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曾经最爱的一本书里说过,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要遇见的人,于千万之年之中,时间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迟一步。但是永远相信,在这个世界上,总会有一个人在等待着你,不管在什么地方,什么时间,反正你只要知道,总会有这么一个人。
对于墨玄是自己夫君的事实,她还是不能接受。但是瞧着师父的态度,倒没什么异样。难道真如他所说的,他是自己的夫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对于这事情她还是有些疑惑的。
寒风呼呼的带来一场漫天大雪,雪白的花絮漂白了大地。那般精致别提有多美了,她站在雪地里,微微呵气,白蒙蒙的雾气喷出,可见是有多冷。
想着如此天气,最适合烫壶小酒,小饮一杯以暖身,那再好不过了,偏偏那远处的男子,一阵折腾后,对她招了招手,“秋儿,这边,我已热好了美酒,备了小菜,你不来尝尝?”
那笑容温暖,一身妖娆的红衣与那白雪成了鲜明的对比。听闻有好酒好菜,蓝品秋忙是搓了搓手,快步走去。瞧着那不大不小的石桌上,摆放着几道精致小菜,如此严寒的天气,却依旧温热,这倒也奇怪。
“这是”蓝品秋望着某道菜忽的眼睛放光,取了筷子夹起一块肥美的鱼肉,就塞入嘴巴里,入口极化的美味,还有点熟悉的味道,“这道蜜汁烤鱼我是在哪里吃过!”
墨玄笑了笑,细心的取出帕子替她擦去嘴角的油渍,道“为夫的拿手菜,我向来知道这是秋儿最爱的菜之一。”
向来知道说起来自那日后,墨玄便是在白云谷小住了下来,寻常人是绝不可能待在白云谷的,不说别的,以师父的脾气,早就将那人轰出去了,但是偏偏留下了墨玄,这倒是让她很奇怪。
师父说墨玄是祈云庄的少庄主,也就是传说中的富二代,但看那穿着,尤其从衣食来看,都不是便宜的。但是一个堂堂少主,不去关心他的祈云庄,整天待在白云谷替自己端茶倒水,这让她很不理解。
难道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不喜欢被人伺候,而是喜欢伺候人?
她打心底并不反感墨玄,恰恰相反,总觉得有种莫名的情愫于他,虽然说不上来,是什么样的,但是她知道也许她还是喜欢美男的,尤其这么妖孽的美男,谁能躲得过啊。
“秋儿,今日晴空万里,不如我带你出去走走?”
她白了他一眼,指了指那还未化了的雪,还有那冷然的温度,道,“这天太冷了,不去!”墨玄缓步走来,在她有些惊愕的视线中,将她的双手握住,搁在心口捂着。
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透过那红衣传递到自己手上,蓝品秋俏脸一红,便要收回手,却听见他说,“若是觉得冷,为夫替你暖暖。”
蓝品秋微微侧目于他,将他近在咫尺的俊颜打量一番,这般话他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看这样子,肯定对很多姑娘说过才是。
所以铁定是一个花心男。但是往日里他陪自己出谷去,从不让旁的女子近他身,唯独静静待在自己身后的模样,倒也不似花心了。
她喜欢站在雪地上,感受阳光倾洒脸颊的感觉,正如她喜欢躺在阳光下一般。偏偏在这时,总会有人将一件外袍披在自己的身上,细心的道一句,“小心别着凉。”
她喜欢坐在那里,品着茶盏,望着那天际的浮云,他便静静的坐在自己身边,随她一起望着那处。
她喜欢小酌几杯,他便执一把白玉雕刻的古琴,为自己奏乐。她极其喜欢他弹琴的样子,对那把白玉雕刻的琴也是喜欢的很。
她闲来无事,便喜女扮男装,去镇上不大不小的青楼,调戏调戏小姑娘,他毅然随行。女子扮男装,本就没那男子有气势,偏偏会遇上些不长眼的。
那纸扇一声,就要勾起她的下颚,道一声,“呦,好俊的清倌啊!”偏偏话还没说出口,墨玄一步上前,拦腰将蓝品秋扯进自己的怀中,笑然道,“兄台喜断袖,不过这位可不行,她可是我的”
一众打扮妖艳的女子和男客,皆是神色奇怪的盯着他们看,一句话便已经将她的清誉给毁了,她丫的,竟然被人误会成了墨玄的宠男!别以为那些人不说话,她就看不出来,他们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们,她是墨玄的宠男,二人实为断袖。
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别提有多好看了,她歪着脑袋,对着墨玄就道,“乱说什么!就算是,你也是躺本公子下面的那个!看什么,你就是个受!”
这就是个道理,墨玄若是不服,她完全可以将他打的服气!
不过好在墨玄听了她这般言语,再想想以前蓝品秋就对他说过,她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那么这样奇怪的话语,他也就见怪不怪了。
当白云谷的桃花绽放,便也意味着春天的到来。她便也有那机会见到传说中奢华的马车,看似寻常的外观,里面却是别有一番景致。
她依偎在绒毯上,好奇的打量着极其奢华的车内,笑着道,“你这马车倒也舒适,若是能坐着这个去游历天下,倒也是一种享受。”
望着她懒散的姿态,墨玄不以为然的坐在她身边,随她的样子靠在那软和的垫子上,“你若是喜欢,我们即刻便能启程,游历天下,闯荡江湖,随秋儿愿意,为夫乐意奉陪。”
她一瞬间的恍惚,望着他。脑海里那断断续续的片段,似乎有着什么,想要汇聚成一个画面,似乎在什么时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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