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长夜,终有度过的时候。
遥远的东方,太阳越过地平线露出半个笑脸,一切与往常相同。
京都汴京。
远远地,一骑飞奔而来,快到城门口时,守城将领瞥见马头上插着的那根青旗,连忙向后挥手示意。
“开门放行!”
数米高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人一马快速通过。
“报!”
西北禁军主将折克行接过情报后看了眼,奇怪道:“老钱可不是冲动的人,为何如今要主动出击?”
身旁一位满脸白粉的宦官好奇的接过纸条一看,急忙往外走,脸上白粉扑簌簌往下掉,边走边说:“不行,咱家得快点告诉圣上让他撤兵,这场仗不能打!要是输了,大宋的士气可就没了!”
“晚了!”折克行看着宦官急速的背影沉声说道:“他派人快马加鞭送来情报,只是通会一声,并不是让圣上决定是否出战......战场之事,瞬息万变,容不得半点耽搁,再说估计现在已经打完了,我们就耐心等消息吧!”
宦官一听,转过身指着折克行鼻子大骂道:“还不是你教出的将领,如此莽撞,咱家定要原原本本的告诉圣上,好好治你的罪!”
说着,宦官怒气冲冲的夺门而出。
折克行看着远去的身影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圣上让你来监督还真把自己当个东西了,死太监!想告我?以我对老钱的了解,他可从来不打没把握的仗。”
“传令下去,北方的一切人经过,通通放行,不得有误!”
“是!”
......
“小姐,小姐!”
小梅急冲冲的跑进屋子,洛羽依正左手抚袖,右手执笔,露出半截粉臂,认真的画着一幅画像,听到小梅的话,毛笔往砚上轻抹着,训道:“梅儿,什么事这么慌张啊,没看到我在画画呢,要是画错了一笔可饶不了你!”
小梅一听好奇的过来瞧瞧,看到宣纸上那幅还未画成的人脸,噘嘴道:“小姐,我看着怎么像一个人啊!”
“什么像一个人,本来就是一个人好不好,难道我画的太难看?”
洛羽依有些不高兴的鼓着腮帮,连忙把画拿起来仔细瞧了瞧。
“小姐,你知道我说的什么意思,难道还要我说破?不就是...唔......”
洛羽依素手往小梅嘴上一捂,神情有些慌乱道:“好啦好啦,快点说说找我什么事?难道那件案子查到了?”
“唔唔......”
小梅把洛羽依素手从嘴上拿开,娇喘吁吁道:“小姐你想捂死我呀!那件案子哪有那么快,我说的是另一件很重要的事。”
“哦,什么事?”洛羽依一听,眼光有些黯淡,拿起毛笔继续描着画上人脸眉毛的部位,一边淡淡的问道。
“小姐,北方打仗了!”小梅抓着洛羽依的胳膊使劲的摇了摇道。
“别晃,画要毁了!小梅......不会是他那边吧?”洛羽依手指一抖,一滴黑墨滴了下来,染了好大一块宣纸,人像眉毛的部位被黑墨彻底地毁了,洛羽依只是略皱黛眉,美目盯着小梅。
“是的,雄州打仗了,今早刚传来消息,昨夜钱将军率所有兵马夜袭辽营,估计这回已经打完了。”
“那结果怎么样,他有没有受伤?”洛羽依一听连忙问道。
小梅却不回答,面带笑意的看着洛羽依,洛羽依这才发现自己失态了。
“小姐,你不会看上......”
“瞎说!梅儿,可不要胡说,本小姐眼光可高着呢,小时候我就立过誓,将来娶我的男儿要么在琴棋书画上有一门超过我,要么像西汉霍将军那样成为民族英雄!”
“那你怎么这么关心那小子?”小梅不解的问道,小姐发的誓言她是知道的,本来还以为小姐看上那小子呢。
洛羽依看了眼已经毁了的画像道:“我只是觉得如果那件案子真的有隐情的话,那便是我对不起他了,断了他的一世前程......对了,梅儿,快说说结果怎么样,他伤着没有?”
“哪有那么快,大宋最快的驿兵马不停蹄也要一天一夜才行,现在这个情报是钱将军打仗之前就派人送来的,想知道结果估计要等到明天。”
“这样啊......”洛羽依听小梅这么说一阵沉默。
“不过......”小梅看着小姐沉默下来开口道。
“不过什么?”洛羽依急促的问道,小梅脸上却露出一股罕见的笑意。
“不过听传消息的人说,那小子在军营里可是做了些不得了的事呢......”
......
森林某处,竹屋内。
两只松鼠正捧着地上找的草籽自顾自的吃着,后屋的衣柜动了动,传来的声响让两只松鼠受到惊吓一下子跳出门外。
吱呀!
竹门外的地上躺着一个魁梧的身影,旁边一滩有些凝稠的血迹以及散落的弓箭和几根箭矢。
“爹爹!爹爹!”衣柜下传来慌张的叫喊声,多骨儿看着头顶上传来的一丝光亮,使劲的推了推,却怎么也推不动。
“爹爹好笨,昨晚人家藏了一晚都睡着了,爹爹还没找到。”多骨儿撅着小嘴气鼓鼓的说道,“等会要让爹爹给我做冰糖葫芦吃......”
许久,或许是累了,多骨儿两手抱膝坐在那看着头顶上的光亮发呆。
“爹爹,我在这呢,我不玩捉迷藏了,快放我出来啊!”
“爹爹,我饿了!呜呜......”
又是一会,哭累的多骨儿看了眼头顶的光亮,随即用衣袖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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