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一凡做为寻若柳的下家,他已经吃了寻若柳的三笔牌了,只要白一凡出一张对得上寻若柳的牌,那寻若柳就可以赢了,而白一凡就会赔三倍的钱。
轮到了白一凡出牌,白一凡还是有些小心翼翼的,他有些犹豫,但最后他还是打出了那张手上摸的牌。
寻若柳紧紧盯着白一凡出的那张牌,她的眼睛不敢置的瞪大眼睛,大喊道:“胡了!”
看着如此兴奋的寻若柳,季域轻轻的抚了一下她的头顶,把玩着她的卷曲的大波浪。其实寻若柳在大学的时候也挺爱和室友玩牌的,但不知道是因为她的运气不佳,还是没有赢牌的命,所以每次她都输,后来她还暗暗的学习着记牌,可是总是那样无济于事,所以那时她得到了一个结论那就是烂牌是不可以赢的。
可是就是今天,她却赢了,寻若柳嘴角翘起得意的笑了,重未有过的得瑟。
在季域的指导下,寻若柳一连几局都赢了,这让她有些得间忘形,她感觉赢牌的感觉真的不错。
可是其余的三个角的牌友并不是特别的乐意,这会儿轮到度弘毅人发难了,“真不公呀,季域你两个人打一副牌,你这不是仗势欺人的吗?”
季域不以为意的回道,“难道你不是两个人吗?”
度弘毅简直是愚蠢至极,搬起石头来砸自己的脚,他勾起嘴角辩解道,“她不算,她脑子里装的全是木头。”
归寄蕊恼怒的瞪着他道,“不行就不行,找这么多借口,给老娘起开,我来!”
归寄蕊语气霸道狂狷,俨然女总裁的一副他姿态。
度弘毅努了努嘴,不甘的道,“你叫我起来就起来呀?!”
不过嘟囔过后的他还是悻悻然的让开了座位,而白一凡、列得、还有季域三人不由得在空中交汇着,他们的眼眸里都装满了别有深意,而琳达与寻若柳也对视一眼,两人脸上都带着慧心的笑容。
在接下来的两局,在季域的指导下,寻若柳依然是满堂彩,而其它三角更加唉声怨道了。
“是谁叫我让开的,还不是一样没有赢吗?”度弘毅勾起嘴角不屑的道。
而寻若柳也不甘示弱的回道,“我这是热牌,你懂吗?!”她了一记度弘毅“蠢蛋”的眼神。
“我去上个厕所你们先打!”季域淡淡的道,然后抽身离开了人群。
没有季域的照应,寻若柳可是输得一败涂地,全球人点炮、青一色等等,本来季域赢回来的那些厚厚的牌,现在只剩下一两张了。
其它三角看到寻若柳都露出了皎洁的笑容,而白一凡得瑟的道,“大嫂,你随便输,反正老大有的是钱,输赢很正常,指不定呆会就全部赢了回来了!”
“嘀,嘀!”放在寻若柳口袋的手机,响了两声嗡嗡的振动了两下,虽然很吵,但寻若柳却感觉到了。
寻若柳拿出手机轻轻一划,有两条未读的微信内容。打开微信后,没有想到是季域的头像上有两条红色的未读提醒。
他不是上厕所吗?寻若柳黛眉蹙了一下,快速的点开内容。
“我在后门!”
“你走后门出来,不要让他们发没觉。”
简短的内容,让寻若柳摸不着头。她理了理自己的情绪,自然的道,“我也上个厕所,琳达姐你替我一下!”
“啊,才输了几盘就不想来了呀,大嫂你也太输不起了吧?”度弘毅开口奚落道,他们还没有赢回本呢,怎么这么容易让她就这样走了呢?
寻若柳有些尴尬的道,“那个季域说找不着药,我监督他吃药就来!”
她找了个很合理人的幌子,而且这个借口想必没有人敢拒绝吧?
“若柳你快去,我替你!”琳达大方的道,然后走到寻若柳身旁。
寻若柳轻声道了个“嗯”然后起身离开了,她走的时候有些小心翼翼,怎么感觉去找季域是要去做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呢?
后门,铁栅栏上,季域倚着身子轻靠在门边,清冷的月光照耀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的魅惑邪妄,还带着无限神秘感,修长的双腿慵懒的交叠着。
季域抬起头刚好和寻若柳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他勾起嘴角,眼神全是暗涌黑漩涡。
“我带你去个地方!”季域不由分手轻轻的挽起寻若柳的手腕,把副驾驶的门给打开,把她快速的系了安全带,随后他自己也利落的上了车。
因为夜色有些黑,加上黑色的路虎隐身在黑暗中,她刚刚没有发现车。
“我们要去哪里?”寻若柳疑惑的问道。
季域发动了引擎道,“等下你就知道了!”嘴角不由得勾起浅浅的弧度来。
虽然好奇,但两人出来夜游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反正她牌桌上的钱也输得差不多了。
而此时正在牌桌上打得火热朝天的白一凡手机也震动了两声,他不以为意的打开手机,看到那条信息不由得嘴角勾了勾,明天他就不用在这里受虐了,他现在一条单身汪要受着几对经常撒狗粮的男女,已经虐得体无完肤了,明天他就可以出发b市把那个小女狠狠的囚在身边……
车子在呼啸着,今天的月光特别的美,淡淡润染的黄色沙绸,覆盖着大地,把世间万物都照得如此安详和谐。
季域一面开车,时不时用手攥住寻若柳的手,这种感觉很好。
终于车子在半山崖停了下来,季域熄火,从后座取出一件外套道,“若若,天冷你穿上!”
想不到季域如此体贴入微,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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