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破回到帽子巷花无媚的家里,爷孙二人都还没睡,等候唐破回家。花无媚责怪道,现在世道不太平,怎么不早点回来,要是路上遇上什么麻烦,那可如何是好?
唐破现在还是一个没真正尝过女人滋味的童子鸡,对女人的兴趣不仅仅是欣赏外貌、感受玉一般灵动的美,还有一些接近深林兽族的思想!所以即便在外奔波了大半夜,面对貌美如花的花无媚的唠叨埋怨,没有丝毫的不满,反而有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幸福快乐充填满了胸腔。
黄石的夏夜依然很热,白天的暑气没有散尽,花无媚穿着很薄的长裙,白白的手臂白白的小腿在烛光下闪着晶莹的光芒,说话之际胸口一起一伏,她不是那种丰满得全身上下只剩下胸的人,不大不小标准的东方胸部,举手投足间恰到好处地颤动着,就是这不经意间流淌出来的魅力,给唐破造成了最大的诱惑,他给师父打了招呼之后,将去圆房大功告成归来、在脚边转来转去的贝笔抱在怀里当着掩饰的道具,有一搭没一搭与花无媚说着话,一双眼珠子仿佛粘在她的胸口上,各种邪恶无耻的念头横生!
花无媚比唐破小不了多少,经历也很坎坷,况且女孩子天生比男孩要成熟得早,唐破那饿狼想吃羔羊的念头,她如何感觉不出来?于是佯怒道:“破哥哥,你在看什么?”
唐破喉结滑动了一下,艰难地说道:“你。。。你的裙子不错,很好看!”因为紧张的缘故,手指不知不觉在贝笔身上使劲掐了一下,不解人间风情的贝笔顿时大叫一声,逃离了唐破的怀抱,跑开几步回头疑惑地看着亲爹,为什么要掐我?身上这么散发出一种很熟悉的气味?贝笔吸了吸鼻子,将身子扭到花秃笔的身边,在他的腿上挨挨擦擦。
神笔郎早感受到了唐破的卑鄙下流,笔芯里一阵涌动,忍不住在唐破身上狠狠地戳了几下。唐破满腹的春心荡漾,被神笔郎戳得大怒,悄声咬牙道:“我早晚要把你的笔尖拔掉!”
花秃笔不是糊涂虫,看出了两个年轻人之间那些暗流、火花,他对唐破今后当自己的孙女婿也没什么意见,只不过现在还没到时候,于是清了清嗓子,说时候不早了,大家都洗洗睡了,我最近晚上起夜比较多,破儿今晚陪我睡!他担心这两个年轻人,半夜里睡不着,干柴烈火成了那道德败坏、伤风败俗的事情,便将唐破留在身边!
唐破从来没想过挨着一个男人睡觉,尤其是一个打呼噜、放臭屁、满脸皱纹胡子花白的糟老头子,所以一夜辗转反侧几乎就没睡着,第二天一大早天刚刚亮,赶紧起床,把半梦半醒的花秃笔背去院子里的椅子上坐下,伺候他洗了脸,给他把茶水泡上,早饭也没吃,向睡眼朦胧、头发散乱散发另一种美丽、刚刚起床的花无媚告了别,便准备出门去了。
花无媚打了个哈欠,露出一口整齐的小米牙、吐着如兰香气,说破哥哥你这么早要去哪里?
唐破说一个朋友被抓紧监狱里去了,他出去探听消息,然后想办法营救。
花秃笔插嘴问道:“是日本人的监狱吗?你可得小心些,日本人都是地狱里逃出来的恶鬼,他们没人性!”他想起了自己的儿子等亲人,就是死在日本人的手里。
唐破点点头,说自己知道,便往外走去,贝笔不计‘隔夜仇’,屁颠屁颠紧紧跟随在脚后跟,摇头晃脑,意思你天天在外面混,也该带我出去见见世面了。唐破心一软,便带着贝笔出门了,让你小子出去看看也好,免得成天惦记隔壁的寡狗,没出息!
唐破带着贝笔,呼吸着清晨新鲜的空气,不紧不慢地到了城南的吊脚楼,一路之上遇见不少巡逻的日军、伪军,心想苏姐姐等人被抓了,鬼子担心城里发生意外加强了兵力,不免有些忧心,看来营救苏姐姐的事情,没那么轻松!
驴头的味道本来就不错,黄石人自从鬼子来之后就很少出门也少了很多的乐趣,所有的娱乐项目都集中在了床上,人人在夜里消耗的体力精力都较大需要补充元气,所以一大早吊脚楼里的食客居然不少,十来张桌子至少有一半已经坐上了人。
唐破习惯坐在靠窗、面门的地方,好在那里没人坐,于是点了一盘驴头、三个大馒头一碗粥,等待苟布绅的到来。
等了一会儿,苟布绅还没到,唐破的肚子也饿了,加上贝笔闻到了驴头的香气膻气,哼哼唧唧地叫过不停,于是一人一狗便吃了起来。开始唐破咬一口馒头喝一口粥吃一片驴头,然后喂贝笔半片驴头,但贝笔居然对驴头非常中意很快吃出了味道,一边吃一边监视唐破,必须一人一狗都是一片驴头,拿半片忽悠它,则高声大叫!唐破苦笑了一下,说你这狗东西,我是你爹我自然得比你多吃些,但换来的是贝笔不依不饶的吠叫,唐破无奈之下,只得从了它,骂道:“早知道就不带你出门了,你再这样不讲道理,今后永远也不许去李大婶的家串门!”
贝笔听懂了亲爹的话,汪汪地表示抗议,然后用一双雪白爪子,捧起唐破才给它的一片驴头,大嚼起来,吃相极为难看。
一人一狗很快吃完了一盘驴头,贝笔在唐破的怀里,伸长了舌头恨不得跳上桌去,把盘子舔了,唐破看见它拿馋像,又好气又好笑,便再让小二再上了一盘。
时间过去了差不多一个小时,苟布绅还是没来,让唐破有些焦虑,苟布绅虽然瘦的像狗,但其实是一个内
喜欢画支大枪打鬼子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