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宸脸色不大好,整张脸都黑沉着,攥着她手腕的大手攸地一紧:“一定要这么做吗?一定非得要伤害自己吗?”
为什么每次她都能这么云淡风轻地做这些个自残的事。
慕十七木然地睁开了双眼,对上他那满布伤痛的眸子,有些无语,拧着粉唇无奈地轻笑出声:“这算是哪门子的伤害自己!哎呀,你快些放手,咕咕都要飞走了。”
见那大白雕振翅飞向那树冠之上,慕十七有些急了,睨了眼依旧抓着她胳膊不松手的独孤宸,娇怒道:“咕咕若是飞走了,你赔给我!”
小脚一蹬,气急了踹在了他那干净的鞋面上:“你再不放手,我可要咬你了!”
某人依旧纹丝不动地攥着,慕十七实在是没了办法,只能佯装肚子疼,小脸上那脸色突然一变,捂着那肚子痛苦地哼哼了起来:“哎呦,疼,独孤宸,我肚子疼。”
就她那表情和动作,别说是一直疼宠她入骨的独孤宸瞬间就被吓了一跳松了手的,就连那鹤羽也被她吓出了一头的冷汗,这才几个月的功夫啊,那肚子怎么就疼了呢?急着上前去打算替她诊脉。
那脚步还没走进她呢,就听那姑娘突然之间咯咯地笑了起来,举着一只冒着血的手腕道:“兵不厌诈!我赢了!”
独孤宸脸色一沉,黑眸里透露出危险的讯息:“慕十七,你的那一套兵法诡计都打算用在我身上吗?”天知道,他刚刚有多么地担心她,却不想这小东西居然为了达到目的而装病骗他。
慕十七知道自己这次成功把这位给惹怒了,笑容一敛,举着那手腕可怜兮兮地求着:“我错了,待我收了那食蛊白雕之后,你要怎么骂我凶我揍我,我都愿意承受的。”
独孤宸两条胳膊环抱在胸前,黑眸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慕十七,不言不语,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
慕十七还想要多解释几句的,可那树上的食蛊白雕却好似等不及了,挥着翅膀打算要远走高飞了,慕十七急着把那冒着血的手腕滴了几滴血在另一只手的手心处,把那滴上了鲜血的手心,对着天空举了起来,用苗疆独有的言语,大声唤了声咕咕。
她记得很清楚,她娘就是这么教会她训兽的,还带着她一块驯服了她们住的那深山野林里的大白鹰呢。
接下来的事,让所有人都看得目瞪口呆,除了独孤宸。
只见慕十七扬着手,嘴里吹着口哨,那哨声听着有些奇妙,说不上好听难听,却别有一番味道在里面。
可众人压根就没有心思去听那哨声,因为那只大白雕的举动彻底看呆了他们,巨大的身形从那高高的树冠上盘旋而下,冲着慕十七的方向就这么飞了过去,在众人都捏了一把汗,独孤宸差点控制不住拔剑宰了它的时候,它居然收了翅膀落在了慕十七面前。
用一种虔诚的姿势,把脑袋低向了慕十七举着的手心处,那铁钩般的嘴巴,轻轻去碰触着慕十七那柔软的手心,温热的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她手心的血迹。
慕十七伸出另一只手去抚摸食蛊白雕的额头,动作轻轻好似是在安抚着它。
“咕咕,我娘她很想你。”
“你是一直在这林子里等她回来吗?”
“可是她已经不在了呢,下面就由你陪着我来走着一趟苗疆可好?”
……
没有人能看明白这姑娘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可最后的结果却是那只大白雕盘旋而上,直入云霄,待那姑娘一声口哨儿响起,就立刻从那天边冲了回来。
“这就是传说中的御兽之能吗?我今天算是涨了见识了。”
“咱们门主夫人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麒麟血啊!那种靠着一滴血就能控制所有人和牲畜的?”
鹤羽张大了嘴巴,看着他们,不得不佩服地他们这一番出奇的想象力,什么鬼麒麟血的梗也能想出来:“你们是不是看话本看多了?咱们夫人可没那神神叨叨的。”
慕十七这边呢,收服了食蛊白雕,就********想着怎么让独孤宸消消气了。
她知道自己刚刚装病骗他这事儿不对,可这不也是没办法的事嘛!他压根就不知道这大白雕对她们之后的苗疆之行有多么地重要。
小手过去拉扯着他的袖口,小身子跟着一路晃悠悠着,那张绝美的小脸上一阵讨好的神色表情,声音软绵得让人心底好似被什么东西轻轻挠着一般:“独孤宸,我手疼。”
她压根就不用多说什么话,就仅仅这么一句话,就能让那寒着脸绷着表情对她的男人立刻换一副心疼的表情对着她了。
“活该!你疼!”嘴上虽是这么说,可那手上的一连窜上药包扎的动作却是没停手的。
慕十七视线落在那低着头给自己包扎的男人身上,心底长吁了一口气,她好像又再一次利用了他对自己的宠爱和心疼了。
吐了吐小舌往他怀里蹭了蹭,轻声细语道:“独孤宸,我错了,你凶我,打我,我都认了。”
“我不乖,我不该利用你对我的真心,来欺骗你的。”
“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嘛,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她慕十七什么时候跟人这么软声软气地说过话,道过歉了,可为了得到他的原谅,她愿意把自己变作一朵娇滴滴的小白花。
“你要是一直不原谅我,我心情也会不好,我心情不好就不想吃东西了,我不吃东西……”
独孤宸哪里舍得生她的气,如果说有气那也就仅仅是发现她拿自己身体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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