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丁一便迎来了他大学时代的第一节课。与以往一样,高等数学依然是大学教育中学生们面对的第一项正式课程。丁一就坐在教室中间靠近走廊的位置,五分钟之后,他便起立离开。大学的老师对中途退场的现象虽然已经司空见惯,但是入学新生在第一节课上便如此不给面子的退场也着实让丁一的高数老师有些恼火。
他后来依靠种种手段查到了丁一的学号和姓名,本来准备在期末考试的时候给他一点颜色看看。但是在看到了他的入学分数之后,他便立刻放弃了这个想法。
丁一对新长安大学的教育感到非常失望。他觉得如果老师讲的只是课本上的东西,那他已经不需要再继续听下去。那本高等数学,他早在两年前就已经弄的滚瓜烂熟。一年以前,他就已经开始综合利用高等数学、线形代数、概率统计和宏观、微观经济学的方法分析国际货币期指的运做过程了。
他只给老师五分钟时间,因为五分钟已经足够分析出这个老师能不能让他知道他所希望知道的。离开教室的丁一没有回到房间,因为这是预定的上课时间。在他的计划中,这段时间是不上网的。
思考了十秒之后,他来到了学校的图书馆。在这里,他终于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新长安大学虽然还不是重点大学,但是它的图书馆却与学校的教学质量不成正比。尤其是专业性的资料,新长安大学可能比全国任何一个其他的大学都更多,更全。而这些正是丁一感兴趣的东西。
两个小时之后,丁一拿着一本厚重的“远程信息交流宽限流量技术研究报告”离开了图书馆。他需要里面的两个实验数据帮助自己否定一个已经和一位工程师辩论了很久的理论。
“你在新长安大学上学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晚上,丁一刚上线,曹礼迪就迫不急待的窜了出来。
“我觉得没有必要。”
“什么叫没必要,我老家离西安也就一百多公里啊!”曹礼迪说着,“我妹妹吵着要见你呐!上次你帮她的那个忙可让她一直逍遥到现在啊!”
“别来。”丁一只说了一句。
“好好!不来不来!”曹礼迪连忙说道,然后他又笑了起来,“听说你加入了一个什么推理社?”
“你消息倒挺灵通的嘛。”
“嘿嘿,这里可是我的地盘。”曹礼迪得意洋洋的说,“我送你点东西玩玩吧,要吗?”
“随便你。”丁一说,“不过这可不算在工钱里面。”
“知道知道。”曹礼迪突然一回头,“我妹妹来了,走了啊!”他掐断了联络。
e通上曹礼迪的名字才刚刚暗下去,寝室电话却响了起来。丁一一看号码,正是他的“新上司”——美女社长秦夕在呼他。
丁一按下通讯键。
“丁一,你在啊。”屏幕上,秦夕显得很高兴,“快到活动室来,我们马上进行新学期第一次活动了。”
“什么活动?”丁一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那些无聊的游戏上,所以首先问了一句。
“我们夜探地下室!怎么样,够刺激吧?”秦夕兴冲冲地说。
“没兴趣。”丁一面无表情地摇了摇头。他参加的是推理社而不是恐怖社,何况找个夜晚去什么地下室,又有什么好吓人的?在丁一看来,那完全是秦夕他们幼稚的表现。
“没兴趣?”秦夕不可思议地叫道:“那你参加推理社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们已经有两位学长离奇死在地下室了,而且都是死因不明的,你难道就不想探一下究竟吗?”
离奇死亡?这倒是有点意思。丁一微笑了一下。这时却见另一位女生出现在屏幕上,只听她叫道:“秦秦,去不了啦。”
“郁苗,怎么了?”秦夕侧头问道。
“别提了,没有地下室的密码。”郁苗噘着嘴说。
“什么?你说清楚些。”秦夕皱眉说道。
“地下室的电子密码呀,我去要过了,他们查了一遍,没查到。看来我们是去不成了。”郁苗一副丧气的样子。
“那就只好算了。”秦夕无奈地说。
“再见。”丁一说了两个字,就断开了通讯。
几天后,傍晚。
夕阳从倾斜的穹顶上的悬窗射下,把整个社团活动室染成了一片金色,所有的人,所有的物体都变成了老照片中的景色。
在这令人怀旧而又温馨的景色当中,唯一不断运动的物体——推理协会的美女部长秦夕,正在一心一意的做着清洁。
说到清洁,可不要想起几十年前中学生大扫除的那种情景,新长安大学早已经实现了教室无尘化,而且每天都有专业的清洁人员打扫所有的教室,根本不用学生自己来打扫。
这位人见人爱的部长大人亲自出马的原因,完全是因为,她可不希望那摆在活动室当中的自己这辈子都买不起的高级设备,连一次都没用过就被大手大脚的清洁工弄坏了。
无论是教室中央那架支持360度环绕投影和全仿真音效的最新型投影仪,还是墙壁旁边立着的那面长达5米的支持手写和触摸功能的高清晰电子公告板,无论是社团保险柜中锁着的那2架最新型的单反2500万像素专业数码像机,还是已经被秦夕偷偷使用过了的“蚊须”发烧友级针孔摄像机和“血蝠”1.5k远程侦听设备,都不是一般人可以奢望的,从昨天下午它们被运来到现在,秦夕已经不知道掐了自己和别人的胳膊多少下了,可是她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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