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聊天机器人一样的对话以外,地上爬来爬去的中产阶级也越来越活跃了。现在有些人已经巴结到了贵族,允许平身了。没有授权平身他们不得站起来,因此除了爬来爬去装点宴会以外没什么用处,连侍女和阉奴都不如。这类上流社会的正式大宴通常不允许未经邀请的中产阶级入场,但实际上很多人都会带上随从、情人或跟班,还有人组团倒贴钱充当仆役。这类人要么野心勃勃要么卑贱无知,自己掏钱挤入贵族的宴会,抛弃尊严像狗一样在地上爬来爬去只求一个接触贵族的机会——仅仅是个机会而已,什么也不确定。
而这是被允许的,虽然上流社会的礼节越来越严格,但这种有点诡异的现象却是被允许并且司空见惯的。没人知道确切原因,也许只是贵族们需要彰显一下自身的优越,或者觉得这些不过是宴会场所中装饰品的一部分,和塑一样。
对于这些自费挤入贵族宴会然后在地上爬来爬去的中产阶级,有几十种理论上的猜测:人口压力,社会观念变迁,阶级固化,个人野心,或者只是因为贵族们喜欢看到下等人奴颜媚骨的样子。但这些全都缺乏说服力,并且缺乏系统的专业研究。因为很容易涉及政治不正确——在美国,“阶级”是个危险的词汇,很容易就和种族歧视、性别歧视或者共产主义扯上关系,断送一个人在学术界的前途。而贵族们极少对此加以评论和研究,因为他们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莱昂纳德穿过人群朝阿尔伯斯汀兄弟那边走去,他已经看到他们了。贝克.阿尔伯斯汀和马丁.阿尔伯斯汀,董事长和总经理。这两个家伙正像没头苍蝇一样到处乱窜寻找一切认识的人。他们已经惊慌失措了。
在进入同时向对方发送了一个密谈短信,内容直截了当:
你们现在有麻烦了?没问题,我可以帮助你们渡过难关,我曾祖岳父是老奥兹。只要你们愿意把see的技术资料给我一份。
阿尔伯斯汀兄弟商量了几分钟才回复:我们得仔细谈谈这事。
莱昂纳德就猜到他们会这么说。他立刻朝那边走去,现在他已经受够繁文缛节了。对面的阿尔伯斯汀兄弟看来也一样。
这时一个亚裔中产阶级女人爬过来想献殷勤。莱昂纳德看都懒得看,朝她脸上踢了一脚,示意她别来烦自己。
但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那女人突然猛地跳起身来,指着莱昂纳德的鼻子破口大骂!
她的声音很大,混杂着英语和查尼斯语,所有人的目光现在都集中了过来。
莱昂纳德也愣住了。太突然了,他无法理解怎么会有这种事:一个中产阶级居然敢在这样的正式场合指着一个贵族的鼻子破口大骂?莫非这女人其实也是个贵族不成?
几秒钟莱昂纳德才反应过来,正准备作出反应,一个印度监工已经带着两个阉奴赶到解围。
两个戴着绝缘手套的阉奴架起那女人,印度监工二话不说,抽出电棒,打开开关,朝那女人胯下狠狠打了一棍子。
那女人张大了嘴巴却又叫不出声,痛得差点休克过去。印度监工顺势把噼啪作响的电棒塞进那女人没规矩的嘴里,那女人不停抽搐起来,两个阉奴架着她。印度监工不停地电着,直到那女人嘴里冒出缕缕焦糊的青烟。
“非藏炮钱(非常抱歉),怎近的落叶(尊敬的老爷),发三侧从四金偷四窝的扩四(发生这种事情都是我的过失),金亲嫩的连接霍款苏(敬请您的谅解和宽恕)。”那印度监工完事后立刻在莱昂纳德面前跪下,磕头,然后问:“嫩大蒜芥末取记介个屋里的绿印(您打算怎么处置这个无礼的女人)?”
“拖出去喂狗。”莱昂纳德不耐烦地说。然后又加了一句:“查查她的同伴,一起拖出去喂狗。”
“西,存敏,落叶(是,遵命,老爷)。”
印度监工示意能两个阉奴将女人拖走,然后拿出一个数据板,查阅那女人的同伴。宴会厅对面有两个中产阶级女人开始朝外面爬去,但立刻就被其他眼明手快的印度监工拦住了。然后她们也被电棒打了一顿,然后拖走,喂狗。
“他看起来心情真的很不好。”
“莱昂纳德平时不会这样的。”
莱昂纳德听见人群里有人这样说。平时的话确实如此,但他现在发现自己充满了攻击性。
“*感觉*到压力,*感觉*到焦虑,*感觉*会厌烦,呃?因为受伤或病痛等原因处于焦虑状态的动物总是更有攻击性。”肯尼迪突然出现在莱昂纳德身后,说:“当心,这会变成你的弱点,给你惹麻烦的。”
莱昂纳德没理会他,毫不掩饰地从口袋里掏出一瓶抗焦虑药物,倒出两片,不喝水干咽下去。平时他绝对不会这样当众吃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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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伯斯汀兄弟走上前来,和莱昂纳德简短地交换了一下意见,走到个僻静角落里。其他人知道他们想密谈,拉远了距离。
“坦白地说,我们遇到了**烦。”贝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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