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维尼娅,一个相貌平凡并且患有先天性白化病的女人,有过精神病史,在当地从来不受欢迎,即使在当地新正教教会中她也是一个地位非常低下的信徒,无论在任何方面都毫不出众,除了病态的宗教狂热。
据说她会跪拜在皇帝的凤凰圣徽面前,虔诚地用头颅撞击地面整整一千次。而这样的仪式,她每天都会进行三次。
又过了几年后,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配偶的拉维尼娅怀孕了。
拉维尼娅狂傲地宣称,自己孩子的父亲正是皇帝本人————伟大的皇帝感动于她的虔诚,亲自显现于她面前并与自己交媾,赐予了她这个神圣的孩子。
真的吗?至少在那孩子出生之前周围的人是不相信的。而因为她的狂傲和不敬,拉维尼娅被逐出了当地新正教教会。
在世界各地的新正教教会中,到处都不乏狂热的女性信徒声称曾经蒙得皇帝临幸的传闻,但皇帝令女性信徒怀孕生子却闻所未闻。
大约1年后,维尔伯出生,而在维尔伯出生2周后这个被皇帝宠幸过的女人便离奇暴死。维尔伯则被当地新正教教会收养。
他以惊人的速度长大,在3年以后就已经成为一个看起来至少有10岁的少年。而在这个过程中,各种诡异的现象不断出现。
天象异变,毫无征兆并且异常迅速的天气变化。
异常的植物生长与枯萎。
金属物品自行改变形状。
奇怪的灰色烟雾,能够像强酸一样腐蚀任何物质,或把它们扭曲成面目全非的另一种形态。
各种奇异的物体在镇子中堂而皇之地四处徘徊,有时人畜无害,有时则为不幸的牺牲者带来无法形容的恐怖死亡。
没有人敢为死者复仇,也没有人敢逃走。
维尔伯.瓦特利真的是皇帝的孩子吗?他本人什么也没有说。
是真的。维尔伯能够与其他人交谈,但却从来不会说任何稍有价值的东西。他会回答问题,但答案却毫无意义。
“你到底是什么人?”
“维尔伯.瓦特利。”
“你的父亲真的是皇帝吗?”
“我的父亲就是我的父亲。”
“他是皇帝吗?”
“父亲就是父亲。”
但是,当密斯卡托尼克学院的调查人员前来探访时,这个神圣而恐怖的孩子居然很痛快地就跟他们一同回到了密斯卡托尼克学院位于阿克汉姆(ark)的总部。
密斯卡托尼克学院是由联邦政府拨款资助,专门研究see,以及与see有关的一切的研究机构,而这样奇怪的研究样本,自然引起了华盛顿dc的注意。于是华盛顿便开始尝试与其建立合作关系。
维尔伯.瓦特利,这个被称为艾利安的孩子,对此的顺从与合作令人吃惊,或者,令人没法不心生疑虑和戒备。
但他的能力毋庸质疑,而随后的调查也证实他并不听命于欧洲的新正教教会总部。
于是,华盛顿dc便充满戒心和不信任地接受了他的存在。
华盛顿下达命令,然后艾利安完成这些命令。一般来说他都会服从,但也有时他会拒绝。而哪些接受,哪些拒绝,却完全找不出任何规律。
密斯卡托尼克学院的人完全无法揣度他的动机。
这个名为艾利安的白衣少年是一个匪夷所思的存在。即使对于本身就足够匪夷所思的佛雷卡来说也是如此。
他当然早已注意到了佛雷卡的到来。但他并没有作出任何反应。他只是这样注视着佛雷卡,一动不动。
佛雷卡向他发送出一道悠长的精神脉冲。
孩子,你是谁?
孩子,你在干什么?
孩子,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是比语言更直观的交流方式,佛雷卡非常清楚对方的立场,但她实在不想与这孩子交恶。她表达的只是一种尽可能温和的质询,没有敌意。
但对方始终沉默。
佛雷卡的意识完全没有在他的心灵中激起任何波澜,没有敌意,没有善意,毫无反应,他凝视着佛雷卡,但又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如同一具木偶。
而在他身后,无数球体正在那团巨大的光团周围忽隐忽现,而在那光芒中央,那不断闪动的着各种几何图形中央,某种东西正在成型。
一个缓缓旋转着的,但却稳定不变的,正四面体框架。佛雷卡知道那是什么。
白金钥匙的武器形态,光辉之正四面体(rahedron)。
光辉之正四面体(rahedron)。
作为存在于无限可能性之间的存在,佛雷卡由彼此共享一切情报的无限个独立个体构成。即使作为个体的她被消灭,她在这个世界中的一切,都将被另一个自己所继承。这就是白金钥匙的力量。
将无限可能性联结成一个整体,沟通有限的空间与无限的概率平面,摧毁热力学第二定律的最终武器。而将其作为武器使用时,佛雷卡能够从物理上否定某种事物的全部可能性本身,即使是无限的存在也能摧毁。
光辉之正四面体(rahedron)。
无论对手多么强大,强大到能够摧毁百万、千万,亿万,甚至无限个自己,作为整体的佛雷卡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作为个体的佛雷卡可以被消灭,但作为整体的佛雷卡却是不朽的和不灭的。没有什么力量能够威胁到她。
而无论敌人如何强大,也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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