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在蔓延染红画面,谁留下绝念】
【听不见怨甚至咆哮,发沁白昨天】
【由谁来还我,伤痕破碎记忆】
【血圈养的回忆】
【黑暗中一个声音在回响】
【那是恶魔愤怒的咆哮】
【粉碎了我…陷入失控】
【我到底该为甚麽而活着呢……】
现在好像有些理解了。
异变为蜈蚣的姿态,保留下清晰的神智。要再一次,蜕变回原来的自己!
两道身影几乎从破碎的天空摔落。
“井上...我要...保护...守护...你...”闭口不言的牛头面具后面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声音。没有理智,只有杀戮。
“雏...除了继续活着,我才不要选择去死,更不要...被你杀死!!”
晃动的立体映像迅速构成单一的轮廓。一口咬下牛头一户的内脏。红色虚闪打穿琲世的腹部。
坠落在支离破碎的地面,跳动地灰尘甚至连弹起的间隙都没有两道迅速冲出。
消失又重叠,后退又前进,受伤又复原却又再度受伤。
黑色月牙裹着漫天飞舞的白色沙尘,在所经过的地方留下深深的凹痕。
全力的瞬开消散了月牙天冲,却在一瞬间被扔来的黑色刀刃刺穿了身体,随后是充斥视野的白色恐怖。
这次白发少年清楚的看到了运动轨迹,迅速弯腰避开并拔出带给自己疼痛的天锁斩月剖开了对方的肚子刺烂失去保护裸露出来的青白色肠道。
几乎是本能,同时因为疼痛大脑下达拉开距离的指令,却又愤怒地发射虚闪。
崩坏的两人,失去了自我。
苍白沙地上,滴落的血液凝固成冷漠的尖锥,用断落的寒骨点缀。
分崩离析的世界,生为人型的野兽们伸出利爪,武器碰撞的沉闷声连续不断,火花四溅一闪即逝,但马上又重新复燃。
身躯数秒间看不见数不清的碰撞击打,固定的位置已经满足不了他们,触及地面的平底鞋再度升空。
像磁铁一样,距离太近分不开,反下面后彼此排斥;距离太远够不到,换个面就彼此冲撞。
最后在被撕裂开来的虚夜宫天盖,被彼此的重击再度弹开。
琲世跪在在地。肾脏...裂了,腹部...开了个洞,身体已经...无法再恢复了...
牛头虚只是那样捂着腹部口子含糊不清的叫着。
这样还没结束,还没有结束啊!!
不把所见之物消灭掉就不算结束!
那个冰凉的湖水岸边,嘴角因气温的下降呼出的白色液化水珠是蒙在瞳孔上分不清的雾气。
被紧紧抱在怀里的,紧紧把年幼之人抱在怀里的。
‘大哥哥,为什么...你也要哭泣...’
‘要是我...足够强的话,你的妈妈就...不会有事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啊!!’
‘大哥哥,你的...妈妈呢?’
‘我...’应该有,肯定有的,只是一时无法记起,只能这样支支吾吾地敷衍,‘她...还很好地活着哟...’大概吧。‘不能因为痛苦就选择逃避,要试着从悲剧的阴影中走出,生活再怎么悲伤都要坚强地去面对。并不是人死就了之,呐,你信吗,已死之人的灵魂,一直在守望着留下来的人......’
对于现在一切早就面目全非。
转瞬间钢铁般坚硬的鳞赫裹着交织缠绕的血色电光。覆盖高密度灵子散发黑色雾霭的天锁斩月。全力凝聚打中对方要害!
抽出背后的浅打插入地面支撑着残破不堪的身躯,白发少年吃力站着。
混杂血肉的液体大量pēn_shè,狰狞的牛头面具蔓延裂缝最终破碎,因为极度疲劳摔倒在地。
“我不会再阻拦你们了,想做什么,即使是阻止蓝染先生也随便你们。”
踉跄走过黑崎一护身边,经过之际脚踝被苏醒的他紧紧抓住,深棕色眸子还有些许不甘。
“乌尔奇奥拉...是被我杀掉的吧...还有你的伤势,也是我造成的吧...那些都不算,继续战斗,我要...公平地打赢你们!!”
琲世嘴角是逐渐透明的笑,不明不白,十分模糊,“你来这里...只是想夺回同伴吧,多余的战斗就没必要发生。况且我不想再与你战斗了。”
“可是...”
“拜托了...”黑崎一护看到了他眸子里的色彩,是淡淡的恳求及到了极限的忍耐,“不要让我...因为你而再度杀人!”
从虚夜宫天顶跳下,落在沙漠上时仿佛被抽走了全身力量,痛苦跪倒在地扭曲挣扎。
身体...好难受,战斗时受的伤非但没有复原反而开始溃烂。肚子好饿,好饿啊......
冷静一下...房间里,应该还有药剂才对,必须注射药剂让自己身体平静下来!
因为忍耐超过了极限而视觉模糊,恍惚间,看到了支离破碎的画面,熟悉而又陌生的,没有顺序一片混乱。
快要摔到的身体仿佛又被注入了一丝力量在触地之前稳住了身子,好像看到了白色的虚影在小心地搀扶着他。
“哎呀呀,真是让我...等了不少时间啊,要知道这些时间,足以让我用来完成起码一大半实验哦。”
在黑腔的概念分析完毕,把黑崎一护和卯之花烈送到现实那边之后,离开了那边的战场,循着那成功吸引自己注意的灵压追寻到这里的涅茧利,在宫殿深处拦住了琲世的去路
喜欢死神之喰夜物语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