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介意,”约翰松如释重负,他转头告诉身边同伴说:“弗里斯克,你先去旁边另外开一张桌子,我和约尔迪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有一些私事要谈。”
文质彬彬的弗里斯克点点头,他礼貌地和贝纳通打了声招呼,然后坐到稍远一点的地方,为两人空出一个安静的谈话空间。
贝纳通猜测约翰松一定是有些不方便被人知道的隐私话要说,甚至他可能是有求于自己。
“约尔迪,大约两年前,我第一次知道你这个人,在之后你的名字和种种事件,经常传入我耳中,很多人都觉得你是一个行事随心所欲,很难相处的坏小子。”
虽然双方都清楚接下来谈话一定与处罚无关,但或许是习惯使然,约翰松还是用自己最擅长的先批后褒方式做了开场白,“暂且不说你把欧冠赛场当成自己后花园,在场边又喝饮料又吃果品带来了多不好的影响,单说你几次在赛后的不当言论,就给我们欧足联带来了很大困扰。”
两年前?贝纳通有些奇怪,那个时间段自己还没有入主国际米兰,正在执教小球队安科纳,根本没有参加欧洲赛事的资格,怎么会进入约翰松的视野?不过他并没有插嘴,认真听约翰松到底想说些什么。
“你在去年公开质疑主裁执法不公,这简直就是在当众打欧足联的脸面,今年更是偏袒手下队员,在媒体面前声称马特拉齐的恶意伤人动作是误判,这让我们的名声受到很大影响,波尔图俱乐部和不少足联官员纷纷向我提出申请,必须对你从重处罚。”
一口气把话说完,约翰松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他静静等待贝纳通对以往过失做出检讨。
或许这就是谈话的技巧吧?想在进入正题前从气势上压倒自己以方便接下来的谈话内容?
淡然笑笑,贝纳通全然没有正面接招的打算,他避重就轻地说:“约翰松大哥,你不介意我这样称呼你吧?既然是私人场合,还说那些工作的烦心事干嘛?要不是有个大哥在欧足联身居高位,我哪敢这么胆大妄为?”
“不介意,不介意。”被贝纳通的称呼雷得外焦里嫩,约翰松愣了好一会才连声答应,他记不清有多少年没人这样称呼自己,这个狡猾的小子还真会顺杆爬和自己拉进关系。
当然,抱着某种目的专门来到意大利的约翰松,绝不会为称呼上的小细节计较,甚至他很乐于得到贝纳通的私人友谊。
“按照你这么说,你在欧冠赛场上的胆大妄为,全是由于我的关系?”约翰松有点哭笑不得,天地良心,这可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怎么自己就变成贝纳通的靠山了呢?
“是啊是啊,”忙不迭点头附和,贝纳通说:“约翰松大哥,不是我说你,你以后能不能别整天忙于重要事务,适当时候也该加强对下属成员的管理,不要让害群之马影响整体形象,我脾气这么好,他们都能逼得我发火,你该明白他们有多过分了吧?”
“约尔迪,等回去以后我会认真考虑你的建议,现在我们先说点别的事。”约翰松不敢继续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他怕说下去,恐怕自己得把所有下属送进监狱,才能抚平贝纳通的愤怒。
这下该轮到正戏了,贝纳通坐直身体,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约翰松大哥,你说。”
“我听说你和法国的阿诺特家族关系不错,不久前还与伯纳德的**举行了订婚仪式?”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约翰松看似漫不经心随口乱问,可实际上他却竖着耳朵等待贝纳通的回答。
“是,伯纳德伯父确实很赏识我,不光是阿诺特家族,我和德国的阿尔巴切特家族也有良好私交,另外在意大利国内的几家大型财团,也或多或少与我有着点关系。”
贝纳通心中狐疑,这是欧足联要拉赞助吗?可他们怎么也不至于沦落到要让最大头目亲自出马,找到自己头上吧?
暗自松了口气,约翰松说:“约尔迪,不知道在某些方面你能否左右伯纳德先生的决定?”
怎么感觉越说越不对劲,莫非欧足联经济方面真的出现了问题?可怎么一直紧盯阿诺特家族,其他几大财团势力加起来,只会比法国家族更强而毫不逊色。
仔细想了想,贝纳通谨慎地说:“这方面我不敢给出太大承诺,阿诺特是大型财团,他们每次决策都要进行多方面考虑,不是伯纳德伯父的一言堂,比如在商场决策上,我就一定无法改变他们家族的想法。”
听到贝纳通的回答,约翰松反而放下心来,他重重舒了口气,轻描淡写地说:“倒也不算什么大事,只是有一个人通过间接关系找到伯纳德先生,想让他看在同胞份上给予一定程度帮助,而我希望伯纳德先生能拒绝他这个不当请求。”
没有立刻回答,贝纳通仔细思考约翰松的话中含义。
找到伯纳德请求帮助的法国人?和欧足联或者说约翰松的切身利益有关?
一个并不陌生的名字很快在贝纳通脑中浮现。
前法国著名足球运动员米歇尔普拉蒂尼!
到了这一刻,贝纳通才恍然大悟,难怪约翰松放低身段,私下跑来与自己称兄道弟,原来是他自身位置受到严重威胁,所以想出这种曲线救国方式,希望自己能说服阿诺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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