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演习极其热闹的打了一晚上,王德榜不停的跑到我的面前汇报战况,红方进攻部队已经突破蓝方的正面防守态势,正向着纵深突进,整个战场如同一锅被煮沸的开水,即激烈又混乱,王德榜粗着能吓死牛的大嗓门不停着吼着:“快,尽快联系陈开阁这个王八蛋,怎么搞的,还没有回报?奶奶的,刚打仗就放羊啦,看我怎么收拾他!”
吴长庆站在一边,笑道:“你也不要太着急了,现在前方攻击部队正忙着扩大突击面,寻找敌指挥部,来不及上报情况,估计前方搜集情报的参谋正在综合整理那,我看很快就会有消息了。”
王德榜扭脸看了看坐在背后喝茶的我,伸手招呼一个参谋道:“你给陈开阁再发一个电文,这么说,虽然你部突击作战有所进展,但是在你的对面,还有蓝方最精锐的部队,敌人肯定会展开反扑,你部如果不能迅速的击溃敌人最后的防线,我会马上增派红方后援梯队代替你的位置。”
我听完笑了笑,看来这个王德榜还真是有点招法,都学会开空头支票了,顺便刺激一下陈开阁,正所谓用将不如激将,不错,我喜欢。
这边,陈开阁刚刚安排好各部下一步的作战方案,从前方一回到指挥部就看到了王德榜的电报,心中不由恼火,王军门这是什么意思?这不是在将我的军嘛!他马上将这道命令交给传令兵分发给各团,各营的指挥官,后面加上一句:“王司令说了,我们要是不行,后面的预备队随时可接替我们。”这些久经战阵的沙场老油条们谁不明白,攻下敌军阵地这么漂亮的大胜仗,这么难得的立功机会能有几次,岂能拱手让给后面的预备队,给他人做嫁衣裳的好人好事可没有人想去做,于是所有的参战的军人瞪着通红的双眼,看着面前敌人的炮火封锁、火力压制、火障、烟障地段,一声怒吼,无视耳中听到的声声爆炸,枪炮轰鸣,眼中看到的水柱冲天,烈焰熊熊,浓烟滚滚,就像注射了兴奋剂和高浓度激素一样奋勇前进。
放下了手中的地图,陈开阁放眼往前沿阵地望去,远远的只能看见阵地被冲围着,浓烟中火光闪动,爆炸声不绝于耳,这时陈开阁才对身边的传令兵说道:“好了,敌人忙着对付正面的进攻,你迅速到已经穿插到敌人左侧潜伏的谭嗣同一营那里命令他们立刻对敌人侧翼展开进攻,你告诉他,动作要快,要猛,我们身后的防线也快崩溃了,现在我们要和敌人抢时间,比速度,一定要尽快击溃敌人的防御决心!!”
第一旅一团一营突然在侧翼的迅猛攻势,让已经疲于奔命的蓝方指挥部大有难以招架之势,左宝贵和马玉昆相视一眼,左宝贵叹了口气道:“唉,大势去矣,如果我们能够抢在敌人前面里外夹击就好了,可惜始终难以协调作战步调,匆忙调兵遣将,更是兵家大忌,我看可以命令所有部队收缩防线,为外线部队争取时间。”
马玉昆点头道:“冠廷所言极是,现在再从正面抽调兵力以阻止敌人突然出现的侧翼部队已经难以实现,不如退至最后一道防线。”
蓝方开始了有计划的撤退,但是红方有如发qing公牛一般的攻势很快就打乱了蓝方的后撤序列,整个战场乱成了一锅粥,虽然蓝方仍旧各自为战,顽强抵抗,但是红方的进攻部队还是渗透到了终极目标的附近,终于,左宝贵在望远镜中看到了红方那飘动的战旗,虽然已经破烂不堪,但是足够让左宝贵绝望了。正当左宝贵要找个地方放声大哭之际,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近乎歇斯底里的大笑,弄的左宝贵浑身不能控制的哆嗦了一下,回头一看,原来是马玉昆,左宝贵心道:没想到,景山比我还要有军人的尊严感,还没被俘虏那,就先被刺激疯了,这比自裁还要厉害几分,佩服啊,佩服。
左宝贵想着跑到马玉昆身边,伸手拍着他的肩膀,关切的说道:“景山兄啊,不必如此,胜败乃兵家常事,胜不骄败不馁,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失败乃胜利之母,要学会从失败中学习,不会打败仗的将军不是好将军.......”
马玉昆终于停止了恐怖的笑声,将手中的一张纸塞给左宝贵,说道:“冠廷兄,我们并没有失败,老天饿不死我这只瞎家雀,笨猫终于碰到了死耗子,哈哈,我们发了!”说完再次陷入自我yy的狂放状态。
等到谭嗣同率领部队突破最后的防线,冲进蓝方指挥部时,惊讶的发现蓝方的两位最高指挥官都笑歪了嘴巴,这个情景令谭嗣同大惑不解,谭嗣同众人深刻自省之余,发现了摆在桌案上的电报稿,谭嗣同细看之下,白皙的面庞顿时变成了铁青色。原来就在红方马上要取得最后胜利的同时,蓝方袁寿山率领的骑兵营也到达了红方的指挥部外面。
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红方指挥部内,王德榜正兴高采烈的拿着那张陈开阁发来的,汇报重大战果的电报向我吹嘘,一阵长篇大论外加自吹自擂,唾沫星子喷了一地,还没等到他的话音落地,外面就突然传来了一阵枪声。接着,就听见由远而近的马蹄声响。
总参谋长聂士成最先跑出去,一看眼前的景象,惊出一身白毛汗。只见数百匹战马,正呈扇面向指挥部开来,几发空爆弹在房子四周炸出几柱青烟。一个声音大的吓人的士兵跳下战马,双手做喇叭状放在嘴边,冲着这边就吼:“你们已被绝对优势兵力包围,按演习规定,你们应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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