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骞叔离去的背影,墨萧然叹了一口气。
揉了揉太阳穴,墨萧然回忆起了骞叔刚才念给自己听的那首诗:
通天彻地尘不染,
唯因曾受千般难。
不羡诸侯震天地,
只缘本君已超然。
将这首诗反复在心里念叨了几遍,墨萧然突然感觉有点不对。
刚刚从骞叔那里听到这首诗的时候,墨萧然纯粹只是把它当做骞叔来安慰自己的,根本没真把它当回事。
因为这些年里骞叔可是给自己念过了几百首诗,水平都不高,哪像是传说中的高人写的诗啊,分明是骞叔用自己那半吊子的文学水平胡诌的。这次墨萧然也理所应当的把它当做了骞叔信口胡诌的了。
可是不知为何,墨萧然在反复念起这首诗时,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
“通天彻地尘不染,唯因曾受千般难。”墨萧然面色疑惑的喃喃朗诵道:“唯因曾受千般难。不羡诸侯震天地,只缘本君已超然。”
墨萧然眉头微锁,每念叨一遍,眉头都会紧凑一分,好像是感受到了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这首诗应该是骞叔随口说的,刚才他念这首诗时,眼珠在眼眶里转了转,显然是在编诗。可是这诗怎么会给我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又极其陌生。”
墨萧然皱着眉头思索着。
“不对,如果这首诗是骞叔改了改呢?刚才他还给我讲了墨萧然的传说,这诗可能也是真的,或许真的只是骞叔改了改呢?”墨萧然的大脑飞快转动,推测着一个接着一个的可能。
“对,应该是骞叔把诗改了改。”墨萧然突然明朗了起来:“可是他是怎么改的呢?”
“骞叔是一个崇尚强者的人,所以骞叔真的改诗的话应该不会修改原句的。”墨萧然推理道:“既然这样,那么原诗应该是这首诗中的某两句。让我来拼一拼。”
“通天彻地尘不染,不羡诸侯震天地。”
“不行,不顺!”
“通天彻地尘不染,只缘本君已超然!”墨萧然继续拼着。
突然,墨萧然眼前一亮,喜道:“对!就是这个。”
“通天彻地尘不染,只缘本君已超然!这才符合墨萧然那等大能强者的风范啊!”墨萧然喜悦道。
“可是这句诗我怎么感觉那么熟悉呢?”墨萧然再次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感觉,只不过这次没有刚才那种陌生的感觉了。
“通天彻地尘不染,只缘本君已超然。通天彻地尘不染,只缘本君已超然。通天......”墨萧然在心中反复念叨着。
轰!
忽然,墨萧然的大脑中闪现出一道青衫男子的画面。下一刻,墨萧然的大脑好像被雷击中一般,一股剧烈无比的痛楚瞬间袭上了墨萧然的大脑。
“啊!”墨萧然痛呼一声,身子一下滚落到了地上。
墨萧然双手用力抓住脑袋,面色憋得通红,青筋在这一刻尽数显露出来。强烈的痛楚使得墨萧然的脸色开始狰狞起来。
“啊!好痛。”
墨萧然牙口紧闭,痛苦的神情跃然于面上。身子忍不住地在地上打滚。
一幅幅陌生又熟悉的画面袭上了大脑。
男子一袭青衣,淡漠的身影站立在那荒漠之上,一股萧瑟,孤独的气息油然而生。
此时,男子手中紧握一把青锋,面前站着一眼都望之不尽的魔兽群正在咆哮。只见男子手中青锋轻挥而出,在自己前方划出一个个剑花,一道道剑气挥洒而出,砍向了前方那无数只魔兽。
剑气尽情挥洒,魔兽群里血肉横飞,一头接着一头的魔兽在青衣男子的屠杀下接连倒下。
而青衣男子手中的长剑却是愈发的勇猛,长剑挥出,剑气挥洒,数头魔兽便是应声倒下。
时间飞逝,青年男子的青衫已经被魔兽所溅撒出的鲜血染红,其长剑之上更是鲜血淋漓。
似乎是没了耐心,青年男子暴喝一声,一个转身,手中长剑猛然劈向大地,一股强烈的旋风轰然袭向了前方的魔兽群。
轰隆一声巨响,旋风与剑气将前方的魔兽整个掀起,在空中摆成了一道万米高的墙壁。
又是一声冷哼,青年男子手中长剑划在地上,猛的向上一挑,长剑所指的大地瞬间开始暴动起来。
轰隆隆。
大地开始皲裂,一道万丈之长的裂缝轰然开裂,那空中数之不尽的魔兽尽数落入裂缝其中。
青年男子将长剑猛然插在地面之上,那万丈裂缝又在轰隆隆的抖动中开始合并。最终合为一块大地,仿佛刚才并没有裂开一般。
青年男子身上青光大盛,那身上的血污尽数消失,一身洁净的青装再次套到了男子身上,男子脚尖点地,便是飞向了天际,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了这里,只留下那插在地面上的一柄长剑在烈日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我的头好痛!”
墨萧然双手抱着脑袋在地上疯狂的打着滚。
几个墨家的佣人闻声赶来,看见是自家的大少爷在地上打滚,顿时慌了起来,急忙将墨萧然抱起,抬到了屋子里,然后又慌忙的冲出屋外。
“大事不好了,大少爷出事了!快给墨家的私家医师团打电话。快!”
“快给骞总管打电话。”
“快,来人伺候少爷!”
顿时整个墨家乱作了一团。
......
时间流逝,距离墨萧然抱头痛呼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天了。
当时,墨萧然被下人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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