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信盯向岳不群,眼时两道宛若实质的寒茫暴射而出,后果机灵灵一个寒颤,差点没软倒在地。
方证大师道:“少侠误会了,此事任姑娘知之甚详,不如请她向你解说!”
盈盈定了定神,解释道:“当日我和爹分手后去了一趟洛阳,经过少室山时听到两声惨叫,等我赶过去时就已经发现两位少林弟子被人用剑贯穿前胸而亡!”看了眼冲虚道长又接着说道:“而正好冲虚道长又刚好从此经过,为了不让方证大师误会,我只好跟道长一起前来给大师解释!”
吕信道:“你是何时离开少林的?”
盈盈道:“大师并没有为难我,我当天就离开少林,却在山下碰到爹和向叔叔,却又听到有人说我关被方证大师在少林寺,爹觉得此事有些蹊跷,就在山下住了十数日,结果就听到那帮人在五霸冈聚会!”说完垂下头去。
吕信不解道:“那你为何不现身澄明?”
任我行接道:“盈盈当天就离开了少林,而江湖上却已经有人传言她被困少林,老夫猜想这是有人故意放出风声,引得那帮江湖人物前来骚扰少林,于是就暗中打探,不过此人老奸巨滑,到现在老夫也没有查到一点蛛丝马迹!”
左冷禅抢道:“是吗?那么这个奸人大家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了,魔教向来都跟我们正派中人为敌,任先生让你女儿招来一帮江湖人物骚扰少林,左某佩服!”
任我行狞笑道:“左冷禅,你有种再说一声?”
吕信哪还不知是谁耍的阴谋,冷然盯向左冷禅道:“左冷禅,你杀恒山派三位师太我管不找,恒山派的弟子自会找你报仇,但是你居然敢拿盈盈来大做文章,今天我若不杀了你这卑鄙小人,你当我吕信好奇,出招吧,我会让你死的心服口服!”
气氛顿时一阵紧张,左冷禅心里虽然发急,脸上却是不动声色,哈哈笑道:“简直是无稽之谈,谁不知魔教作恶多端,一直妄想称霸武林,想将少林和武当铲除,你这魔头信口开河,难道认为大家会信你一面之词?”
论口才和挑拨是非的能力,吕信自认不如这奸鬼,不过他根本用不着辩解,冷声道:“别人信不信与我何干,今天你死定了,出招吧,我给你一个平公的机会!”说完松开了盈盈玉手踏前一步。
方证大师忙闪身拦在中间,打了声佛号道:“两位有话好说,切不可动了戾气,少侠生气固然难免,不过任姑娘并无损伤,而且此事也并未查清,少侠可否给老纳个面子,此事权且罢手,如何?”
吕信也不好忤了这德道高僧的面子,只好答应下来:“好吧,既然大师开口了,今日之事就此作罢!”向左冷禅道:“看来方证大师金面上,今日暂且放你一马,以后最好别再考验我的耐心!”
岳不群等人都很是不自然,五岳剑派向来都把荣辱看得甚重,左冷禅身为五岳剑派的盟主,却被如此蹊落,间接也等于直接打了华山派一个耳光,他脸上当然不好过了,还有天门道长也黑了一张马脸。
四人下得少室山,任我行向吕信道:“你要真有面子,就连方证那老和尚也要给你三分金面,况且,你这身功力就连老夫也要嫉妒,今日若非在少林寺,一定要宰了左冷禅那个阴险小人,此人不除,终是我日月神教的大害!”
吕信道:“就他?一只纸老虎能吹起什么风浪来,而且现在日月神教的教主还是东方不败,你还是先把教主之位夺回来再说吧!”
任我行道:“我已经联络了许多昔日的兄弟,只待时机一成熟,就杀上黑木崖,重夺我教主之位,不过,还有几个顽固份子不肯归顺我,再等一段时间,如果他们还不归顺我的话就将他们全杀除掉!”
向问天道:“属下一定追随教主!”
“向问天何时也学会拍马屁了!”吕信暗觉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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