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浊的细胞氧化反映出来的气体产物轻轻吐出,只是踩了下地面就把周围的岩石全部震碎。
“不可能,你的所谓的心脏按理说早就被我摧毁了,为什么还能站的起来...你是谁?”
乌尔奇奥拉不可能理解,虚无的想法已经封锁了他全部的思维,切断他对人情世故所有期盼。
他不知道有种东西......爱能把所受的伤全换成了坚强,对面的黑崎一护好像潜意识里把自己的灵魂交给了体内的白sè_mó鬼。
消失的虚影,沉重的踩踏,分离又重合的移动速度,难以预料的攻击威力。戴着面具的少年好像融进了黑色的世界。
身体连续不断地承受猛烈的砍击,二段归刃的强大身躯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
这个家伙的力量,到底从何而来?是因为那个女人吗,是因为同伴吗?可恶,好奇怪的感觉,完全不理解。
若是我有心了,若是我不是虚,不是第四十刃,我是否就理解了?我是否就知道我一直以来所做的是否存在意义了?
切,真可笑,我竟然会像个垃圾一样产生这样的幼稚想法。无所谓,就算这样也不会使我动摇,让你见识一下......
然而,身子稍有反抗便被无法捕捉的对方一脚踹开,骄傲的头颅被不留情面地踩在冰凉大地。
随之而来的就是高空大气又一轮的红色引爆。
我不明白...杀着魂魄的虚会被称为邪恶,那你们呢,死神杀虚,不也是在杀魂魄吗。我们因为本能在吞噬,又哪里错了呢!?
七十刃佐马利十分仇恨凝视同样愤怒注视过来的朽木白哉。无数的樱花瓣已把他紧紧封锁在不断减小的区域内,而丑陋又恶心的身躯却无法再做出抵抗。
就是这眼神,这种令人作呕的眼神,你们根本什么都不懂却喜欢做出这种高高在上自认为了不起的样子,恶心,愚蠢,反胃!
破面没有与你们处在同一地位的价值,凭什么,我就问你凭什么乱作这种评价!?你们了解什么,你们经历过什么!?只是诞生的方式不同,只是你们诞生的高贵了一点吗!?
是!我们丑陋,我们恶心,我们掠夺生命,没办法,这是本能,但你们不也在掠夺吗!?只是所处的立场不同而已,凭什么那么骄傲啊,凭什么,看不起我们吗!?
你们只是一群不了解虚的垃圾!
“死神就是正义的吗,谁给了你们杀虚的权力,我们就是这样不该存在的吗,开什么玩笑,生命从来就没有错误,都是为了生存迫不得已所以这都是无可奈何的!收回你那高傲,你根本就没有高傲的资本!”
朽木白哉对此的回答只是简单的一句“无趣。”他对佐马利的胡言乱语没有兴趣。
说我无知,你才是无知的那个。
难道就放任虚不管,任由三界遭到破坏吗?死在虚手上的死神有多少,他们为了守护和复仇豁出了生命和血肉,不畏死亡与要掠夺他们的虚战斗才有了现在死神的荣耀,身为四大贵族之首,自己绝对,绝对不会允许它遭到破坏!
死神杀虚本就是理所当然的,它们只是活动在镁光灯下做着拙计演出又十分碍眼的小丑,煞风景的货色。只会破坏没有贡献,活着也没有价值。
我发誓一定要守护好的妹妹,竟然险些被你们杀害,她为什么要被杀害,你们根本就不知道失去的感觉会有多难以承受。
你们只是一群不了解心的垃圾!
绝美的粉色刀刃如樱花般纷乱凋零满地缤纷,转瞬即逝。
把重伤深陷昏迷的妹妹交到了四番队队长手里才稍微放心,正在寻找下一个对手的朽木白哉感知到了一股非常熟悉的灵压。
戴上深沉可怖的独眼面罩,宽大白色虚服肆意作乱,已经露出猩红赫眼的佐佐木琲世望着被暗红色灵压冲击刺破开了的虚夜宫天盖,乌尔奇奥拉老师的灵压几乎感知不到。
上面发生什么了!?
正要在往前一步的时候,之前跳开的地方被焕发蓝紫色光辉的白雷强力贯穿。
该死,偏偏会在这种时候遇到!
腰部弯曲躲过了急速刺来的闪花,拔起犀利的长刀故意做出攻击的姿势,却虚空一点闪过了对方的肩膀。
朽木白哉眸子里流露着被轻视的愤怒,但他没有作声,无声地瞬步追上并再发了一个更高级的赤火炮。
面前的少年微微咬牙。要是在这里开打的话很有可能赶不上天空的战斗了。
在几秒之间,缠绕浓稠色彩诡异之风的手臂把高温火焰打飞,头发苍白的男人掐准时机的夹杂了两人中间。
虽然被跳动的白色沙砾挡住了大半视野,面前人的模样还算是清晰被琲世双眼反射到。
莫名出现的狩矢神挡下了朽木白哉顷刻间使出的所有招数。他用眼角的余光示意身后的少年退开。
“多谢了,狩矢先生。”
甩开朽木白哉的琲世立刻进入了不断变幻的天空。
被牛头一护打得浑身是伤的乌尔奇奥拉几乎失去反抗的力气,倒在地上,每一部位都因为连续的击打凹裂而血肉模糊,超速再生甚至迟迟做不出反应。
“这是......怎么一回......”
琲世不可置信地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面目全非的怪物,来不及反应脑袋便被一把抓住按撞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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