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想怎么闹就怎么闹,天塌下來有为夫顶着。”轩辕冥宠溺的摸了摸沈婼婧的墨发,眼中的担忧不减反增。
“那你何时出发,大概走多久,”沈婼婧精如狡兔的眼睛在眼眶中打着转。
“明日卯时不到。最少一个月。婧儿,为夫可是一个多月见不到你,可得好好补偿为夫啊。”轩辕冥坐在软榻上,将沈婼婧抱起來放在自己的腿上。
“色字头上一把刀,贪图美色可不是什么好事儿。”沈婼婧伸手搂住轩辕冥的脖颈,轻声在轩辕冥的耳边私语着,既是警告,又像是诱惑。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婧儿这是在玩火**啊。”轩辕冥瞬间平稳的呼吸被打乱的毫无节奏,上下起伏的胸膛满满都是**。
“哼,这就把持不住了。我沈婼婧竟让你轩辕冥为之着迷,也不算白活这世上了。”沈婼婧挑眉,媚眼一勾。那轩辕冥愣了愣神,便抱起沈婼婧就奔向床笫。
那厢牢房之中不断传來谩骂之声“王八蛋,敢将本相抓到这等下贱的地方,本相要砍了你们的头,识相的赶紧放本相出去。”
看那候嵩严入狱已有两日,见他一身白色囚衣,原本黑色的头发竟然夹有少许白发,整个人也是瘦了一圈,顶着一黑眼圈在牢中焦急的來回走着,可见一夜未眠。
“候嵩严,你也有今天。京兆尹的牢饭好吃还是我刑部的饭菜更合胃口呢,我宋义可是等这一天等了十几年了。”宋义在暗中悄悄的观察了有半个时辰之久,发现候嵩严一直在威逼利诱牢头放他出去。若是自己沒有來牢中,恐怕那牢头因为畏惧候嵩严的权势已经将其放了出去。
“刑部,不可能,我也算是皇亲国戚,皇上不会那么糊涂的。宋义,你休要胡说。”候嵩严顿时打了个寒战,他似乎觉得此事有人在幕后暗中操控着,自己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进了刑部。
“候相啊,候相。你不是平时最能揣测圣意吗,你倒是猜啊。”宋义对候嵩严从來不会好脸相待,冷嘲热讽那是家常便饭。
“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宋义,放我出去我要见皇上。”候嵩严有些激动,双手紧紧地的抓着牢房的门,还不断的摇晃着。
“痴心妄想,进了这刑部,想要出去可就难了,尤其是你候嵩严。至于你那儿子,暂且放过,候宽沒了你的庇护,他还能平安的呆在候府吗,哈哈哈。”宋义十几年來做梦都想将候嵩严绳之以法,这样他也无愧与先皇了。
“哼,你且等着,太后是不会坐视不管,只要有太后在一天,我候府便不会亡。”候嵩严有些心虚道,毕竟太后可是远在千里,这远水救不了近火他候嵩严还是懂得的。
宋义冷哼一声,怒瞪了一眼候嵩严便离开了大牢。顿时候嵩严也像个霜打的茄子一般萎靡不振,随意的坐在地上,不知在想着什么。
翌日,轩辕冥早早起身,悄无声息的离开了冥王府,以赢落的身份和赢恪一同离开了丰都。
马蹄溅起了城东兰亭的尘土,这里有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在等着男子的归來。风带着思念也伴着赢落离去,留下了独有的彼岸花香,似乎对这都城恋恋不舍。
马蹄声渐渐的消失,可是无尽的相思却是不可消失,也唯有将之写于锦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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