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凡你不睡觉吗?”彭晓优打破沉默的道,不过语气还是一样的淡漠。
白一凡转过头对委屈的道,“我还没有洗澡呢!”
……
“我这里没有男性的衣服!”彭晓优有些不自在的道。
而白一凡突兀的站了起来道,“我只要一条浴巾就好!”
“哦!”彭晓优下了床,找来了浴巾递给了白一凡。
他接过浴巾,幽暗的眸子凝视着彭晓优,空气立即变得稀薄暧昧起来,彭晓优表情一僵,心跳猛然加速,她害怕泄漏自己的心情,她有些慌乱的道,“不是说要洗澡吗?”
白一凡勾起邪魅带又带些痞的笑容,最后转身走进进了浴室,看着白一凡的背影,彭晓优一阵征愣,脸早已经泛起了红嘲。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吐出一口气,以前在和季如城在一起时她重来没有过这样的心悸。
为了避免尴尬,彭晓优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不过她的却竖起耳朵,谨慎的听着周遭的一切。
床,突的塌陷下来,一股沐浴后的清香扑鼻而来,男人专属的体味混合着沐浴露的味道,特别的好闻。
不知道为什么,彭晓优的脑子窜出上次白一凡擦药的怀景,白而剔透的肌肤,即有肌又有美感,修长的男性双腿,上下滚动的喉结,自己被这种不纯洁的思想给吓坏了,她拼命的抑制着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而白一凡快速的把自己的身子也藏到了被褥里面,当两人的肌肤毫无屏障的相接时人,那种肉感的接解,光滑而美好。
彭晓优倏的坐了起来,口气不稳的质问道,“你干嘛不穿衣服,不是叫你睡地板上吗?”
昏暗的黄色灯光打在他俊朗的脸上,脸上凹凸的线条,尽显着他男人的魅力。
他脸上写着无奈,死皮赖脸的道,“晓优你不想让我穿着衣服睡吧?还有我是南方人,不习惯北方寒冷的天气,也不习惯睡在地上,你放心吧,我明天一早就走!”
看到她没有说话,白一凡又道,“睡吧,不然我怕伯父会进来就不好了!”
说罢,白一凡别有深意的看着彭晓优,彭晓优在心底叹了口气,算了,反正他明天早上就要走了,而且这个男人照顾她这几年,可谓算是无微无至,现在叫他睡地板确实有些亏待他。
不过想到他明天就要离开,她的心底跃起一股浓浓的失落,最后变成郁结。
“那快睡吧!”她的语气带了些情绪的道,说罢她背对着他向躺下。
白一凡也躺了下来,看着她的背影发呆,为什么这个女人可以转变得那么快?失了记忆的她是如此的依赖他,而现在的她不会在躲在他的羽翼下了,只要有机会她随时可以扑扑翅膀飞得更高、更远。
不,他绝对不想了让她从自己的怀抱中飞走,他要硬生生的把她的翅膀给折断,说他残忍也好,他不想失去她。
彭晓优可以明显感觉白一凡吐出的热气打在自己的耳背和颈上,这种温热的感觉越来越浓郁,酥麻的感觉席卷全身。
白一凡的唇轻轻的凑上她如玉的颈部,轻轻的品尝着它的光滑还有味道,火热的唇一路缓缓的缱绻移到了耳背,轻轻的咬上她的耳背,含在嘴里不断用温热的温度着她的小爱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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