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曲冠玉并没有直接接过来,而是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从包里翻翻找找,拿出了一株长得青翠欲滴的草药。
“是个中医啊?”周围有人小声地问。
“废话,你没见人家刚才按穴道止血吗?”
“切,随便摸一摸也能叫按穴道,那我也会。”
没有理会周围人的窃窃私语,曲冠玉将那株草药上的叶子都摘了下来,一张一张地放进嘴里开始咀嚼。
“这是在做什么?”有人小声地问旁边的人。
其实对于曲冠玉来说,这也是不得已之举,他刚才拿出的那株草药是一株止血草,虽然并不是经过灵田种植出来的,但配合曲冠玉的真气效果也不错。
他现在手里头没有捣药的工具,所以只能把草药放进嘴里咬烂再拿出来包进纱布,这是一个土方子,因为唾液也有止血的效果,但是在极度崇尚西医的今天已经很少人用了,也就是曲家这中医世家还知道一些。
在众人不解的眼光中咀嚼完毕之后,曲冠玉轻轻将咀嚼后的东西吐在了纱布上,稍稍平整了一遍之后又包上一层纱布准备给长裙女子包上去。
“喂喂喂!!你在做什么啊!这么恶心的东西你也敢往人家伤口上弄,你这不是庸医吗?”一个男声出言阻止了曲冠玉的动作,还给曲冠玉扣上了一个庸医的帽子,曲冠玉回头一看,居然是刚才那个大声打电话聊股票的中年男子。
这中年男子见到刚才曲冠玉的手在长裙女子的光洁的小腿上按来按去早就心里不舒服了,要不是自己不懂医术哪轮得到这个嘴上没毛的小年轻。
没想到曲冠玉在止完血以后还没结束,居然还想用什么土方子来包扎伤口,这下可被中年男子抓到了把柄,于是便出言嘲讽了几句。
“你有意见?”曲冠玉站起身子看向中年男子,眼里闪过一丝精光。
虽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杀过人,但是曲冠玉怎么说也是修道之人,而且还经历过断刃残酷的训练,不经意间眼神里露出的光芒也不是普通人能比拟的。
“我”被曲冠玉看了一眼中年男子的心里不知为什么忽然有些怯一时居然有些语塞。
“不懂你就别乱说,这可是止血的老方子,曲兄弟拿的草药也是止血草。”早就站在一旁的林元奎出声了,他看那中年男子不顺眼很久了,现在竟然还不懂装懂出来乱说。
曲冠玉赞许地看了一眼林元奎,现在能了解这个老方子和能认出草药的年轻人可不多了。
“有你小子什么事!现在中医名声那么臭,谁知道他的医术好不好,草药干不干净,小姑娘你别让他弄,等下车了我带你去大医院,医药费我付,见义勇为嘛!”中年男子不敢和曲冠玉正面对抗,见到林元奎发声,瞬间就把矛头对准了他,还顺便在长裙女子卖卖功,不过看他的表情和眼神写满了好色,可和“见义勇为”这四个字完全不搭边。
林元奎一时语塞,中医现在的名声被那些招摇撞骗的家伙搞坏了他是知道的,所以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反驳。
“不麻烦了!让他帮我包扎吧!”一直沉默的长裙女子终于说话了,白了那一脸色相的中年男子一眼之后点头示意曲冠玉,“来吧!”
中年男子用鼻子愤愤地出了下气,嘴里嘟嘟囔囔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曲冠玉细心地将女子的小腿伤口处包扎了三层,看了看渗透出血液的量,又多包了一层上去。
“如果待会伤口还渗血就和我说,我再帮你包扎一次。你该多吃点水果了,缺维生素c。”
长裙女子稍稍动了下小腿,能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伤口的疼痛减轻了。
“你到底是中医还是西医啊,还知道缺维生素c。”女子笑盈盈地对曲冠玉说。
“这不是常识嘛,广告里不时说了,中西结合起效快。”曲冠玉摸了摸脑袋说。
长裙女子被曲冠玉的笑话逗的前仰后合,伸出手来说:“我叫崇白玉,你怎么称呼?”
“白玉,真是人如其名。”曲冠玉由衷赞叹了一下,“我叫曲冠玉。”
崇白玉在座位上坐了一会之后,索性和曲冠玉身边的人换了座位,坐到了曲冠玉和林元奎的旁边去,两男一女聊得开心,直到曲冠玉与林元奎二人先行下车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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