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的综合病院,人流依然像往常一样稀少,在三楼角落里最偏僻的一处,就是千穗的特护病房。虽然这里是整个楼层最不起眼的地方,但毕竟守着拐角,两边都有窗户,所以整个房间却是最明亮的一个病房。
千穗坐在病床上,有些心不在焉的望着窗外发呆,一边的小圆桌上,放满了各种颜色的纸鹤,十分的漂亮。
因为身体上的原因,整天躺在在屋子里,让少女的心情愈发的沉闷,这些纸鹤就是无聊时作为消遣打发时间的产物。
就在刚才,千穗收到了一条信息,不是来自mbi的,而是来自于她认为最信任的一个朋友。
“如果要你牺牲自己去救你的鹡鸰,你会如何选择?”
千穗明白,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或者是将要发生了,但是她没有去问,因为善解人意的她知道,即使问了,也不会对事情有任何帮助,自己根本就帮不上任何忙,反而会徒增烦恼,索性让自己静下心来,仔细的去思考。
钿女……你到底在哪里……
在医院远处有一座装饰豪华而风格独特的大楼,这里就是冰峨泉的办公楼。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冰峨泉坐在自己的昂贵真皮沙发上,接过织刃递过来的一杯红酒,抿了一口,然后随手放在了一边。
让自己的鹡鸰如同佣人一般为自己端茶倒水,这倒是在苇牙中很少见,但是看到织刃一脸幸福的表情,却似乎是很乐意这样被使唤。
“大人真是好手段,只用一个电话,便让那家伙服服帖帖,不敢再有二心。”织刃一边将手机里的一段电话录音拷贝到电脑里,一边由衷的恭维说道。
“这只不过是小小的手段而已,对我而言,根本算不上什么。”
冰峨泉显然很受用,一副微微自得的样子,又拿起酒杯喝了一口。
“如果那家伙和我们之间的事情被出云庄的那位北之般若知道的话,只怕北之般若就替我们把他给收拾了。”
不过冰峨泉却对此并没有表示赞同:“织刃,这个你就不了解了,北之般若顶多会把他赶走而已,不会把他怎么样的,但是即使这样也就够了,那个时候他已经无法在北方立足,南部的御子上,西部的真田西,哪个是省油的灯?除了我,谁还敢收留他?”
“可是这样的话,他或许会赌气加入其它势力……”
“不可能,御中广人曾经跟我私下里说过,想要拉他去当mbi惩罚部队,结果那家伙拒绝了,凭这点,我就知道,他肯定是想自己单闯,在北方建立势力,所以才会对那个佐桥皆人视为眼中钉。因为那个佐桥皆人的实力实在是发展得太快了,这样下去,就连我都不得不提防一下了。”
“但是我相信他们一定都不是大人的对手。”
“纵然再聪明,力量再强又有何用,到头来还不是得给我卖命,这就是他那种人要命中注定的悲剧,哼哼,有能耐又能怎么样,在上位者的眼里,跟狗没什么区别。”
冰峨泉冷冷一哼,对此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今天的出云庄与往日不同,仅仅是少了个人吃饭,饭桌上的气氛却十分异常,大家都只顾闷头扒饭,谁也不说话。
其实无论是谁,都很想知道钿女的去向,但是没有人好意思开口。
当然高剑除外,他心里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略有些辛苦。但是结女却是表现出稍许心虚,好在高剑之前就吩咐过她只准低头吃饭,不许抬头,这才没被看出什么破绽。
“皆人,汝到底是怎么了?一大早就像有什么心事似的……”
能这么坚持使用古语称呼别人的,自然就是那位长相十分具有高贵古典气质的大美女,编号为no.09的鹡鸰,月海。
看到自己的丈夫(月海自我心中的定位)吃饭时闷闷不乐的样子,不禁有些奇怪。虽然与佐桥皆人认识的时间并不长,但是相处这些日子以来,几乎就没见过皆人有过愁眉苦脸的表情,就连当初帮助那对幸运鸳鸯逃离帝都这种异常艰巨的任务都没皱过眉头,怎么现在突然变成这个样子了。
“呃,抱……抱歉”
突然发现月海在一脸关切的望着自己,意识到自己失态的皆人连忙摆手道歉:“其实我只是在想……钿女会不会是因为我的原因……才不想呆在这里的……”
“为什么汝会这么认为?”
月海好奇的问道。
“因为……小结、小草、阿松,还有月海,再加上风花……”
“什么什么?你们在聊什么?”说曹操曹操就到,风花正好兴致勃勃地端着茶具推门而入,结果却被美哉以用脚踢开门太没规矩为由一托盘扇在了后脑勺上。
“就是突然间不知不觉的发现……出云庄里现在都是我的鹡鸰。”
“哎呀呀……原来你也认为这是罪过呀……”美哉在一边阴恻恻的笑道,给皆人的的良心天平上又加了几个砝码,顿时加重了他的罪恶感。
“啪!”高剑突然间一掌拍在桌子上,愤然起身拉着结女就要离去。
“走了!太伤自尊了。”
“那个……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佐桥皆人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不小心得罪了人,在那满头大汗的道歉着,窘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高剑可没管那么多,领着自己的鹡鸰就回了房间。
开什么玩笑,此时不走更待何时,美哉在边上都已经憋了半天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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