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莎娜忽然转过头来,用整洁的贝齿在男人耳边轻轻舔了一下,像小猫似的低声说:“没错,我确实是在诱惑你,那又能怎么样?”
叔叔忍了婶婶也不能忍!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还能无动于衷,不做点什么的话,那这个人一定不是男人!
伸手从卡莎娜腰间划过,贝纳通横着把玩火的美*女拦腰抱起,将只穿着可爱内裤的她放在床上,大嘴温柔地在她脖颈间留下表明所属权的吻痕。
“你好坏,约尔迪,怎么可以这样……”
“哦,不,感觉好奇怪……”
“啊,不行了……”
纠缠在一起的男女在卧室中将春情点燃,柔弱地娇呼和粗重的喘息掺杂在一块,形成了一道美妙动听的独特风景。
缠绵的过程很出乎贝纳通预料,在之前表现得无比主动的卡莎娜,竟然是男女战场上的新人,她没有任何类似的经验,只能用笨拙动作对男人做出回应,被动承受一波*猛烈冲击,被鲜红液体沾染的床单,是她曾经纯洁的最好证明……
弥漫在空气中的情欲气息渐渐散尽,贝纳通揽着怀里的卡莎娜,两个人都不愿意开口说话,他们在享受激情过后的宁静幸福。
过了好一会,用手指在贝纳通胸口无意识划圈的卡莎娜开口说:“约尔迪,我很高兴从今天开始能和你真正在一起。”
看着怀里小女人,贝纳通微笑着说:“这也是我的感受,以后可以不用再害怕你的恶作剧,光明正大的和你一块享受幸福生活。”
可爱的鼓起了腮帮,卡莎娜气鼓鼓地说:“我在你眼里,就是个只会恶作剧,长不大的小女孩吗?”。
“当然不是。”贝纳通一本正经地说:“除了那些小把戏之外,你一定还会为我生很多儿子。”
卡莎娜有点奇怪,“只要儿子吗?我喜欢弄一屋子小公主满地乱跑行不行?”
轻轻在卡莎娜耳垂处吻了一下,贝纳通笑着说:“你忘记了吗?按照你爷爷、我爷爷还有莫拉蒂老先生所分派的任务,我们至少得努力生五六个男孩,才有可能完成日后组建足球俱乐部的壮举。”
“讨厌啊,那只是无聊老家伙们的玩笑,你干嘛那么认真。”在男人怀里扭动了一下身体,让自己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卡莎娜撒娇说。
在心里暗自为被归纳到老家伙行列的几个老人默哀,趁着沟通良好,贝纳通提出思考很久的疑问。
“美女,能不能帮忙说明下,在我的订婚仪式上,米开力先生为什么非让你也插进来成为我的未婚妻?”
“我插进来?”卡莎娜睁大了眼睛,忍不住发出抱怨:“插队的是她们几个,我才是你第一个真正未婚妻好不好?”
“好,当然好,谁敢说不好我立刻去找他翻脸。”不想与刚缠绵过的美女发生争执,贝纳通举双手赞同卡莎娜的说法。
对贝纳通的敷衍很不满意,卡莎娜靠着床头坐起,让雪白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气中,“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我确实是你第一个正牌未婚妻。”
见到卡莎娜的执着样子,贝纳通也变得认真起来,他有些疑惑地说:“我们是什么时候订的婚,当时请了多少宾客?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卡莎娜气鼓鼓地说:“你忘记了吗?那是我们小时候的事,你爷爷还有我爷爷都在。”
我勒了个去!小屁孩时代过家家的玩笑话也能信?那时候哪个小孩没有什么做科学家、航天员之类的理想?恐怕就连以弘扬恐怖主义为己任的大哥大姐们,童年时代想的也是成为正义化身,维护世界和平!
“哦,原来是小时候的事啊,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不肯接受贝纳通的答复,卡莎娜略微有些激动,说话声音也在不自觉中有些提高:“约尔迪,那么重要的事情,你也会忘记?”
真的很重要吗?贝纳通可不那么认为,不过是童年时代的玩笑话而已,有必要那么执着如当初吗?
而且他确实没有与卡莎娜假扮夫妻的玩乐印象,只记得自己和托马斯被小魔女层出不穷的恶作剧弄得苦不堪言。
捏在卡莎娜高耸上的手指略微用力一捻,就让怀里的女人变得媚眼如丝无比柔顺。
“抱歉,卡莎娜,我真的不记得那时候的事,好在我们已经走到了一起,不是吗?”。
饶是浑身酥软无力,卡莎娜不愿就此罢休,她给出提示:“那不是小孩子过家家,是十一岁时你和托马斯一块搞出来的恶作剧后果!”
“十一岁那年?我真的不记得了。”贝纳通苦苦回忆了半天,仍然没有丝毫头绪,在他的印象中,只有两个可怜的小男孩,被一个扎着两条冲天辫的小丫头,追着到处乱跑的回忆。
“哼!”重重地发出一个鼻音,卡莎娜把身体转了过去,用后背对着贝纳通表示自己的不满。
“亲爱的卡莎娜,时隔多年,记忆有些模糊也是人之常情,要不这样吧,你给我讲讲当时的情况,没准我就想起来了呢。”嘴里说着一本正经的话,贝纳通的怪手在卡莎娜身上揉搓不停。
被贝纳通拉着,半推半就地转过身,卡莎娜恨恨地瞪着男人,“有什么好说的?都是你们两个混蛋合起伙来使坏骗我!”
“具体是怎么回事?”贝纳通心里更加好奇,过去被小魔女追的满世界乱跑时候很多,让她吃瘪的记忆还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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