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情节纯属虚构,请勿较真求实,看过一笑而过就好……
第三节一打来安城(3)李艳
刘长贵伸了伸脖子,没敢再说一个字。唉!祸从口出,今晚,小命悬啊,万一不小心,那可是生死难料啊!
他们一行人,抵达来安城外围的时候,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除了偶尔的犬吠声,夜,几乎就是万籁俱寂。虽然来安城里依然显得灯火辉煌,但是,很显然,值此乱世,保命要紧,所以,几乎没有什么人,还会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沉迷花天酒地,纸醉金迷,流连忘返。
刘长贵,貌似就是一个标标准准的目不识丁,扁担横过来才认得是个一字儿的人,但是,那可不代表,他的智商就不够用啊。看着罗炳辉指挥着队伍,悄无声息地进入伏击地点,刘长贵聪明地选择趴在了朱瑾的身边。
朱瑾轻蔑地看着他,讥讽地小声问道:“小子,怕不怕?”
刘长贵亦小声回道:“怕啊,兄弟你可得护着我。”
朱瑾:“死就死呗,你小子儿子都有了,还怕没人给你送纸钱啊?”
刘长贵:“兄弟,养儿防老啊,我还没把他养大成人呢,死了,不是对不起他吗!”
朱瑾:“不想死,那就放机灵点。战场上,不是小日本鬼子死,就是我们亡,这种时候,是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赚一个,杀三个还有个垫背的,你掂量着办吧。”
刘长贵:“兄弟,我没杀过人,只杀过狼。”
朱瑾:“一样啦,都是流着热血的动物,不同的是,我们说我们的话,那叫人话;我们说动物的话,那叫说不来,其实人家动物自己能听懂自己同类的语言的。”
刘长贵忍不住轻笑出声:“兄弟,你这话还真叫精辟。我每次猎狼的时候,总觉得,它们是可以用嚎叫声,相互沟通的,所以,我从来不猎群狼,只猎失独的狼。”
朱瑾:“小子,今天就当是猎狼吧,猎群狼,猎小日本鬼子这群自动送上门来找死的群狼,遇到单杀单,遇到双杀双,只有杀的群狼流尽最后一滴血,我们才能安然无恙地全身而退。”
刘长贵:“兄弟,你以前也打过猎?”
朱瑾:“没有。”
刘长贵:“那你怎么懂得这其中的道理?”
朱瑾:“笨蛋,当然是书上看的。”
刘长贵:“哦,我不识字哎。”
朱瑾:“没事,别自卑,以后有机会我教你。”
刘长贵刚想再说什么,忽然,他旁边不远处的罗炳辉司令,举起手中的信号枪,向天空射去。
三种不同颜色的信号弹,在寂静的夜空里炫目的摇曳坠落,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四面八方骤然响起了激烈的枪炮声。枪声,炮声,声声入耳,即惊醒了睡梦中的黎民百姓,也惊醒了睡梦中的小日本鬼子,整个来安城,瞬间陷入一片慌乱。黎民百姓们,是拖家带口的,急忙去找自以为是安全的地方藏身躲命;而睡意惺忪的小日本鬼子,则是仓促应战,虽然衣衫不整,却很快各就各位,开始了盲人瞎马般的盲目还击。
罗炳辉司令员身先士卒,边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五支队整个参战部队的协同作战,边用他那百发百中的神奇枪技,一个一个地点射那些率先从掩体里冒出头来送死的小日本鬼子。
枪打出头鸟啊,一枪一个准啊!对于罗炳辉这神乎其神的枪技,刘长贵是叹为观止,佩服的五体投地。
激烈的战斗,一直延续到黎明,也没分出胜负输赢来。小日本鬼子和汪伪军,看到天色渐亮,立马变得底气十足,躲在坚硬的龟壳里,利用他们先进的武器优势,渐渐把劣势扳回成优势。那一发发炮弹,像是长了眼睛般,铺天盖地的,向着我方阵地倾泻而来。我新四军五支队的战士们,躲在简易的战壕里,那是顾头难顾腚,一个个灰头土脸的,那叫一个狼狈不堪啊。
罗炳辉司令也是躲在战壕里,看着敌人猛烈的火力阻击,知道战机已失,遂传令下去:“通知各参战部队,按原定计划,撤出战斗,修生养息,卯足了劲,到晚上再收拾他们这帮龟孙子!”
我新四军各部队,因为武器装备低劣,一直难以在白天和日伪军相抗衡;相反,他们敏捷利落的身手,对周围地形的了如指掌,使他们更适合在夜间,对小日本鬼子发动致命的攻击。人各有所长,只有扬长避短,才能更有效地发挥自己的优势。罗炳辉司令也正是根据这一点,制定了一系列不同的作战方案。
身边的几个通讯员,听到命令后,立即分头行动,去各自指定的参战部队传达命令。而罗炳辉司令,也指挥着队伍,有条不紊地退出敌人的火力包围圈,退入到事先拟定好的区域里休息待命。
重伤员迅速向后方转移,轻伤员则由卫生员进行简单的止血包扎,原地待命,晚上再继续投入战斗。
罗炳辉司令员则和各参战部队相继围拢过来的指挥员,研究地图,以制定新的,更行之有效的攻击方案。
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啊,战场上的形势,本就是千变万化,光会纸上谈兵是远远不行的,还要有事到临头时机智灵活的应变能力。所以,几个围拢过来的指挥员,各自根据自己眼前的战局,提出方案,请罗炳辉司令最后裁定。
刘长贵依然是五花大绑,依在朱瑾和郑小毛的身后。他们离罗炳辉司令并不远,因为朱瑾和郑小毛,必须随时随地,保护罗炳辉司令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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