晴天的日子还是阴云笼罩,虽然英国人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天气,可是误报了一个星期的天气预报员成了茶余饭后新笑话的主角。
听着从楼里传出的一阵阵笑声,我紧紧风衣的领口,轻轻的咳嗽了两声,身体刚刚恢复过来,不过却要辛劳的赶回英国而不是去享受阳光,啤酒,小护士。我必须清理掉伏地魔和邓布利多,这两个老家伙竟然因为三方的妥协活了下来,他们是对我严重的威胁,我不想要为自己留下任何后患,如果不是担心空间破碎,我会把哈利波特也一次性解决掉。
我敲打了一下路旁亮着黄色灯光的路灯柱,路旁的一个醉鬼吃惊的看到我消失在雨幕中,大喊大叫的离开了。我用了一个小巧的魔法烘干身上的湿气,“大人,您怎么到这里来了?”守在传送阵旁的护卫警惕的问道。我晃晃手上的戒指问道:“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么?”在火光的照耀下,议员戒指亮着银光。守卫还是戒备的问道:“大人是否有议会的命令,这里是关押重犯的地方,没有命令不准进入。”
碰上这样忠于职守的家伙不知道是我的幸运还是不幸,我只能用其他的办法进到里面,“看这里。”我展开了一直握拳的左手,左手上有着一个亮晶晶的绿色小球,小球在我的手掌上滴溜溜的转了几圈,守卫的眼神变得松散开,无神的注视着小球,“你没有看到任何人来过,一直只有你自己在这里、”我放缓着语气,慢慢灌输着我创造给守卫的想法。“我一直站在这里,没有任何人来过。”守卫空洞的重复着我说过的话。我迈开步子往牢房深处走去。
阴暗潮湿的牢房,似乎世界上描绘着监狱都是用着同样的字眼,我避过了来回巡逻的狱卒,躲过能看透任何虚幻伪装的镜子,在监狱的最深处找到了此行的目标。四条幽蓝色锁链铐住了四肢,两个狰狞的铁獠牙扣住了琵琶骨,一个曾经充满生气的人,被折磨的只剩下了皮包骨,过去的声名显赫只是属于过去,我隔着铁栏杆,看着一副死气沉沉的伏地魔。
“可怜的小汤姆,哦,天啊,被锁住琵琶骨的感觉一定很疼。”对于成为了阶下囚与失败者的家伙,我没有一点怜悯,在伟大的人物只要失败了,就是羞耻,而羞耻不需要存在,这就是我们家族从来只有一个继承者的原因,这个想法也被华生深植到了我的脑海深处。
伏地魔小心的抬起头,尽量不去牵扯到自己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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