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邵卿的目光落在安宁被他吻得红肿的眼睛,眼神微微眯起危险的弧度,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安宁莫名地感到背后一凉,缩了缩脖子,说道:“干嘛?我现在这种情况,可是什么都不能做的。”
话音刚落,蔚邵卿伸手直接将她揽进怀里,炙热的气息将她环绕,“先收点利息。”
然后安宁再一次体验到被吻得差点晕过去的经历,蔚邵卿说收利息就收利息,还在她脖子最明显的地方狠狠留下了痕迹。
不用猜也知道她这几天必须得穿高领的衣服遮挡了,这也是蔚邵卿对她的小小报复。
安宁看着脖子处的草莓,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她语气悲愤:“你属狼吗?咬那么狠!”
蔚邵卿的目光在她脖子处巡视着,似乎还想寻找下嘴的地方。
安宁下意识用手捂住脖子,麻蛋,在夏天还得穿高领的衣服,简直就是折磨。
蔚邵卿发出低沉的笑声,眸子中像是有什么深沉的墨色荡漾开来,“来日方长。”
安宁硬是从简简单单的四个字中嗅出暴风雨前的平静。
嗯,错觉,一定只是错觉。
错觉个鬼啊!
在第六天早上,安宁忍不住扶着自己的腰欲哭无泪。
在她月事结束后,蔚邵卿便让她体验了一个晚上生不如死的感觉,她从不知道蔚邵卿居然还知道那么多姿势。
想到这里,她不由咬牙切齿,无论丈夫怎么哄,依旧不为所动,决定继续让蔚邵卿睡书房。
嗯,至少得睡三天书房再说。
蔚邵卿大概也知道自己闹得太过,安宁连续好几天都没给自己好脸色看也是正常的。对于开荤的血气方刚的男子而言,放着肉不能吃,只能憋着吃素实在折磨。
他的视线落在了一个箱子之上,眼神微微眯起。或许他可以试试这么做?
当天晚上,当安宁在房间看完一本书后,打算歇息的时候,敲门声突然响起。
这个时间敢敲门的自然只有被她赶去书房的蔚邵卿。
安宁原本想装作自己睡着了,但是考虑到她灯都还没灭,装睡觉的话那就太假了。
她其实也就生气了那么一会儿,睡觉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抱着还真有点不习惯。安宁决定大发慈悲,给某人一个机会。
她咳嗽了一声,说道:“进来。”
当门打开后,蔚邵卿头发简单地束起,头戴黑色的扁帽,一身军服笔挺,几乎没有褶皱,他身材欣长,穿着军服少了几分平日的闲适,多了锐利的锋芒,这股锋锐混合着优雅,像是一杯香醇的美酒,散发着引人沉醉的气息。
安宁曾经也脑补过蔚邵卿穿军服的样子,只是再多的脑补,终究比不过真人往她面前一站。
蔚邵卿唇角勾了勾,走到她面前,眼睛像是风吹过的稻田,一吹便露出了底下幽深的湖光,他微微弯腰,声音喑哑,“夫人可满意?”
满意!怎么可能不满意!嗷嗷,等明天一定要画下来!至于为什么不限制就画上,那自然是因为此时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安宁手直接勾住他的脖子,送上了一个吻。
良辰美景在前,她如何忍心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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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奔,对不起大家,第一个番外拖了好久,之前休息了几天后,这几日一直在寻找手感,明明都想好了剧情的。后面的番外不会拖那么久的,大概四五天就可以搞定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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