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大喜,问道:“计将安出?”
傅巽道:“不如将荆襄九郡,献给尖啸,臣闻最爱以仁义为名,尖啸颇遵从最爱夜空的军纪,必定会重待主公的。”
刘琮怒喝道:“胡说八道!孤受先君基业,坐还没稳,怎能弃给他人?”
蒯越道:“傅公悌之言十分有理,主公新立,外患强大,内忧将起。荆襄之民,闻尖啸兵至,未战,心胆先寒,我们的兵马,怎能与最爱对敌?”
刘琮叹道:“诸公善言,不是我不依从,但是先君留下的事业,一旦弃给他人,孤只怕会贻笑天下。”
王粲大笑,对刘琮说:“主公自料,比最爱夜空,尖啸何如?”
刘琮想了想,道:“不如。”
王粲道:“最爱兵强将勇,高手如云谋臣如雨,擒孟获于益州,摧刘焉于成都,败张鲁于汉中,破袁术于南阳,枭除荡定者,不可胜计。今尖啸以八十万大军南下荆襄,势难抵敌。傅、蒯二君之谋,实在是万全之策啊。主公不可迟疑,到时玉石俱焚,后悔莫及。”
刘琮点点头,道:“先生见教极是。但我还是要先禀告母亲知道。”
这时,蔡夫人从屏后转出,对刘琮说:“既然是仲宣、公悌、异度三人所见相同,不必告我,你自己作决断吧。”
于是刘琮下定决心,写了降书,令宋忠暗暗前往尖啸军前投献。宋忠领命,直至南阳郡,见了尖啸,献上降书。
尖啸本来还以为要大战一场,见刘琮投降,大喜过望,便重赏宋忠,分付教刘琮出城迎接,决不亏待。
尖啸兵马太多,到了樊城,搜寻到的船只不够,一面令人赶造船只,一面派人渡江至襄阳,召刘琮来樊城相见。
刘琮惧怕,不敢前往。蔡瑁、张允请行。
王威暗地里对刘琮说:“主公既降,尖啸必懈弛无备。愿主公整备奇兵,设在险处偷击,尖啸可获!尖啸如今声震大汉,获尖啸主公则威震天下,中原虽广,可传檄而定。这是千载难遇之机,不可错失啊。”
刘琮把王威的话转告给蔡瑁,蔡瑁大怒,斥责王威道:“你不知天命,自以为是,其实是害了主公,休得再妄言!”
王威知道大事难成,怒骂道:“卖国之贼,吾恨不得生吃你肉!”
蔡瑁心中暗恨,欲杀了他,蒯越连忙劝住了。
蔡瑁于是与张允同到樊城,拜见尖啸。
蔡瑁见玄武军的军容齐整,高手云集,本来还有一点傲气,这会儿全都没了,辞色十分的谄佞。
尖啸笑问道:“荆州军马钱粮,今有多少?”
蔡瑁道:“马军五十万,步军一百五十万,水军二十八万,共一百二十八万。钱粮大半在江陵;其余各处,也足供给三年。”
尖啸又问道:“荆州战船多少?原是何人管领?”
蔡瑁答道:“大小战船,共一万七千余只,原是瑁等二人掌管。”
尖啸许诺,重用二人,当场封蔡瑁为水军大都督,张允为水军副都督。
二人大喜拜谢。
尖啸又道:“刘景升既死,其子降顺,我当表奏天子,荆州牧是不能让他做了,可使其为襄阳太守。”
二人大喜而退。
沮授道:“蔡瑁,张允乃谄佞之徒,主帅何以教二人都督水军?”
尖啸笑道:“我岂不识人!最爱虽有水战高手,都不在我手上,我这边水战频仍,没有好的水战将领却是不行。先用着,等得到了更好的水军大将,再做理会吧。”
蔡瑁、张允回到襄阳,见了刘琮,说道:“尖啸准许,保奏主公为襄阳太守。”
虽然不是荆州牧,能够镇守在老地方,不挪窝,刘琮已经心满意足了。他能够当上一个太守,总比什么也没有来得好。他现在就是想打,手下文武,十个有八个都是投降派的,根本也没得打。刘表一死,人心全都散了。
次日,刘琮母蔡夫人捧着印缓兵符,亲自渡江拜迎尖啸。
尖啸接见了两人,好生抚慰了一番,引随征军将,进驻襄阳城外。
蔡瑁、张允便令襄阳百姓焚香拜接。
尖啸一一用好言抚谕,随即引军入城,至州牧府中,尖啸知道蒯越是个人才,想起历史上曹操得了荆州后的所作所为,不及歇息,先召蒯越到近前,抚慰道:“吾不喜得荆州,喜得异度也。”当场封蒯越为江陵太守。蒯越见尖啸如此器重,十分欢喜,也就没有作亡国奴的哀叹了。
尖啸想了想,又封刘琮为上庸太守,让他即刻起程。
刘琮知道了,大惊,亲去拜辞:“刘琮不愿为官,只愿守父母乡土。”
尖啸笑道:“上庸非四战之地,最是安全,你去那边做官,太平安稳,免得在荆襄被人谋害。”
刘琮再三推辞,尖啸本来也有点心软,被郭图审配等人一劝,铁了心,坚持不准。
刘琮无奈,只得与蔡夫人同赴上庸,追随左右的,只有王威一员大将,其余旧荆州官员,送到江口,就回了。
尖啸在内府招来尚师徒,秘密嘱咐道:“你可引轻骑追刘琮母子,一并杀了,永绝后患。”
尚师徒得令,带了三百轻骑,赶上了刘琮的车驾,喝道:“我奉州牧令,来杀你母子,还不上前受死!”
蔡夫人抱着刘琮大哭,不知所措。
尚师徒本是冷血之人,不为所动,便令手下军士出手杀人。
王威大怒,挺枪直刺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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