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那皇普嵩很是无理!"黄叙一出营寨,就开始抱怨道。
文麒没有说话,他的心里还正在窝着火呢?心想,难道说主帅大多都是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喜欢给自己的下属一个下马威吗?
陈宫接着黄叙的话茬道:"入营时,设刀剑阵,入营后,兴师问罪。"
文麒笑道:"你们在想这个,我却在想为什么卢植连战皆捷,被左丰索贿就被绑回京师,而皇普嵩却没有被什么人带回京城呢?"
黄叙听完,点点头道:"公子是说皇普嵩有贿赂宦官吗?"
文麒摇摇头笑道:"不,皇普嵩量还不至于贿赂宦官,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就是:皇普嵩比卢植要会做官!"
陈宫道:"或者,嵩的背景和声望比卢植更复杂,更高一些。"
陈宫的话,意有所指。
文麒冲着陈宫会心地笑道:"公台是指袁家吗?亦或其他?"
陈宫沉吟片刻道:"主公,我总觉得皇普嵩不太象奸险小人,觉得若非有人指使,他又何必特意来为难我们,以他消息的灵通,定然听说过我们跟杨司徒以及张让何苗的关系吧,何况我们本来跟他又无过节!"
陈宫素闻皇普嵩高风亮节,所以对他来讲他是颇不愿意皇普嵩是那种奸险小人。
对于一个刚开始接触皇普嵩的黄叙来讲,却没有这种顾虑,对于一个人的判断,黄叙完全在于客观事实。
黄叙道:"定是那袁术!给了皇普嵩好处,要他好好"招呼"主公!"
黄叙对于皇普嵩是一点好感也欠奉。
文麒笑道:"袁术怕是没有这么大能耐,八成是袁遗或者其他姓袁的,袁家四世三公,影响力可是不小啊!"
陈宫道:"若是日前来广宗之前,派人至皇普嵩营中打点点关系,情况可能是大不一样了。"
文麒笑道:"换作其他人,或者这是可以的,但是皇普嵩,那就难说,他可并非是那种贪图小利之徒。他刁难我们,估计八成是要报袁家的其他恩德吧!"
顿了顿,文麒又道:"以他的个性,还不至于陷害我吧!"
似乎跟陈宫在说,却更多的象在安慰自己。
文麒还是愿意相信历史上对皇普嵩的评价,心想此人定不是那么容易被收买的,如果是这么容易收买的,后来董卓请他出山,他却又为何不肯出山啊!说是这么说,文麒的语气已经开始不是那么坚定了。名将就不是人了,名将就更应该防,那些被权利所熏陶的人,更是一个比一个奸猾。
陈宫道:"那主公现在有何打算?"
文麒摇摇头叹道:"看看再说,想来皇普嵩也是一代名将,不会如此公私不分吧!这还小事,反倒是明日与管亥一战,颇令人头疼啊!"
黄叙闻得文麒叹息声,笑道:"主公勿忧,管亥虽勇武之名,素著,但我军也并非无勇士,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他何来!"
文麒听得黄叙的豪壮之语,不禁为之侧目,心道,小小年纪便有如此胆气,我是主公,却如此畏首畏尾,传了出去,反倒让人笑话,想到这里,文麒豪气顿生,拍拍黄叙的肩膀笑道:"好!叙儿说的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怕他作甚,不就一管亥而已吗?明日不能力敌,便来智取,哈哈哈......"
笑声中,皇普营中的些须不快,也似乎随风而去,三人上马,纵骑望文家军的营寨驰去。
刚进营寨,一人就急匆匆地迎了出来,却是陆云。
文麒见陆云甚是兴高彩烈,心知他定是大胜而回,心中兴奋,于是问道:"我军可有损伤?"
陆云摆摆手,摇摇头示意没有死一人,微愠道:"公子,不问战果,却来问什么损伤?"
文麒认真地道:"欲求上下一心,必当先关心下属,怎可为求一时之胜果,而妄故作战将士之性命呢?"
陈宫闻言赞扬道:"主公仁义为怀,实是我军之福!《孙子》有云:道者,令民与上同意也,故可以与之死,可以与之生,而不畏危。主公如今关心士兵生死,士卒怎不甘心为主公效死力!"
文麒笑道:"公台说的是,即便不读《孙子》也应当知道,士兵是战争的根本,没有他们的冲锋陷阵,何来我们高官显爵!子羽谨记啊!"
东汉末年,人的价值还不如马,洛阳城北的奴隶场,人哪里还是人,人跟良驹放在一起才变得有价值;黄巾作乱,死个把人,更是稀松平常,没有人会真正的在乎人的价值。陆云那张老脸被文麒和陈宫二人说的开始挂不住,不自然的低下了头去。文麒见状心想,此番陆云率军大获全胜,也不当如此加以责备,于是上前拍拍陆云的肩膀笑着问道:"子羽,此战,收获颇丰吧?"
陆云一听问道战果,立时来了精神,竖起三指笑道:"歼敌三千!俘虏一千!缴获器械无数,战马200匹!"
文麒初时以为,最多消灭一千,此时听得三千,不禁睁大了眼睛,立在当地而不敢相信,派了二千五,竟然杀了三千!还俘虏一千!"
陆云说的兴高采烈的陆云,突然低下声音对文麒悄悄道:"主公,这200匹战马都给了我吧!"
文麒故意笑着大声道:"你如今帐下只有500骑兵,你要这许多军马作甚,何况你的骑兵都有换乘,这200匹,子羽,你拿去也是没用啊!"
陈宫闻言亦笑道:"主公,子羽你是想扩骑兵了啊!"
文麒心想,增扩骑兵,那还真是不错,可惜,若是没有好好训练过,只是乌合之众,那还不如不要,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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