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铃儿轻盈的就像是个小燕子一般钻进了斐龚觉得是“茅厕一般的”家中,不久之后铃儿环着一个老者的胳膊走了出来,那种亲热劲看得斐龚很是眼红吃味。
“爹爹,这个就是斐龚老爷!”铃儿欢快的给老爹介绍起斐龚来,久未归家的铃儿看起来很是高兴。
虽然李老汉的岁数已经是不小,但因为身份悬殊的原因,再加上之前的斐龚极少出斐家宅子,所以李老汉今天也是第一次见到斐龚,他也是略微有些紧张,很是恭敬的唤着斐龚老爷,还赶紧将斐龚请进屋去。
斐龚一般微笑着点头,一边打量起李老汉,一身黝黑的肌肤,布满沟壑的老脸,树皮般枯槁的双手,穿着一身破烂不堪的麻衣,看向斐龚眼神极度小心和谦卑,这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庄家汉子,只是曾经摸过铃儿小手的斐龚却是知道却是非常的柔滑,一点儿也不像是庄稼汉人家的姑娘,这个老人居然不让铃儿干一点儿粗活,这倒是个比较奇怪的事儿,斐龚心中暗自琢磨着。
走进屋去,真个是家徒四壁,除了一个冰冷的小灶台之外,只有一个小茶几,茶几上放着个水壶,水壶上旁放着个瓷碗,李老汉将屋中唯一的一张小板凳搬来,用衣袖拼命的擦拭着凳面,然后才递给斐龚坐,还不是很好意思的对斐龚说:“斐老爷,家里也没什么凳子,你将就着坐。”
斐龚哭哈着一张脸坐在了那张小板凳上,倒不是他嫌弃什么,只是这张小凳子只能承受他屁股四分之一不到的面积,坐在这张小凳子上斐龚觉得周身的不舒服,因为凳子腿是极端的,斐龚只觉得现在坐着比蹲茅厕还要辛苦上十倍。
斐龚坐着全屋唯一的凳子,李老汉和铃儿却是只能在旁边站着了,而李老汉的热情显然还在继续,他把放在茶几上的瓷碗拿来用衣袖擦了好些次,像是用衣袖擦碗是件多么卫生的事儿一样,只是斐龚却是看得心中苦水横流,而他还是得一脸慈眉善目的模样,这也是没有法子,谁让铃儿正站在旁边,若是一个表现不佳让铃儿瞧在眼中那自然是要影响自个的伟大形象的。
李老汉用擦拭好的此瓷碗从水壶内倒出一碗开水,然后双手递给斐龚说:“斐老爷,你先喝口水。”
斐龚怀着大菌吃小菌则百病不倾的自我安慰想法从李老汉的手中接过瓷碗,然后一饮而尽,喝完还嘎嘎笑着说:“好喝,好水,这是我喝过的最清甜的水了。”说完之后斐龚在心底也鄙视了自己一把。
憨实的李老汉听到斐龚这般说却是非常的开心,只是在那呵呵的直笑。
“铃儿,你先出去,老爷有点儿事儿和你爹商量。”斐龚笑着对铃儿说。
铃儿望向了李老汉,乖女儿总是要看看老爹的意思如何,见到李老汉笑着冲她点了点头,铃儿这才笑着退出屋去。
听到铃儿的脚步声已经是远去,斐龚呵呵笑着盯着李老汉,知道把李老汉盯得心里有些发毛的时候斐龚才彪悍的说:“把铃儿许了给我吧,老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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