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有点过分了,要复仇只要直接找静灵庭就可以了。赫丽贝尔小姐应该知道他的计划,不然肯定会有怀疑,是在知道的情况下依然服从他的指令,对于那些牺牲都觉得无关紧要,或者认为它们是值得的吗!?
变了,完全变了,变得很奇怪了!!!
连她也在对自己隐瞒,整件事情,恐怕只有自己被隔离在外,什么都不清楚地在执行莫名其妙的任务。
某样东西,一种难言的物质,在另一种物质的催化中正在悄悄地发生着化学反应。
“蓝染内心我可不清楚,不过对于他来说想必你们也只不过可有可无的棋子而已。说不定在利用完后,或者是觉得没有了利用价值,就把你们当废物一样舍弃掉。”
碎蜂说到了雏森桃的事,那个深深憧憬着依恋着如吸了毒yao在名为蓝染的沼泽里越陷越深无法自拔的副队长,却在被蓝染认为利用完后就打算杀掉。
对面的少年一副难以接受的样子。想到巴温特事件时还被他贬低过,女孩嘴角扬起复仇性质的笑意。
琲世想尽可能地保持住冷静,把收集到的信息全部整理好,可是却发现所谓的真相早已被扭曲地乱七八糟。
西边的一点点夕晖终于消失在群山的遮掩下,淡淡的黑随时间温柔地扩散到城市的所有角落。
所以,我才会被说成是棋子,走狗?
不对,不是这样,蓝染先生他,一定也有自己的想法。
可是,该死的,要达到相互理解真的太难了!!
罗格说过,人际关系就像化学反应,一旦反应了就再也变不回来了。我们之间的纽带,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发生变化了!?
“阿拉,这位先生,请问你这是要干什么呢?”
戴着有着白条纹的绿色帽子,金发刘海凌乱,穿着宽大暗绿色袍子的前十二番队队长兼技术开发局局长的浦原喜助,一脸嬉笑着和他的青梅竹马四枫院夜一正站在他们不远处。
琲世并没有露出丝毫的慌张,其实早就感受到了两人的灵压。他想问得问题已经有了答案,继续留在这里也没有多余的意义。低着头没有作答,手指轻点空气打开了黑腔。
“好不容易来了,为什么不留下来呢?我还想和你讨论讨论关于蓝染的事情呢。”
恰巧在浦原喜助说出挽留话语的那一刻,小麦色的皮肤已经裹上了金黄色的灵压出现在白发少年的视野里。
“瞬开!”
同样的能量在她急骤的瞳仁中与其剧烈相撞竟然完全融合发生爆破。四枫院夜一不得不放弃下一lún_gōng击拉开了距离。
“让他跑了,喜助。”夜一拿出绷带小心包扎着碎蜂肚子上的伤口,浦原喜助看到她金色的瞳孔中流露出一抹心疼。
“抱歉啊,夜一桑。这一次是我低估了他的实力。”浦原喜助低下头用帽子遮住了自己,“以你之前提供的情报判断,他的瞬开,是在跟你一战后自己研究出来的,实力上升的速度已经快赶上了我们精心培养的黑崎先生。或许我应该...把他归为和蓝染几乎同等级的对手看待才对。”
成吨的石英堆积而成的宏伟城堡,虚夜宫。
若是这个世界没有贵族这种无聊的东西,没有灵王血液这种无趣的束缚,自己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以对自己来说舒服的姿势陷在王座里的蓝染惣右介,端着有柠檬点缀的高级芳醇红茶,一边看着落地窗外一成不变的风景。
可能是,坐在图书馆比较偏僻一点的位置读着能吸引自己兴趣的小说。在有队员私语的盛夏夜晚为了静下心而在书房里提校里当一下老师,不是那种虚伪的别有目的的,对所有人一视同仁。
对,对每个人都一视同仁。没有偏袒没有排斥的那种。
要是没有该死的无知的令人作呕的贵族,说不定自己就是那种平凡普通的样子,然后,等平子队长认定自己的实力把自己推荐为队长后,再找银作自己的副队长,像个朋友一样而不是互相欺瞒。哦,对了,还要收个能带给自己笑的弟子。
不过,这些又怎么可能会发生呢。自己从未后悔,若是从头再来,还会选择这么做。
平子队长也好,山本总队长也好,哪怕是那个智商连自己都要敬佩的浦原喜助也好,为只是装饰品的灵王卖命,为依靠那种装饰物扬眉吐气不把人当成人看的傲慢贵族卖命,一群废物,一群蝼蚁,一群垃圾!
算了,无所谓,不必在意。
神明是摆设,那就成为恶魔。
洛夫卡的《王奴游戏》里,恶魔会不择手段除掉王身边的宠物,夺取王的位置,直到
自己是...王!
一些虚幻又真实的想法在棕色无波的眸子里凝聚成了高光点,停留其中。
刚刚,琲世过来询问的时候,自己只是笑着说着也许他已经知道的答案,除了那句利用,虽然...的确含有了一些成分,毕竟没利用价值的东西留着又有什么用呢?其实自己只是想让他体验一下事实的残酷性,告诉他现实有些时候的确就像反童话的小说里说得那样荒诞离奇。
若是没有光线折射的话,灰白的世界是真实的色彩,镜花水月通天破碎后就是支离破碎的自己。
他并非无敌,这个世界不存在全知全能只会有无知无能。他只是不认为自己会输给蝼蚁。
佐佐木琲世并不认为蓝染的目的是错误的,但他认为过程绝对是错误的,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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