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
我随口回了雷蝎一句,脑子里浮现那西装男人,总觉得那里不对劲,可又找不到突破口,心头憋屈的很。
当下本想跟雷蝎再讨论几句,生怕隔墙有耳,我不得不多了个心眼儿,便止住了话头。
这时候天色也有些晚了,我便招呼着雷蝎一同去村里的大井,想着赶紧洗个澡后回去睡个好觉,明天再做打算。
村里人晚上休息的早,这个时候大井旁就只剩下几名村妇在搓洗衣服,其中有个别女的颇具姿色,湿发贴面,俯身使力,那一片波涛汹涌春光盎然,不禁让人心猿意马。
我有些犹豫,这要是还有村里头其它汉子爷们在,人一多,自然就转移了注意力,即便偷看几眼,怎么个想入非非,谁管你。
可眼下只有和我雷蝎两大老爷们,且我一年回不来一次,本就生疏,要让我在这几名女人面前穿着大裤衩洗澡,还真是有点难为情。
那时候可没有什么自来水,洗澡洗衣服指着的就是村里这口大井,吊桶提起水来,往头上浇那么几次,整点肥皂抹一抹,再冲几次,这洗澡的事也就过去了。
雷蝎却没我这么思前想后的,走过去将换洗的衣服裤衩毛巾搁在一旁,三两下一脱,全身只剩下大裤衩,那结实的胸膛一亮,的确是很有“资本”。
这下子,几个女人先是一愣,随即眸子皆是亮了起来,窃窃私语说了一会,时不时抬头瞥眼雷蝎,表情都是有些嫣然……
雷蝎却是根本没在乎,雷厉风行的作风执行到底,在我走过去搁放换洗的东西时,这家伙已经是洗的差不多了。
我还在磨蹭着,想等她们离开后再洗,可这几名女人的动作慢的离谱,时不时抬头看一眼雷蝎那健壮的胸膛和那糙脸,那家伙,痴笑一片。
等雷蝎进去小瓦房换衣服时,这几名女人不知怎地,约好了似的,端着盆子已然离开。
“芳姐,哪里来的男人,真有料啊!”
“咯咯,少花痴了,咱村子不小,那家的大舅子二外甥过来探亲戚,不也正常?”
“你俩真不知害臊,还没看够啊,赶紧回去睡觉,明儿不完成任务,扣你们的工分……”
看着这几名女人有说有笑离去,我倒是自在了许多,可心里头却是有些不服气,要说身材咱是要逊色老雷一点,但胜在长相啊。
不过想归想,等这些女人离开了,我才跟雷蝎说起正事,这可是难得的机会,不用担心我俩之间的对话会被人偷听,这也是我来大井这边洗澡的目的。
否则,俩大老爷们,找个脸盆子弄点清水过来,抹抹身子洗把脸也就将就过去了。
“老雷,东头那房子有没有发现?”
雷蝎一愣,随即递给我一个不悦的眼神,没怀好气回了我一句,有发现我还能藏着你啊?
我一想也是,可总是有些不死心,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匆匆洗完之后,即刻回去我家租屋。
回去后,天已经黑了,我跟雷蝎你要是困了,就先睡,我再找找,实在不成,明儿我去套族长的话,这事没那么简单。
明明知道族长和玉堂叔瞒着我什么,但是我却无可奈何,这事肯定不能这么完了。
雷蝎点点头,有些心不在焉,我见此,逗了他一句,“老雷,等咱将身后这纹身的事弄清楚了,回头我跟村里人说说,看有没有合适的,给你搭搭线,找个身材火辣点的,也好让你这闷葫芦变得活泼一些。”
他糙脸一红,正想出声,我已经笑着闪到了东头的屋子。
西头那间我已经彻底查看过了,没发现,虽然雷蝎靠谱,但毕竟这是我的祖屋,肯定没我熟,就怕有所遗漏。
本以为又是要翻箱倒柜折腾了一番,没想到在老式抽屉里,最上头的竟然就摆着一本旧书。
这书上头散发着樟脑丸的味道,显然是之前有人为了保护它不受损坏,而使用了这简单有效的法子。
令我兴奋的是,这书的样式乃至纸质,时下根本没有,一看就是年代久远,心头忍不住嘀咕一声,有戏!
当下无暇顾及雷蝎怎么就找不到,这地儿也不隐蔽啊。
心头有些窃喜之余,也顾不得喊来雷蝎问这是什么情况,我匆匆打开这书的扉页。
打开一看,并无什么稀奇,只是个人的手札,且通篇是半文不白的语言,有点类似文言文,但又带着些口头话冲杂着。
翻了几页,我看的半懂不懂,渐渐地有些烦躁起来,且困意渐甚,就想合书睡觉,明天再说之时,目光瞥到一行字,登时让我困意全无,心头狂跳不已。
这行字里头竟然有我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字眼。
闽北公主墓……
再细细看了下内容,我差点没跳起来,惊呼声惊动了雷蝎,很快他便跑过来这头,问我咋的了,中邪了?
我没有回话,只是强行按捺下心头的激动,招呼着他过来跟我一块看,等他看到我指着的那些文字内容时,顿时脸色变了。
我一问雷蝎,果然这家伙的回答是之前他翻过这抽屉,他敢保证并没有看到。
我没有怀疑雷蝎的话,且已经反应过来,这旧书是有人故意在我们离开祖屋后方搁下的,问题是这是谁干的?
“先别管这些,看!”雷蝎看了一眼满脸疑色的我说道。
见他这么说,我只好硬下头皮,逐字逐句扣着字眼研究起来。
过来一会,我总算有了个大概的认知。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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