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宁:“她父亲身患一种很可能治不好的绝症,而这个消息是我带来的,露易丝万里迢迢把我从上海叫回来,没想到会给她带来一个噩耗,可能她一时接受不了吧。感觉好像是她亲手释放了恶魔似的。”
公爵夫人:“不是,我说的是为什么她见到我就跑了?我什么时候得罪她了?”
唐宁莫名远离欧洲这么久,夫人大人早就心存怨念,这些天来他不得不小心伺候着,所以很小心地回答:“可能是不愿别人看到她哭得跟冰棍似的样。”
公爵夫人扑哧一笑媚生,然后自责:“哎,她父亲生这样的病,我不可以有高兴的表情是吗?”
唐宁看到夫人还像以前一样无忧无虑,使他心情也好了一点,说:“那是因为你不认识阿尔伯特,这样最好。我才不会带你去看病人。高兴的心情真难得。”
这个时候,他注意到茜茜手里拿着一封信,问:“什么东西?”
茜茜把信笺递给他,说:“你也得好好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会支持美国南方那些奴隶州,这是你的朋友们给你……哦,给我们写的联名信,请你不要支持南方呢!”
信封上果然写着“致/a公爵和公爵夫人”。
这是一封雨果主笔,一大串老朋友联名的信,有大仲马狄更斯米莱安徒生法拉第华莱士达尔等。他们表示对唐宁支持南方“非常惊讶不解和不安”。
等唐宁看完信抬起头来,似乎仍然没有说话的意思,茜茜追问了一句:“到底是为什么呢?”
唐宁绝对不会对任何人承认他想肢解大美利坚,包括夫人在内,所以他只是淡淡地说:“不支持南方战争也会打起来,支持南方反而有可能带来和平,因为北方一看战争代价大,国会就会制止战争扩大,这么说,会不会合理了?”
茜茜:“这个……好像也有点道理,不过,现在两边打得火热了,还是南方首先入侵北方的呢。”
唐宁:“是啊,美国和平得久了,我也难以置信地发现双方的平民对战争都很有激情,只能先让他们领教领教战争的残酷,和平谈判才有可能进行。”
茜茜:“好吧,反正这些我也不懂,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唐宁微笑道:“这就对了,战争这种事情你不要想得多,好好过日就行。”
茜茜:“那你打算这么回信给雨果他们吗?”
唐宁摇头:“雨果理想主义了,不是搞政治的料,越解释越糊涂,先把他们晾着好了。”这帮人科家可不像茜茜那么好糊弄,少说点为妙。
久别重逢的夫妻俩似乎更亲昵了,茜茜挽着丈夫的手臂,说:“不说这些了,咱们散步去。”
思陀园可是花20万英镑买来了超豪华庄园,用来散步那是相当惬意的。
茜茜:“你知道亚历山大·蒲柏吗?”
正如夫人所料,土豪丈夫对艺知之甚少,那什么/a之类的是跟哲有关他才略有所知。
茜茜在丈夫面前就可以显摆自己的识了:“他是上个世纪最伟大的英国诗人,你的偶像牛顿的墓志铭都是他写的:
自然和自然的法则隐藏在黑暗之中。
上帝说:让牛顿出世吧,
于是一切豁然开朗。”
唐宁:“咦?好像在哪儿听过,但忘了,谢谢夫人提醒。”
茜茜格格一笑:“蒲柏为我们的庄园写过一首诗!”
唐宁大讶:“真的?”
茜茜于是将诗句娓娓道来:
“构建栽培,任何你的所/a,
起罗马柱,或者弯弯拱门,
隆起大阳台,或者沉降洞穴,
总之,让自然的魅力永远不被遗忘。
但是,对待女神应当像羞怯的美人,
既不要穿得繁缛,也不要春光尽现;
不要让每一处美都被窥视,
一半的技艺被高雅地隐藏。
它是/a的综合体——
惊讶,变幻,和看不见的边界
……”
金色的夕阳温柔地洒在绿茵和湖水间,凌波上的荷花尽享仲夏傍晚的静美,土豪公爵则尽享艺女公爵的呢喃耳语。前半段的诗就已经美得让他大脑短,半点也听不见后面是什么,只知道那无尽的愉悦继续再升华。
“亲爱的,我想要个宝宝……当你不在的时候,我好通过小宝宝来想你。”提了一个合情合理的要求,他们在一起可有好些年头了。
“好的,亲爱的。”不假思,唐宁就答应了,他确实会有很多时候不在身边,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去打仗能带家属吗?危险了。
终于找到了一个生气的理由:“喂,你答应我的婚礼呢?什么时候去泰姬陵?”
唐宁:“哎呀,说是这么说,我都没怎么去过印,再说了,去了那里什么朋友也没有,因为他们不方便参加,还是改改主意吧。”
更生气了:“就知道你不靠谱,不行,我是绝对需要一场盛大的婚礼的。”
唐宁:“都老夫老妻了……”
:“你才老!我还年轻。反正要弄一个婚礼,去我家吧,慕尼黑,好不好?”
她又担心起来:“喂,咱们都在一起这么久了才办婚礼,会不会被笑话?”
唐宁哈哈大笑:“你什么逻辑?在一起这么久了,不办婚礼才被笑话!”
的情绪根本停不下来:“都怪你!到处惹事生非,你知道吗?泰晤士报说你从最大善人变成了最大恶人,因为你支持南方奴隶州。”
唐宁脑洞一开:“有了!我们得做一件能够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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