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周身的粘稠,周围充斥着强烈的鲜血的味道……自己这是怎么
了?
对了,阳台!聂冰脑中一个恐怖的念头划过:自己失足从阳台坠落下来,
十层的高度自己此刻恐怕已经摔得面目全非了吧!
“老爷!老爷!生了!生了!是个小姐,恭喜老爷!贺喜老爷!”一个女子
喜悦的嗓音传来,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门“咣当”一声被撞开的声音。
聂冰不悦的皱了下眉头,这医院怎么这么吵,自己伤得这么重竟然还把自己
跟个产妇放在一起。
刚想着忽然一双大手把自己抱了起来,然后身体被人轻柔的擦拭着,然后又
动作轻柔的裹上了东西,身体一下子清爽了许多,虽然周身有些莫名的酸痛但是
并没有意料中那样的剧痛,自己伤得那么重应该是很痛才对,可是……除了周身
像是被挤压过的略微的痛楚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感觉,难道是麻药还没有退
去?
“老爷,您看小姐长得好像您啊!”随着这个声音身体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接
了过去,抬头看去,眼前是一张满含笑意的俊脸。
刀削一般硬朗的线条,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微薄的红唇,一头披散的
长发如上好的锦缎般闪耀着迷人的光芒,眼前的男子实在是难得一见的英俊,不
禁让聂冰有点头脑发晕……
等一下……长发披肩……聂冰顺着自己的视线看去只见男子如缎的长发简
单的用玉簪挽起一束,其余的随意披散,慢慢的转头看去,约摸看见这个男子穿
了一身演戏用得长袍的样子,分明就是一个古人的打扮,难道……
“啊……”聂冰惊叫一声随即意识到自己这一声很可能吓到别人,情不自禁
的拿手想要捂上自己嘴,可是抬起手,入目却是一只白胖的小手,手指短短的整
个小手还胖乎乎的……
“啊……”
聂冰再次惊叫一声,然后不争气的晕了过去……
晕过去之前还听见一个清脆的女声说道:“老爷,小姐的哭声真嘹亮,想必身体
一定很健康!”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那怀抱很温暖,带着淡淡的奶香,
像极了幼时妈妈的怀抱,有多少年自己不曾感受过这种温暖了?
聂冰的眼眶不禁有些酸涩,如果妈妈还在是不是她的怀抱也会这样温暖。
“相公,你看冰儿醒了!”耳边传来一个虚弱但却难掩惊喜的声音。
接着一只温暖的大手缓缓的沿着聂冰的五官描摹,温柔而又细致,像是在抚
摸最爱的珍宝。
抬头就看见一双晕满深情的眸子温柔的看着自己,那眸中是一个母亲对孩子
无尽的慈爱。
聂冰呆呆的看着这张自己日思夜想的面孔,是梦吗?为什么自己仿佛看见了
自己去世的妈妈……
不对!她不是自己的妈妈!眼前的女子有着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五官精致、
细腻,明眸、皓齿、琼鼻,一笑嘴角是两个淡淡的酒窝,眉宇间难掩柔媚以及与
生俱来的贵气,看上去顶多三十出头的样子。
只是那双眼睛,以及那温柔的眼神真得很像自己的妈妈。
“玉儿,你刚生产完还是多休息的好!”男子优雅的在床榻边坐下,如墨的
青丝滑下,柔顺的披散在肩头,亮如繁星的眸中是难以言喻的深情和隐隐的担忧。
“我没事只是想多看看我们的孩子,只可惜冰儿不是个男孩,无法继承聂家的香
火。”女子悠悠的叹了口气,抬头温柔的看着眼前俊美的男子,“相公,你还是听
母亲的话,取一门妾室吧,我这身子怕是……”
说完有些虚弱的捂着胸口咳了几声,聂冰抬头看去这才发现那女子脸色苍白
的近乎透明,浑身还散发着淡淡的药味,显然是久病在床的样子。
“玉儿,你这是说得什么胡话,我聂振海岂是那等忘恩负义之人!”男子说着有些激动的握住女子的手,眼底是深深地爱恋以及淡淡的忧伤,“此生此世我的妻子只能是玉儿一人,聂家的香火也只能由你来延续!”
“相公,你这又是何苦呢!玉儿此生能嫁与你为妻已是莫大的福分,答应我,若是有一日我不在了你一定要……咳咳……”女子说着又是一阵急促的咳嗽。苍白的脸上因为猛烈地咳嗽染上了丝丝红晕,看上去很美很美,只是这份美丽此时是那样的脆弱,似乎随时都会随风飘散。
“玉儿不要再说了,听我的好好休息好不好!”聂振海紧张的扶着上官玉,如墨的眸中是慢慢的担忧和自责。
话说完才发现眼前的上官玉已经合上了眼睛,不禁心头一颤,惊慌的去探她的鼻息,直到感觉到那微弱的呼吸才放心的舒了口气,温柔的将上官玉放到榻上,细心地为她盖好被子。
这才回过头注视着聂冰,动作轻柔但却稍显笨拙的将她抱在怀里,脸颊轻轻地贴着聂冰的小脸。
聂冰转了转眼珠,却忽然觉得有什么冰凉的液体顺着自己的脸颊滑落,抬头看去,却见这个外表坚强的男人竟在默默地流泪。
心里不禁有些难过,可能这就是所说的父女连心吧。
不错现在聂冰已经接受了现实,自己是轮回转世了吧,然后重新投胎到了聂家,只是不知为什么却还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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