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位还是总裁的秘书。
陶芷姗愣住，这个问题太过突然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实话吗？可是那样的话她该怎么开口？她来到这里工作已经一个月多了，每次看到他，她都会心跳加速，想要靠近他，可是无论她站得离他有多近，总觉得还是很远很远。
好像有一种无形的隔阂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将她推得很远。
“我正好要找工作，公司正好要找人，所以我就来了。”
周予看向她，眼神没有温度。
“骗我，没有好下场。”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令陶芷姗浑身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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