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也道:“左兄说的没错,我们万不能让这三个魔头下山!”
任我行两眼精光闪烁,盯向左冷禅道:“左冷禅,你不用在老夫面前假腥腥,老夫若想离开,你们谁能留下得任某!”
左冷禅道:“我们这里这么多人,留你?可能留不住,不过要留下你女儿却非难事?”
吕信心下暗怒,心道:“你这卑鄙小心若是敢动盈盈一根头发,少爷要你不得好死!”不过,心里对方证大师只留下任我行,不为难盈盈也很为满意。
任我行脸现杀机,哈哈大笑几声,森然道:“好极、好极,左冷禅,如果老夫没记错的话,你还有个不成才的儿子,想必老夫要你儿子也非是什么难事!”又向天门道:“天门,你虽然没有儿子,但心爱的徒弟也不少,老夫就拿你徒弟开刀!”又向余沧海道:“余矮子,你养着几房小妾,老夫对女人也从来不会手软!”
各人脸脸相觑,不知如何以对,左冷禅显然也颇为顾忌。
“阿弥陀佛!”方证大师听不下去了,念了声佛号排解道:“各位且勿动怒,切不要无辜伤人!”
一直没开口的令狐冲也道:“方证大师说的不错,
冲虚道:“未免有伤和气,多造杀孽,任教主,我们打个赌如何?若是三位赢了,自可下山,若是三位输了,就请任教主在少林寺住上十年!”
任我行道:“不必了,老夫赌运一向不好,杀人到是有把握!”
冲虚道:“这样吧,大家份属武林同道,我们以武定胜出,任教主,你们共有三人,我们也派出三人,三战两胜,若你们胜了,自可下山,若是输了,便请任教主留下,如何?”
任我行自问若是自己和向问天离开应该不是难事,不过盈盈要走确是不易,不由暗恼起吕信来,心道:“吕信这小子也不知去了哪里,怎得还不来救盈盈,不行,我任我行纵横江湖怕过谁来!”当下道:“好吧,你们有哪三位上场?”
左冷禅抢先道:“方证大师乃是主人家,当然要出场,而意见是冲虚道长所提,至于第二场,令狐贤侄即得华山风清扬前辈的真传,就由他出场最好不过,至于第三人,左某十二年来潜心苦练,也想见识一下任教主和天皇老子的盖世神功!”
众人听他居然推举令狐冲一个华山弃徒,而不是冲虚道长,都感诧异,冲虚道长脸上虽没什么表情,心里却不怎么好受,左冷禅很明显便是认为他不如令狐冲,不将他这个武当掌门放在眼里,不过他胸怀宽阔,也只是瞬间即过,很快便心下释然。
方证大师自是不好拒绝,点头答应。
令狐冲道:“有这么多前辈在这里,晚辈怎敢献丑,冲虚道长德高望重,武当派的剑法更是博大精深,这第二场,不如就由他老人家来出战好了!”
他当然看得出来左冷禅故意将他排在第二,承认自己也不及他令狐冲肯定是没安什么好心,他可不想被左冷禅利用,兼之吕信数次有恩于他,他怎能在这里落井下石,做这望恩负义之事。
任我行狂笑几声,道:“好极,原来是风清扬的传人,既然是独孤九剑的传人,也不会比冲虚那个老牛鼻子差,呆会老夫到要向你讨教几招,看看你是否会给风清扬丢脸!”心里却是暗喜,冲虚道长成名数十年,内功精绽,他可不认为令狐冲能胜过冲虚,由他出战是再好不过了,己方胜出的可能性也便大了些。
令狐冲本想死不出战,以免对冲虚道长不敬,却又听得任我行提起了风清扬,虽知任我行在激他,却还是甘心上钩,心想:“我若不出战,则会弱了风太师叔的名头,不行,便是开罪武当派,我也不能给风太师叔脸上抹黑!”当下道:“恭敬不如从命!”
左冷禅心下暗喜:“这小贼剑法绝不在冲虚那牛鼻子之下,任我行那魔头便让方证大师对付,令狐冲要胜过向问天不是什么难事,胜下一个任盈盈便更好对付了!”
岳不群心里却在咬牙切齿,方证大师当众替令狐冲开罪,让他奸谋败露,已经让左冷禅起了疑心,现在左冷禅又推崇令狐冲,更让他颜面无光,心下如何不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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