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半天话,马元贽话里话外都在夸奖贤嫔能干听话,贤嫔对林萧更是小意奉承。过一会儿皇上来了,贤嫔眼中的惊喜光芒简直刺眼。林萧这才恍然,原来这两个人赖着不走是在这儿等着皇上呢!
皇上每日这个时辰都会来给她请安,除了有国家大事耽搁之外,风雨无阻。
皇上一来,马氏父女两个终于转移了轰炸目标,对着皇上释放热情。
林萧有些微妙的松了口气,怡然自得的看起年轻皇帝的笑话来。
等到那两人告退出去,皇帝抗议起来:“皇祖母,您刚刚怎么不帮我解围,太不厚道了吧!”
林萧含笑道:“我看贤嫔对你倒是挺有意思的,怎么好意思打断。”
看到皇帝有些气呼呼的,林萧正色道:“一个被宠坏的女人而已,哀家相信皇上能处理好。就算对上马元贽那个老狐狸,哀家也对皇上有信心。”
皇帝也郑重的说,“皇祖母放心,尸位素餐之人朕一个都不会放过,何况是马元贽一党那群国之蛀虫!”
另一边的两人走出兴庆宫,娴嫔终于难掩激动,“干爹,皇上他对我笑了!”她心里想着皇上笑起来可真英俊,“女儿还是第一次看到皇上他除了板着脸以外的样子。”
马元贽骄傲的说道:“要不然我怎么领你来兴庆宫拜大佛呢,以后你常来走动,在太皇太后面前多多表现,见皇上的日子多着呢!”
贤嫔说:“可是太皇太后向来不喜欢人来打扰,她连妃嫔们例行的请安都给免了,一个月我们最多只能见一次。”
马元贽有些苦恼她的没用,嘴上说到:“你怎么能一样,你是我马元志的干女儿,刚才太皇太后还说我们是自己人,我可是最早在她身边侍候的人,为她做了多少事!这点面子还能不给!你多来走动,讨了太皇太后欢心,她自然就不会赶你走了。”其实他也没把握,不过话已经说出去了,日后造化如何就看贤嫔自己是不是有真本事。
贤嫔欢天喜地地相信了,不过她好像特别幸运,当晚皇上就摆驾她所住的承欢殿,很快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各方面都不算最出众的贤嫔成了皇帝的新宠,在新进宫的人里面拔得头筹,风头直压之前最受宠的王贵妃。
长安城垂柳街上的高府,高耀安回到家后跟儿子高显扬说起当天陪太皇太后下棋的事儿。
高显扬有点儿意外,“太皇太后她老人家竟然还知道我?可是我从来没在她面前露过面啊。”
高耀安有些酸溜溜的说:“肯定是那些宫女说的,这么多年来棋博士都是中老年,好不容易出现你这么一个年轻英俊的新面孔,宫女们都争着抢着要和你下棋,你以为我不知道啊!”
“哎,你不会做过什么越轨的事吧?别再传到太皇太后的耳朵里!”
“哪有啊!我除了本职工作以外,就是在紫竹林里练练剑。”
“练剑?”
“是啊,孩儿找布借了几本珍品剑谱,这两天正在钻研这个!”
“你说你一个棋博士不看棋谱看什么剑谱啊!怪不得太皇太后找我谈话呢!”
“紫竹林那边很冷清,我没见到有别人经过,太皇太后应该不知道吧,就算知道,我一个小人物这么点儿小事也不值得关注。”
高耀安:“可能是吧,总之,在宫里办差你要小心谨慎,别给人留下话柄,到时候你我父子俩都要倒霉。”
高显扬:“我知道了爹。”
且说之前宫宴当天,失魂落魄的郑太妃被贴身侍女搀扶着回到宫中,嘴里不停的喃喃着说:“怎么会这样!不可能这样!”原来这些年她一直在自欺欺人,安慰自己说光王过的很好,逃避的不敢去见他,竟然铸成大错。
想也知道还未长大的孩童在这个吃人的宫中,没有母亲的庇护怎么可能安全长大,安太妃和太皇太后那些人是真把她的儿子给养废了!
早在对光王表现得异常宠爱的宪宗过世后,她就活得战战兢兢,生怕当初得罪的人会来害他们母子,以致惶惶不可终日,如今竟然噩梦成真!
郑太妃此人是颇有些小聪明的,要不然也不会从一个宫女,越过主子,爬上皇上的龙床。可惜她性格软弱,容易被人左右,又做不出什么大决断。唯一一件决断了的大事就是当年让光王装痴扮傻,可惜还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郑太妃回宫之后一直沉浸于打击之中不可自拔,以至于在林萧派人来宣读懿旨的时候,她都恍恍惚惚没注意听。
太皇太后懿旨是这么说的:郑太妃毕竟生养了光王一场,宴会上失仪之事暂且记下,只罚她在宫中静思己过。如若言行再有差池,就要开宗府把光王的玉蝶改过来。光王毕竟是个王爷,是正宗的皇室血脉,不能有给他抹黑的母亲。
过了几天,阮司珍带着一盒子点心来探望郑太妃,盒子被郑太妃打翻扔到地上,“滚!哀家又不是没饭吃,不要你的点心!当年若不是你给我出的馊主意,也不会害得我儿变成痴呆!这么多年最能演戏的就是你!我现在已经全完了,还不去向你的主子邀功请赏!”
看到大殿内的宫女吃惊的看向她,阮司珍有些惊慌的高声阻止她:“太妃娘娘慎言!奴婢只不过是听说太妃娘娘悲伤过度引发旧疾,才前来探望。”
郑太妃生气地说:“哀家不用你假好心!”
阮司珍好声好气的小声说:“王爷虽然和您预想的不一样,到底也算长大了,身份地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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