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在嘴角挂着一副像是包容一切的温和笑意,却立于霜天。棕色的男人高傲俯视脚下。镜花水月吞噬掉被舞台上交织人影粉碎的光线。
流动的云凝固蕴意是某人制造出来的轻薄假象,取得上风的对手信心膨胀说出了嘲弄的极致话语,虽然并不刺耳却深深刺穿了大脑皮层。逐渐,琥珀色的眸子用心调制仍混杂出了情绪的不明产物。
费尽时间找到的手下,到头来成为了自己被一群垃圾小瞧的笑点。
算了,无所谓,反正它们不过是用来铺垫成路的柔软泥偶。
只是无论表面装得再怎么淡然,听到那群蝼蚁说着要打倒自己阻碍自己的话还是难以忍受。
为了自己战斗,为了自己的理想战斗有什么错呢?只不过是不想成为灵王的棋子,不想被谁利用被谁玩弄至死而已!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为自己而战哪里错了!?还是说你们是绝对‘对’的,活着就是要把命给那些只会拿来羞辱自己的人!?为什么要站在灵王那一边,灵王算什么东西它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就可以轻易决定制度轻易给了那群愚昧无知猪油惯养的白痴贵族左右人的权力!?那群明明没有实力却混得风生水起的废物,偏偏所有人都偏袒他们,为他们所用!
这完全就是个阴谋,高层把那些有能力且可能存在危险的人用地位权势拉拢巴结。再有能力的人,也被诱惑迷住了双眼看不透那镜花水月。
除了自己以外其他人都是笨蛋啊,他们都喜欢被谁利用,只要满足那微不足道的yù_wàng它们的认知便会止步不前,毫无保留地信任自己,服从自己,信仰自己!
“憧憬是距离理解最遥远的距离。”
刀尖毫不犹豫砍过小麦色皮肤,抹去了伪装,脸上的笑容过度到深入刻骨的残酷。
“你们对我来说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面前的赫丽贝尔没有预料也无法理解,只是纯碎被欺骗的愤怒,在听到那句被像棋子一样丢弃的话时暴怒地冲上前。然而刚一砍过,面前的人就突然消失,却依然笑着。
“最强的三个十刃,到头来还没我一个有用。”
再度刀起刀落,嘴角尽力掩盖内心无法抑制的情绪,尽可能把它们都转换成冰凉的笑意。
其实只是在掩饰立于追求孤高与渴望平凡的领域边疆却憧憬王者天穹的卑微。
现在,失去了全部衷心的同伴,独自面对毫无厘头又摆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正义样子称不为谁效命的自己为邪恶的队长们。固定的刘海被干燥的十二月风轻微吹起,把内心沉积下来的情绪变质成嘴角早已透明的笑。
明明失去了同伴,失去了立场,失去了所有,却好像将要得到全世界的王。
站在面前的那群打退了几个蝼蚁就骄傲不已开始挑衅自己的队长,他们只不过是一群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的蝼蚁、为灵王左右的柔软泥偶。
一手遮天滥用职权的高层,什么都不懂就自以为是乱评一通的脑残旁观者。充斥权力制度的世界是错误的,既然出现了根源就必须把它拔掉。能清楚意识到的看来只有自己,所以能揭开丑陋真相的就只有自己了!温柔是没有用的,那只会成为被孽种肆意踩踏尊严的理由。我要成为新的王,把那该死的摆设品丢下来!朋友...浦原喜助也好,敌人...山本元柳斎重国也好。自己,绝不会失败!
制造出镜花水月的幻觉,扭曲了真实,强大的力量硬生生抗下所有人的全力一击,并在下一刻瞬间把一半人砍成重伤。
“你究竟是什么时候使用了镜花水月的!?”
“我才想问你们...究竟什么时候产生了我没使用镜花水月的错觉!?”
真是搞笑,原来所看到的美好画面就已经是虚假的,镜花水月的效果只不过负负得正。现在投影下来并呈现在视网膜上的才该是最真实的一幕——无能反抗的微臣不甘仰视高高在上的王。
“你们从一开始就注定无法发现也无法看破,就如无色的天空会被你们看成有色琉璃还无知得当作艺术品陈列,而我已经攀登到你们无法触及的格局,就像这样!”
身影在消失的瞬间出现在黑绳天谴明王的百余米上空,没有任何阻碍地砍下结实有着盔甲防护的手腕。棕色虹膜里混杂的黑色大物就这样轰然倒塌。
不断暴涨的灵压最终撕裂了空气,震飞存在与视野中遮住天空的碍事人影,莫名冲动的感情在目光里冗杂交织。
转过身,逆佛下接住了反光刀刃,同时挥刀在一片暖橘色衣料上制造出更深的血口。身子蓦然凑近,抓住将要倒下的身子把他提起,直到捕捉到对方瞳孔里的光泽,看清楚了那如暗流于海底火山沉淀百年终于爆发出来的积聚物。
“你对我似乎蛮憎恨的嘛,平子队长。我本来...还期待你们在被尸魂界抛弃之后能有所成长呢。看来是我太高估你们了,你们的话,在一百年前的那场闹剧里,其实就已经死掉了,或者说,从来就没活过。”
丢下,身影骤然幻化迷离。
迅速瞬步逼近的几个人影始解做出偷袭,却在快要击中的那一刻身体上同时出现了怵目惊心的伤。即使如此也要忍住痛挣扎着再度爬起,朝难以想象的强大敌人再度发动袭击。
一方是追求自己的理想,结束法则。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古代君者,玩弄三界,编织虚伪;天之彼端,舍我其谁。蓝色的空虚蝶梦虚情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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