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蔡西大妈。”
“这不是亚伯吗？你回来了啊，村长这几天可是组织了很多人去找你呢。回来怎么不赶快去和他报声平安呢？”皮肤黝黑看上去和亚伯完全属于两个不同人种的矮胖年长女性站在店门口，对亚伯抱怨道。
“啊啊。这是我今天第三次听到这句话了。”亚伯掏了掏耳朵，坐在简易的凳子上，表情随意：“老爹晚上会过来吃饭吧？”
“嗯，最近他每天都来我这儿吃，弄得我都不好意思往酒里掺水。”蔡西开了个玩笑。
“果然。”亚伯知道，因为自己经常晚上来这里吃沙丁鱼的原因，老爹每次在他做棘手的任务长时间回不来的时候，晚上都会到蔡西这里吃点东西，就好像他会完成任务后在这里出现一样，或者说是一种没有理由的企盼。
现在已经是快傍晚的时间段了，莫加西港的阳光变得稀疏而暗淡，透过成堆的风帆和建筑的缝隙照射在亚伯的脸上，令他舒适地眯起眼睛：“那我就在这里等他好了。大妈帮我烤九条沙丁鱼，串三串。”
“好啦好啦，你们也随便坐。”说完他招呼两人坐下。
“唔唔。”茶茶窸窸窣窣地推了个小凳子将身子匿在亚伯后面，用略微好奇的眼神打量着店面的一切。
蕾雅不像茶茶那么拘谨，但是也选择了搬凳子坐在亚伯身后，只不过她注意力不在店面，而在那些看上去就无比新鲜的鱼类上。
“这鱼我见过……好大。”她比划了一下用来做头菜的贪吃金枪鱼：“原来一口都不够的东西现在能吃好几口呢。记得有时候会吃到奇怪的东西，甚至会有铁旮瘩之类的。”
“放心这些都是处理过的。”
亚伯默默地擦了一把汗：“我曾经在野外煮过这玩意，肉味儿很不错，但是肚子里有一包爆药还真是够惊悚的……”
“又吃沙丁鱼，你也吃不腻？”蔡西碎碎念着从台子上挑出沙丁鱼丢进筐里，但当她看到亚伯身后局促不安的两人时，顿时眼睛闪过亮光：“这两位姑娘真漂亮！亚伯小子你是从哪里认识这样的好姑娘的？”
“啊啊。同事啦同事。”亚伯保持着不雅的动作——事实上在不熟悉的人面前他的举止还算得上得体。“大妈就别问那么多了。”
“嚯嚯。我明白。”她**地在三人之间扫来扫去，直到把茶茶和蕾雅看得寒毛直立，才停住：“那就老样子，酒的话喝‘刺身酒’对吧？”
“嗯，就准备我的份儿就行。”
“呐呐……亚伯……我也想尝尝酒可以吗茶？”某个奇面族少女举起手来。
“未成年人不许喝酒。”亚伯瞪了她一眼。
“唔咦！”
“嗨，你十二岁就偷喝村长的陈酿的事又算哪出？小姑娘放心，在莫加，只要别小到不能游泳，是不会限制喝酒的。”
“也就是说你只要会游泳就能喝了。”亚伯顺利地歪曲了蔡西的意思。
“你会游泳么？”
“不会茶……”茶茶缩了缩脖子。
“我成年了……理论上。”蕾雅一脸纠结：“但是我不会游泳……哪有火龙能下水的……”
“咳咳咳咳！！！！”亚伯瞬间爆发出猛烈的咳嗦。
“你小子这几天晚上在野外冻着了吧？我给你弄碗鱼汤吧，当然，免费的。”蔡西担心地撇了他一眼，扛着筐走向店内。
“那姑娘们，要不要酒呢？”进去前她回头问了一声。
“想喝茶！”茶茶露出向往的表情。
“想喝！”蕾雅记起了亚伯的那个小木桶，回想起他满足的表情和酒嗝，也喉头咕噜一声。
“你们有钱么……”亚伯坏心眼地出声提醒。
“茶……没有……茶……”瞬间少女失落地低下头去。
“……给她们一人一杯果酒算了。”
亚伯扶着下巴：“啊，要树莓的，度数低的那种。”
“嚯嚯。了解了。”
“戒尼。”他有些费力地从披风下面掏出几枚币值5戒尼的硬币，放在桌子上。
“…………”感觉到一丝不协调的蔡西瞥了亚伯的装束一眼，嘴里喃喃着：“这小子学会打扮自己了？弄那么帅一件披风想干什么？钓姑娘？也对……到了想展现自己的年纪了……或者说早就到了……”
“…………”亚伯有些无语地继续保持着单手扶着下巴的动作，享受着零星的海风，和这样宁静却又热闹的氛围。
“亚伯茶……老爹是什么样的人呢茶？”茶茶踢哒着双腿问亚伯。
“嗯。很精神的老头子。”他皱眉思考了半天，也只能流着冷汗这样回答。
“像那样？”蕾雅指着亚伯的左侧。
“对，就是那样…………呃…………”
然后他僵住了。
“哟哦。亚伯你回来了啊。”手里拿着烟袋和长杆烟枪的，披着一件短衫，胸前挂着奇特项链，将白发扎成结状的老人眼中闪动着如释重负的光芒。他站在亚伯旁边，用烟枪敲了敲桌子。
亚伯见了老人，露出相对平时更加柔和的表情：“吃点什么吧？让蔡西多做一点。”
“哈哈，正好饿了。”他一屁股坐在亚伯旁边的凳子上，和他们的桌子相对着：“所以，你侦查回来了？平安就好。”
“嗯，我命硬，不用担心的，老爹。”
“嗯，你刚才说我是很有精神的老头子是吧。”老人眯起眼睛：“唉……确实……不服老不行啊……关心则乱，我居然会拜托秃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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