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信放下盈盈,眼里精光闪过,挥掌将几个中毒身亡的日月教众尸体扫开,回掌一引将贾布和上官云揪了过来摔在脚前,微笑道:“想那东方不败只知和他的面首亲亲我我,哪有时间管其他的事情,如果我料的不错,想必是杨链亭那小子派你来的,是不是?”
贾布惊魂未定,翻身爬了起来,眼珠子飞快的一转,扑嗵又跪了下来叩首道:“属下知错,从今往后属下愿效忠任教主,望吕右使和圣姑明鉴,属下一直对任教主忠心耿耿,实是被东方不败那狗贼所迫,今日即重归任教主麾下,日后当唯教主之命是从!”
盈盈心下厌恶,别过头去不看他。
吕信看向上官云时,上官云也是一脸惊惧,但却没像贾布那般立表忠心,有些尴尬的立在哪里,不知如何是好。吕信暗自点头,看向贾布,沉声道:“若我没记错的话贾布你这人好像太阴险了,原本我也懒得跟你计较,不过你自己不知好歹,况且刚才我有言再先,若我就此放过你,岂非出尔反尔!”言罢招头一掌将贾布震毙。
盈盈面无表情,冷冷瞥了一眼贾布的尸体,上官云却是心下暗骇,生出无力之感。
吕信目光转向上官云,油然道:“素闻上官雕侠有勇有谋,十长老中第一把交椅非你莫属,且并无恶迹,你若诚心改过,我或可给你一个机会!”
上官云哪敢说个不字,早被吕信鬼神若测的身手给吓怕了,更是自认没把握接下吕信一招,不过却委实拉不下脸子就此屈服,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盈盈也道:“上官叔叔,东方不败谋夺我爹教主之位,这十二年来你虽然没替我爹办过事,但亦并无大过,况且现在十大长老中已有五位听命与我爹,贾布亦死,七月十五我爹便要杀上黑木崖,你若是能诚心改过,我可以替你在爹面前求情!”
上官云心道不诚心改过也不成了,你凯子这么厉害,哪有我说话的份,借坡下驴,当即表了忠心。
盈盈又让其速赶去平定州与任我行等汇合,才和吕信回了见性峰。
次日天明,前来观礼的贺客都走了个七七八八,吕信亲送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下山,正准备回无色庵,任我行派人送了书信来,吕信展开一看,却是让他和盈盈尽快赶去平定州商议进功黑木崖之事,吕信当即向曲洋等人辞行。
曲非烟却神色雀跃道:“曲大哥,我也要去!”
众人为之愕然,盈盈道:“你现在已经是恒山派的掌门,怎能再去黑木崖!”
曲洋也道:“大小姐说的不错,现在恒山派中还有大小事务要你这个掌门处理,你怎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况且有你吕大哥在,要夺回教主之位易如反掌,若是你也去了,恐会有辱恒山派清誉!”
所有人都一起归劝,曲非烟撅着小嘴,满脸的不高兴,眼巴巴的看向了吕信。
吕信心道这恒山掌门还真不是好当的,诸多顾忌,不过此去黑木崖,有无曲非烟都无甚要紧,当下道:“非非不可胡闹,你若也去了黑木崖,要是左冷禅派人来为难恒山弟子,你这个掌门不在,恒山派那帮尼姑可就危险了,乖乖听话,等我助你任爷爷夺回教主之位,抽时间再来恒山看你!”
曲非烟虽有不愿,却又不想忤逆吕信的意思,只得嘟着小嘴答应了。
平定州离恒山不远,吕信和盈盈赶到任我行等人下榻的宁安各栈时,任我行、向问天和上官云都在,还有几个吕信不认识。向问天作了介绍,原来是其余四位投向任我行的长老,吕信只隐隐听过他们的名字,却是记得不太清楚。
吕信的厉害天下皆知,那四人俱都执礼甚恭。
吕信和盈盈坐下后,问起大体情况。
任我行精神勃勃,意气风发,道:“这些日子来,我和向兄弟联络教中旧人,竟出乎意料之外的容易。十个中倒有八个不胜之喜,均说东方不败近年来倒行逆施,已近于众叛亲离的地步。尤其那杨莲亭,本来不过是神教中一个无名小卒,只因巴结上东方不败,大权在手,作威作福,将教中不少功臣斥革的斥革,害死的害死。若不是限于教中严规,已有人起来造反了。那姓杨的帮着咱们干了这桩大事,岂不是须得多谢他才是。”
向问天道:“现在仅剩童老一人不肯助我们!”
童百熊不肯助任我行早在吕信意料之中,更知他原本会丧命东方不败之手,闻言道:“童百熊极重义气,况且他和东方不败有过命交情,他当然不会背叛东方不败,不过东方不败倒行逆施,他若是被抓了回黑木崖定不得好死!”
众人吃了一惊,任我行道:“此话何解?”
吕信轻摇拍扇道:“东方不败这十二年来一直修练葵花宝典,早已练得心性大变,不喜女色,专宠男色,那杨莲亭便是他养的面首,童百熊是否被捉回黑木崖去了?”
众人大是惊异,不知他是如何猜到的,向问天道:“正是!”
吕信笑道:“这就对了,童百熊触怒了杨莲亭,被杨莲亭派人捉了回去,东方不败肯定不会放过他!”
向问天愕然道:“童老和东方不败有过命交情,当然东方不败能登上教主之位,更是有赖童老相助,东方不败怎会杀他?”
任我行插口道:“吕信说的不错,这便叫倒行逆施了,东方不败这所以会如此,皆因老夫传给他的那本葵花宝典!”看除吕信和盈盈外其余人都大惑不解,续道:“葵花宝典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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