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10点半,这个时间大多数舰娘早就离开了间宫屋回宿舍去了,现在还留在这里的还有3个酒鬼和陪着足柄的羽黑。
“哈,羽黑,要是以后没人要我你会管姐姐我吗?”
足柄已经喝得有些说胡话了,脸不自然地红着单手抱着旁边的羽黑嘴里吐着酒气。
“那个,足柄姐姐,不会这样的。”
被足柄的酒气熏到的羽黑稍微偏了偏头避开了足柄,同时安慰着足柄。
“喂,足柄!说什么呐!”
隼鹰突然吧酒瓶子重重地砸在桌子上喊到,脸上也是泛着红晕,说话也是带着浓重的酒气。
“没人要你不是还有我们嘛!只要有酒就好了不是吗?对吧,千岁。”
说着说着,隼鹰就又把刚满上的酒一饮而尽然后用手肘捅了捅旁边的千岁。
“隼鹰说得对呢!足柄你不高兴的时候就来找我们喝酒就好了。”
作为酒鬼来说,千岁非常赞同隼鹰的说法。
“是啊!是啊!果然还是酒最好啊!什么混蛋男人都去死吧!为了酒,干杯!”
足柄放开了羽黑,羽黑松了一口气后,足柄举着杯子一下站了起来,一口喝掉杯中的酒就像没站稳一样向后倒去,下了羽黑一大跳。
“足柄姐姐!你没事吧?”
羽黑蹲下身子扶起足柄一看,足柄已经睡着了,应该是过量的酒精麻痹了大脑吧。
“可恶的臭男人……”
足柄都醉倒了都这样骂道。
看到这样的足柄,羽黑只好对着隼鹰和千岁鞠了一躬。
“隼鹰前辈,千岁前辈,我就先带姐姐走了,你们慢慢喝。”
“好,去吧去吧,千岁我们继续喝!”
羽黑把足柄的手臂搭在肩上,走到另外一桌,一树这边来,因为架着足柄所以用右手别扭地敬了一个礼。
“提督,那个,我先带足柄姐姐回去了。”
“嗯,让足柄好好休息吧。”一树点了点头说到。
然后羽黑就架着已经睡着了的足柄慢慢地走回了宿舍。
一树这一桌现在坐着4个人,一树,金刚,wo酱和间宫。
wo酱已经披着一树的外衣睡着了,金刚正在喝着酒,虽然喝得不多但是看起来金刚也有些醉了,可以看到金刚的酒量并不好。
一树还暂且保持着清醒的意志,但是照这样和金刚喝下去,一树迟早会醉的。
“提督,chee!”
金刚再次对着一树举起了酒杯,大喊着“干杯”。
一树没办法,只好也举起了酒杯小声喊着“干杯”。
然后喝掉了小杯酒。
金刚这一杯下去,她已经支持不住了,眼冒金星地趴在了桌子上。
“提督,金刚no_!金刚还能喝…de-su!”
间宫看着金刚这副模样,捂着嘴轻轻笑着。
“真是没办法,间宫,麻烦你照顾下wo酱好吗?我送金刚回去。”
“没问题哦。一树提督还真是个温柔的人呢。”
“过奖了。”
一树背起金刚离开了间宫屋,在月色中向着舰娘宿舍走去。
聆听着海浪拍打海岸的声音,一树又开始考虑金刚的事情了,不知不觉地就走到了旧舰娘宿舍的门口。
一树一手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
十点四十二分,一树听吹雪说过从云大概会到十一点左右才睡,所以他就打电话给了从云。
“嘟…嘟…嘟…嘟…”电话响了几声还没有人接,一树不禁想到从云已经睡了,正想挂掉电话,听筒里就传来了从云的声音。
“喂,提督,有什么事吗?”从云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刚睡醒一样,看来的确是睡了,但是从云会那么早就睡了很出乎一树的意料。
“从云,睡了吗?拜托你一个事,金刚她喝醉了,可以麻烦你来宿舍门口接下她吗?”一树小声地说到。
从云那边突然的沉默了,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什么都没说。
“从云?”
一树试着喊了一声,但是并没有得到从云的回应。
“从云,怎么了?”
从云这边,刚听到一树拜托她去带金刚回宿舍的时候,她是很想拒绝的,但是又不敢说出来,咬着嘴唇不知道说什么,眼泪禁不住地流了下来。
她强忍着哭出声来的yù_wàng,什么话也不说,什么也说不出来。
“从云,怎么了?”电话那边不断传来一树的声音,从云的手垂了下来。
“提督,为什么……”
从云虽然表现的对一树非常的不屑一顾,但是她从到这个镇守府来的几天以后,逐渐地喜欢上了一树这个关心她们的提督,最后令她心碎的就是金刚的出现,金刚出现以后,因为不怎么坦率而没有什么突出表现的从云一下子就被压了下去,她越来越为自己感到自卑,自卑为什么不能坦率地面对提督,面对自己的感情。
“从云,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从云抹掉脸上的泪水,把手机重新举到耳边,用静得像死水一般的声音回应了一树。
“没什么,我马上下去。”
“嗯,那就麻烦你了。”
从云穿好衣服后就走下楼来到大门口,推开门看见了月色下背着金刚等待着的一树。
看着一树背着金刚,从云内心中的感情又一次涌了出来,垂下了头,不敢看一树和金刚,她怕她看见两人会直接调头跑掉。
“从云,怎么了?”
一树察觉到从云似乎有些不对劲。
“没什么,把金刚姐交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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