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啊啊啊啊啊!!!!!”
白色脑浆混杂脑肉溅落一地,涅茧利的惨叫似乎成了动听的乐曲让虚群食欲大增,拖着残破的身躯涌上来,撕开手臂,扯断腰部,扭断大腿!
不见光明的地底深层,敞开的深红大门把飘荡无归作恶多端的亡灵又卷入无限痛苦的深层地狱。
……
“你说...要取代我的位置?”
蓝染不觉间觉得好笑,内心的感情实质就这么暴露嘴角。
空座町的阳光在冬日午后变得透明,少年的脸在这个角度看不清呈现的表情。蓝染却觉得他是在笑,一种令他感觉到带有阴谋极度虚伪的笑。
就像他在那一漫长的尸魂界潜伏时间,面对信仰自己的部下,面对和自己举杯相谈的队长们时露出的那种令人作呕的笑容一样。他脸上的表情又收敛住。
“琲世,你变了呢,变得还很彻底。不过,这说不定还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受够了,悲剧太多,探求真相,给出这样一个一知半解的回答。我想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圆环必须要持续运动下去,要阻止一个悲剧产生只有事先创造出另一个或者更多的悲剧来替代它......”
“可以了哦,蓝染先生,话说到这层面就可以止住了。我们还有更多的事需要说呢。”
要是再继续下去的话,说不定就会一时控制不住就直接动手了。那样的局面无论对于哪边都会异常不利,蓝染的灵压现在倒是变得非常恐怖了呢。
少年微微笑着。
谁死了也是没有办法的,世间的不利只是当事者的弱小所导致的。没有能力存活的就应该被淘汰,拔掉所有的獠牙,只要迟早会有威胁的不管此时此刻是否危险都应该不择手段的除掉才对。
当该发生的悲剧都发生完了,那不就没有悲剧发生了。某些人实在是连活着都很碍眼!
“所谓的取代其实并不是指要和你争夺王位,我需要你独有的灵子能力。”
那时又有新的人过来了。落地,扬起灰尘,在断界修炼完最后一招的黑崎一护扛着晕倒的父亲降落在两人中间。他深吸了口气看向家所在的方向,露出一副安心的笑容,而后又收敛变换为成熟后的稳重。
话语被打断的琲世没有丝毫出手的yù_wàng,但他还是有些吃惊,仅仅是没多久的功夫,黑崎一护的灵压又比之前强大了数倍,当年那个爱哭的小男孩已经脱胎换骨成了一代强者。
得到了强大力量的黑崎一护自信了不少,天锁斩月刀柄间的锁链缠绕住他肌肉强健的手臂。之前仰视那深不可测的敌人时那胆怯的情绪不在了,只剩下对蝼蚁之人的漠视。
“蓝染,琲世,我们不要在这里打,换一个地方。”
白发少年置之不理,蓦然觉得无趣,后退了几步之后更是转身朝后走。
“慢着!”
“要打你们打吧。放心吧黑崎一护,我对这里的一切都没有什么兴趣。”
在对面少年复杂的目光中,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蓝染还想说些什么,但不知何时,橘发少年的身影已经闪现到他的面前,单手按住他的脸,竟带着他一起飞到了大半个都市,一直飞到看不到人烟的地带。
随后便是响彻冬日苍穹的灵压爆破以及地区性的崩塌毁灭。
每一个挥刀,便会出现山崩地裂的背景衬托,可是对面的少年却是轻而易举得化解了蓝染几乎每一次全力的斩击。
高傲的王害怕了。昔日里的自傲与现在的惊慌是极度的反差,所有用尽全力的招式都被面前的少年一一化解。
“破道之九十,黑棺!!!”
漆黑的棱形曲线没有出现以往的血液点缀,轮廓构成之际便被强力的手臂一把撕破。黑色气流包裹着黑崎一护的身躯,在蓝染不敢置信的目光下,灵压肉眼可见的动荡整片区域。
“天锁斩月的最后一击,将自身化为月牙天冲,其名:无月!”
黑色飘逸的长发,被深灰色包裹住了大半张脸,独一的眼睛一览无余。审判性质的话语,灵子高密度聚集碰撞,像垂死之际的野兽作着发疯似的哀嚎,吞噬着主人身上全部的灵子,吐出足以化一切为虚无的月牙天冲。
冲撞,交织,闪过,黑色描绘的界线好像吞噬了这个世界所有的色彩,黑白的世界,在崎岖路上一条碾碎一切障碍的通道。而处在这个通道中的蓝染,再怎么强大也没有丝毫还手之力。
狼狈的摔倒在地。与他一起倒下的还有失去力量的黑崎一护。
这个一段时间的沉默,直到蓝染再度爬起被打破。
“真是可惜啊,黑崎一护,那一招确实厉害,但也只是昙花一现一闪即逝。托你的福,我现在迈入了更高的次元,谁也触及不到的界限。”
手中的镜花水月,被围绕在身的高密度灵压震碎,蓝染却没有流露出任何惋惜之色,相反是无谓与蔑视。
“死神的力量对我来说实在是太渺小了,完全没有入眼的必要。所谓的取代,就是这个意思吧,无所谓。”
朝着一个方向,破碎的镜花水月被扔向那片未知的角落。
正欲想走给予黑崎一护最后一击的人忽然停下了脚步,俯下头,极度震惊得看着身体上莫名出现的红色晶体,那些让肌肉变得僵硬无法动弹。
“终于赶上了呢。”
浦原喜助努力喘了几口,身上被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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