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想到生的时候要烧水之类的,早几月前,就以耗症会传染,所以饮食单独分开做为由,在厢房的外面另僻了个小厨房。
“好!”王德自是满口应允。
郁墨夜躺下以后,发现疼痛更厉害了,而且一阵紧似一阵,她又想坐起来,被青莲按住。
“王爷,先躺着保存一些体力,女人生孩子,是这样的,刚开始是阵痛,后面会越来越痛,王爷忍忍,奴婢先准备一下。”
郁墨夜咬着唇点头。
额上已从细密的汗,变成了大汗淋漓。
前段时间看过这方面的书,阵痛,她知道的。
可是,不是说阵痛是,痛一阵,会歇一阵,然后再痛吗?
为何她没有歇的,一直痛一直痛的?
青莲动作麻利地打开壁橱,将里面早已准备好的一切器具都拿了出来。
崭新的剪刀、干净的棉布、还有参片,甚至还准备了艾条。
其实,青莲的心里也是忐忑和慌乱的。
虽然她会医,但是,她毕竟不是稳婆。
只是曾经一次出宫,遇到一产妇临盆,她将人送去医馆,给人家稳婆打了一次帮手接了一次生。
从未自己一人真正接生过。
而且,此次接生的对象也绝非一般,是帝王的女人,她要接的是大齐的皇子。
稍有不慎,后果不堪设想。
可是,没有办法,又不能叫稳婆。
帝王信任她,将这一切交给她,她就一定要做到万无一失。
取了一些参片放在香炉里燃起来,将所有等会儿要用的东西,都拿到了床边,放在了一个凳子上,以便随手可取。
她再次探向郁墨夜的脉。
郁墨夜已经痛得出气多、进气少了。
她好怕。
以前的记忆都没有,现有的记忆里从未见过谁生孩子,仅有的一些印象,都是从书中看到的。
可,书中写的却是甚是恐怖的,书上说,妇产子,一足入棺材。
“姑姑,姑姑……”
她真的好怕,很慌。
又痛,又慌reads;。
她抓着青莲的手,青莲想好好探一下脉都不行,只得先安抚她。
“王爷,没事的,奴婢刚才不是说了吗?女人生孩子都是这样的,这是必须经历的过程。”
“可是,我……好怕,又好痛……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又慌又痛,又急又迷茫,又紧张又无助,眼泪就不自觉地流了出来。
“别怕,到时照着奴婢说的做就可以了,没事,没事哈,王爷不哭,就只是痛,王爷忍着痛,省着力气,到时候用力就好了。”
拿着帕子替郁墨夜擦掉眼泪,又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青莲耐心抚慰。
可汗水根本擦拭不净,很快就濡湿了头发,濡湿了枕头。
而且,郁墨夜还是很紧张,越来越紧张。
因为她觉得自己已经痛得没有力气了,哪里还能省着到时候用力?
为什么他不在?
为什么偏偏今夜他不在?
想起王德方才说的事,她觉得腹中绞痛得更加厉害。
她咬着唇忍着,可忍到后来,她实在忍不住了,就轻轻地哼吟了出来。
青莲将棉布撕成一块一块做着准备。
见她痛成这般,连忙放了手中棉布,再次探向她的脉搏。
惊呼:“怎么那么快?宫门已经开了一些。”
郁墨夜听不懂,只觉得心里更加紧张。
青莲将她的长袍推上去,褪掉她的亵裤,检查她的下面,蹙眉:“羊水还没破,只能先等等。”
听到门口传来动静,青莲又连忙将她的长袍放了下来。
王德提着一大桶热水进来。
用脚将门带关上,他走到房中,将桶里的热水倒在铜盆里。
“还要做什么?”
看着床榻上大汗淋漓、痛得哼吟的女人,王德觉得一颗心瞬间提了起来。
青莲示意他将铜盘放在桌上,“谢谢公公,公公回宫吧。”
虽然是个太监,却终究还是个男人,在这里也不能帮什么忙。
看到郁墨夜这个样子,王德怎敢离开?
“我就在门外,有什么需要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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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实宫,内殿
池轻看着盘腿坐在地上、闭目调息的男人,心里面早已滋味不明。
他打坐了多久,她就站在这里看了他多久。
她不明白。
完全不明白。
原本不就是要跟她做那事的吗?
如果太后没来,他们方才也只差一步,只差一步,他就要扯下她的短裙,就会如同曾经的无数次一样极尽鱼水之欢reads;。
可是,太后一来,他怎么就完全变了一副态度?
甚至喝了她放了保孕药的花茶,都宁愿坐在这里打坐调息,也不愿意碰她。
是生她气了吗?
怪她不该给他喝保孕药?
还是怪她不该跟太后一起操控与他?
其实,太后会来坐在门口,她事先也并不知道。
现在怎么办?
太后还坐在那里没走。
最重要的是,大师说了,今夜是怀龙嗣的良机,她不能错过啊。
咬着唇,她犹豫了良久,终是缓步上前,轻轻抱住他。
帝王睁开眼,满目赤红。
却并没有将她推开。
她便胆大了几分,收了收手臂,更紧地将他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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