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姑娘是?”副将见她与独孤宸一块出现,且宸王由着她开口说话而不制止,那便是默许了的事。
“慕十七,慕擎玉是我哥!”虽然是个表的,可却待她宛如亲妹妹般。
那副将恍然大悟:“你就是十七姑娘啊!我了常听慕将军提起你这个妹妹……”
慕十七挥手打断他的絮叨,眸色深邃,眼神犀利:“慕将军被掳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非麓蛮人不是已经被你们打回了老窝了吗?怎么会又突然出来作乱,还有,主将被擒,伤亡也这么惨重,难道那非麓人突然之间变强大了不成?”
朝廷的精锐守兵怎么可能败给深山之中的野蛮族人?
慕十七记得慕擎玉曾经在书信上写过,这非麓人虽厉害,可终究没有一支能有军队抗衡的力量,他们双方一交战就明白地看到了之间的差距。
用他的话就是,非麓之辈,扰我离国,简直以卵击石!
副将解释道:“非麓人向来野蛮彪悍,可毕竟是盘散沙不懂作战兵法,慕将军一路穷追而来,谁想突然种了埋伏,大军被重创不说,慕将军也被一个黑衣人给掳了去。”
慕十七蹙眉:“埋伏?”
副将道:“以属下看,是有人故意设的阵法,大军刚刚被人斩断首尾,宛如进入了一张大网,只能任人窄割。那黑衣也并不是普通人,瞧那身形不似非麓这般强壮,且功夫出奇的高,全身上下不断地发射出武器,我想去救将军,压根近不了身。”
他多年行军,眼力极好。可那黑衣人就是这么突然的出现,他没有一丝丝的防备。
“他们掳走了将军,是何用意?”慕十七不明白非麓人的用意,一向茹毛饮血的族类,为何要废心思把人掳走带回去,而不是当场杀掉。
她有疑问,副将疑问更大:“属下,也不清楚,这并不是非麓人惯有的手法,且这非麓山一向是不可进入外人的。”
一般战场上对阵都是杀敌主帅,抑或大败敌军即可,这非麓人又是一向以杀人为乐的,这次突然掳了人,他完全想不透。
慕十七扫了下剩下的伤亡人数,拧紧了眉头:“你们这次来了多少人,军营还剩下多少人,若果有敌来犯,谁可以调动大军?”
如今慕擎玉出了意外,可大敌压境的事迫在眉睫,她不能等他回来再做决定的,如今这副将既然对独孤宸这么服从,那她就先把那密函上的消息告诉他,让他先行回去军营调兵救城。
那副将充满疑惑地接过慕十七手里的书函,看了一遍问:“这是什么?”
慕十七道:“大夏的密函,王爷在半道上截获的,并破译了上面的消息,五月初七,攻城!”
她并没有明说是谁破译的消息,他们误会了也好,以独孤宸以前在离国大军之中的神一般的存在,没有人会怀疑他的话。
他说攻城便会攻城,他说初七便不会推到十五。
副将神色凝重,浑厚的声音再次响起,脸上带着苦恼:“属下这就快马回去,只不过向来调兵的权利只有将军的令牌才行的。大军也只服从最高将领的命令。”
军令如山!离国大军又是出了名的森严。
“你的意思只有慕将军才能调动大军?没别的办法?”慕十七没想到困难接踵而来,一个又一个的堵在她面前。
大夏兴兵,慕擎玉被掳,没有调动大军的军令。
那副将视线微微抬起看了眼独孤宸的方向:“宸王可调遣所有离国边境的四十万大军!”
慕十七视线也投向了独孤宸,她只知道他在离国身份地位不一般,却没想他手中居然有这这般滔天的权利,四十万大军的调遣,那小皇帝的心可真是宽啊!若是他想反,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
独孤宸失忆的事必然是不能传开的,若是让他独自随这副将回去调兵,难保不会漏了陷。可她如今又不能弃慕擎玉不管不问,这会头又大了。
“这慕将军如今生死未卜,必然是要设法营救的。宸王殿下受慕老将军之托照顾慕小将军,总不能弃慕将军与不顾。如果他书信一封与让你回去领兵救城,你看如何?”她也是没了办法,根本想不出一个妥善的处理方法。
副将单膝一跪:“属下领命!”
慕十七知道独孤宸早晚逃不过要书写书写文书的命运,自打他受了伤就让他自己模仿自己以前的笔迹,就没见过这么有天赋的人,不到一个月就以假乱真的了,如今提笔之间也颇有些气势在。
这也就意味着某人五岁时的书法造诣已经如此登峰造极,无人能及了。
书信写完时,虞兮一人三马也到了。
看着这一地的血腥,她的震惊自然不比慕十七少,捂着嘴巴,她是第一次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什么叫做战场,以往从来都是老爹讲的故事,今日,她却发现原来故事只是故事而已。
“虞兮,你与这位将军带着宸王的亲笔书信火速赶往军营,调兵守住了城池。”她还没来得及喘息一口气,慕十七就又给她下了道命令。
“虞兮领命!”她也是绝对的服从。
十万火急,副将只带着一小波几人火速往军营赶去,而慕十七也开始计划着深入这非麓山中救人。
非麓山,没有人有任何可用的信息以供参考,因为对于外面的人来说,那里一直是个神秘的存在,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因为没有丝毫的信息,所以连猜测也没办法猜测。
慕十七一问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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