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我打算派暗盟的人查一查这块玉佩的来历。”
慧娘赞同地点点头。
“阿缘,你以前没见过这块玉佩吗?”
张程缘摇摇头,“爹娘说,在我小时候给我把玩过,可我早就不记得,从我记事以来,没见过这块玉佩。”
“咚咚”敲门声响起。
“东家,外面有一对宇姓夫妇要见夫人和小少爷。”福伯的声音响起。
“宇姓?难道是老头子和宇姨?”张程缘将兔型玉佩放回孩子的襁褓中,“我先出去迎接,过会让老头子和宇姨帮忙看看这块玉佩。”
张程缘快速出屋,还没出去迎接,老头子和宇姨已出现在院中。
他们怎么进来的?福伯一脸惊讶地望着两人,“刚才我……记得……我明明关门了啊。”
老头子声如洪钟,“是关门了。可是门没插。我们就进来了。”
福伯挠挠头,小声嘀咕,“我记得……我插门了。”
张程缘当然知道老头子和宇姨是翻墙进来的,但不便点破,赶忙将二人迎进屋。
老头子只在客厅坐着喝茶,宇姨进卧房看孩子。
“宇姨,您能过来看我和孩子,真好。”慧娘激动地说道。
她内心特别感激宇姨,若是没有宇姨的冰寒功护身,她恐怕过不了生孩子这一关。这辈子她欠宇姨太多太多。
宇姨握住慧娘的手,一脸关切之情,“你生孩子的惊险,我听说了,现在身子怎么样了?”
“好多了,有乔大夫给我开药调理身体,阿缘还给我输内力,现在身体一天比一天好呢。”慧娘将头靠在宇姨怀中。
宇姨顿时放下心,“那就好。我看看小宝。”
小宝?可以作为孩子的小名呢,慧娘挪了挪身子,让开位置,方便宇姨看小宝。
“孩子取名了吗?”宇姨一脸慈爱。
“还没有,刚才听您喊他小宝,倍感亲切,不如他的小名就叫小宝吧。”慧娘提议。
“好啊,小宝,小宝。”宇姨逗弄着刚吃饱喝足的小包子。
张程缘陪着老头子边喝茶边聊天,忽然聊到玉佩的事,老头子让张程缘把玉佩拿来看看。
张程缘应声后,起身到慧娘那屋。
“阿缘,你不是陪着老头子喝茶吗?进来干吗?打扰我们女人家说话。”宇姨嗔怪道。
张程缘微笑着说:“进来拿样东西给老头子看看。”
“夫君,是那块玉佩吗?”慧娘问道。
“是,娘子,那块玉佩在哪里呢?我拿给老头子看看,说不准他知道玉佩的来历呢。”
慧娘朝宇姨轻声说:“宇姨,麻烦你从小宝的襁褓里拿出那块玉佩,在右手边。”
“好咧。”宇姨轻柔地在小宝身旁搜寻,很快便握住一块玉佩。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撞击着她的心脏。
当她将兔型白玉拿到眼前后,低着头,久久不能出声。
“宇姨,宇姨,您怎么了?”慧娘看出宇姨的异常,难不成宇姨与这块玉佩有什么渊源?
张程缘一脸担心地望着宇姨,静待宇姨说话。
宇姨再抬头时,已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她拿着玉佩快速出屋,激动地将玉佩举到老头子面前。“老头子,你看,你快看……”
老头子见到玉佩后,脸上一阵激动,一阵兴奋,“哈哈……”
紧跟来到客厅的张程缘望着这近乎癫狂的老头子,一把捂住他的嘴,“小点声,有话咱们好好说,别吓着孩子。别太激动,先平复一下心情。”
老头子比宇姨先镇定下来,点点头,示意张程缘将手松开。
张程缘一松手,老头子快速问道:“这玉佩是你的吗?”
“不是我的。是我爹的。”单看老头子和宇姨的反应,张程缘忽然意识到,这玉佩的来历,不用再派人调查,眼前这二位定然知道的清清楚楚。
老头子脸上的肌肉有些抽动,“阿缘,快告诉我,你爹今年多大?”
“三十八岁。”张程缘回道。
老头子按照张定义的年龄和老婆子的年龄快速推算着,“老婆子今天五十五岁,十七岁那年生的孩子,三十八,三十八,正好能对上,老婆子,正好能对上。”
宇姨激动地点点头。
“我要见你爹,阿缘,我要见你爹。”老头子匆忙往门口走。
宇姨也往门外走,“对,阿缘,见你爹,快带我们见你爹。”
张程缘听慧娘说过宇姨曾丢过儿子的事情,赶忙领着老头子和宇姨去找他爹。
临出门前,宇姨拦住老头子,“稍等一下。”
只见她从从脖子上摘下一个中空、说环形不是环形的不规则形状挂件,交给老头子。
老头子小心翼翼地接过。
一见到张定义,老头子立马过去,一会捏捏张定义的胳膊,一会捏捏张定义的脚腕,一会摸摸张定义的脉门。
“是我的儿子没错。绝对没错,虽然胳膊腿已然过了练纯阳功的年纪,但筋骨还是能摸出来的。”老头子语速极快。
张定义显然已被弄懵。“这位是……您这是……”
老头子毫不客气地说:“我是你亲爹。”
拉过宇姨到张定义面前,“这是你亲娘。”
张定义脸上亦有些激动。难道他娘临死前的话是真的?当时他娘已然开始说胡话,其中有一句提到,他不是他娘的亲生儿子,还有玉佩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当时他都没在意。
不等张定义吭声,老头子拿起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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