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王府的一处厢房内,气.info.[774][buy](7764))
厢房之内,偌大的一张圆木香桌旁,只有两人对坐,桌上茗香四溢,但茶水却早已冷掉了,一碗檀香,孤冷的飘来阵阵熏意,非但没让两人觉得舒畅,反而是眉头更加紧锁了。
光天化日之下,房门紧闭,在二人身后,一大堆耀眼之极的金玉珠宝,就这么如大白菜一般堆在那里,这里的随便一颗,拿出去都是无价之宝,起码千金难换。
如此稀有珍宝,二人却连看都不看一眼,反倒是深锁眉头,一人托腮,一人低首,似乎都在思索同一个问题。
直到良久,林风终于是看了一眼那些珠宝,颇有不甘的道:“老祖宗,这些东西那位仙人真的全部不要?要知道,就算是在皇宫之内,这些珠宝,也是上乘货色啊。”
本托着腮帮子,正闷闷不乐的林天,被他一问之下,才冷哼一声,讥笑道:“上乘?人家可是货真价实的修仙者,早不食人间烟火了,且在皇宫内被供奉如此多年,什么样的珠宝没见过?好在老夫尽力言劝下,他才作势,收了万两黄金,略表心意。”
听林天一席话,似乎万两黄金就地送出,还不够多,那仙人不收这些珠宝,反而令他头痛不已。
他手指头在桌上来回敲到,沉思道:“林千体内灵气一日不除,便是祸害他一日,其他八位王爷的子嗣无一不是娇纵之才,别人一日千里,林千一日衰竭,这样下去,未等我们放弃他,他自己就先废了。”话到最后,居然是带了一丝惋惜的语气。
“不。”林风听他如此一语,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老祖宗,如今那仙师已经被你请进王府了,又收了万两黄金,只要继续供奉他,必定会打动他的,千万不能放弃啊。林千,可是你的后辈啊!”最后一句,却是将林天提醒了。
他兀自的叹口气,额上皱纹几番扭动,才无奈的道:“老夫岂会不知?眼下无法,且老夫早跟你说过,唯一能打动仙师的至宝,就只有那弃子手中的玉笛天籁,若将此物献给仙师,定能让他动容,他一出手,林千自然有救,你性子执拗,怀有妇人之仁,又念昔日旧情,不过一介弃子而已,你惜他又有何用?”
林天越说越激动,额上皱纹也是越来越深,他早跟林风说过,只有献出此等至宝,才有希望让仙师出手,可林风却念及是离忆遗物,不好强取,几番说教,只好让林天带着王府之内的奇珍异宝前去觐见,却不想,碰了一鼻子的灰。
想来都是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林天指着对方鼻头,颤抖着手指道:“你啊!你啊,林千都快成废人了,你怎地还如此惜情?当真是老夫无眼,有你这么个子辈。”
他冷哼一声,收回目光,气恼之下,不再理会林风了。
被狠训了一顿的林风,也不知如何是好,他是想去找林宁拿玉笛,但却始终没想到合适的借口,强取固然可行,可时至当下,却实在不益。
若是强取,一来害怕舆论相传,让仙师知道了对方反而会拒绝,二来万一强取不成,林宁惊怕之下,将玉笛藏起来亦或是狗急跳墙,让他抱了玉石俱焚之心,将玉笛毁了,可就万事休矣。
虽然这种可能性很低,但不代表没有啊。
“咚咚!”正在二人烦恼不堪时,房门却被人敲响了,听屋外传来一声:“父亲,老祖,儿臣林远前来拜见。”
“是林远?”二人对视一刻,知道这小子平日诡计多端,此刻前来必定有要事相告,不会无缘启奏,当即是召进屋来。
林远风度翩翩,气质不凡,手持一把山水折扇,极有公子贵相。他见屋内,气氛暗沉,二人身后珠宝无数,但见他俩眉头不舒,一脸烦躁的样子,又联想两日之前,王府之内,请来了一位贵人,虽未见过此人到底有多贵,但从二人对其的态度看来,心里顿时有了数。
心思电转,林远眼珠转了转,对着两人略一鞠躬,谦逊的道:“儿臣见两位长辈,近日来,愁眉苦恼,心中忧烦,不知是何事,可否告知儿臣,也好为两位长辈分担一二。”
林风正愁无人解忧,此刻林远前来,知道他小子心中必定有想法,思虑之下,也就将前后事宜,事无巨细的告诉给了他。
一番话毕,不想他膝下并无思虑,反倒是他轻声一笑,“儿臣以为是何事让两位长辈如此忧心,原来又是林宁这个弃子。”他心口同开,却想果然跟自己猜得**不离十。
见他笑容,林天心中一动,“你有办法?”
“有。”他摇了摇扇子,在二人面前信步来回,道:“当然有,不就是一介弃子罢了,父亲何须如此在乎,只要能救得弟弟,长王府威风,何足不惜?”
二人眼珠子随着他身形来回移动,皆都闭言不语。
一个来回走过,林远才道:“他足下不是有个丫鬟吗?父亲,你可别忘了,那****可是为了这个丫鬟,不惜身家性命,独闯午门啊,可见他对这个丫鬟感情不小,父亲想从他手中获得玉笛天籁,又怕惹人蜚语,那就从这个丫鬟下手,一切自然相解了。”
“怎么下手?”林天听他一言,心急之下,脱口就问。却让林远悄悄投来了一丝鄙视的目光,亏你还是闯过江山,战过沙场之人,话都提点到这儿来,还来问怎么下手,可笑。
心中虽贬,但他仍然不急不躁的替林天道来:“那丫头身份低下,却生的一副好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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