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洞窟中,依旧潮湿,散发着不好的味道。水珠从钟乳石上滴下,落到小水滩中,引起点点涟漪,模糊掉水面上所反射的脸孔。
“你为什么在哭呢?”“他”这么询问。
“因为我是坏小孩。”她这样回答,语气没有起伏,只是单纯讲着。眼泪继续滑落,从粉尖下颔滴入小水滩中。
“你才不是坏小孩呢,你比谁都还要乖,爸爸所交代的事情,你总是使出全力做到最好。”
她摇摇头,伸手抚mo没有情绪的脸孔。红肿眼眸在阴沉微风吹送下,有点刺痛,但却没有表现出来,像戴了张面具。
“我是坏小孩,因为我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因为我是坏小孩,所以我在这里。所以我是坏小孩,我必须在这里。因为我是坏小孩...”
“你一直说自己是坏小孩,那你到底是做了什么?”“他”的口气渐渐不耐烦起来,灼热视线隔着黑暗,紧盯着她。
“我───弄坏了不该弄坏的东西,碎掉了,变成一块块,再也修不回来了。”
手,无力落下,敲击在尖锐岩面,流出殷红鲜血。
“修不回来了,再也修不回来了。”
伊卡朦胧眼神从床上起身,鼓着脸颊抓抓一头乱发,疲倦打了个哈欠。
“真是讨厌的梦。”
双掌轻拍脸颊,打去不愉快心情,重新挂起微笑,掀开羽毛被从软绵绵水床上跳出,空中翻转两圈半,旋转单角落于衣柜之前,看着镜中自己,满意的拍拍手。
接下来,就一鼓作气把睡衣全脱了,往后方洒去,埋身于衣柜里,挑出新内衣裤,以及件吊带的牛仔长裤穿起,懒得套上衣就推开房门走出,朝着久候多时的紫皇笑着。
“早安唷!”
“小姐早。”
双手后放,她笑mī_mī的跟随紫皇,穿过长长走廊,来到了餐厅,并在见到坐在首座的爸爸后,举起双手快乐的打招呼。
“爸爸早!”
“不早了唷。”杰卡鲁兹含笑指着自己身前的空餐具,温柔指证这点小小错误。不过她也没多加理会,随性点头后,就把全部心力全部放到眼前十二寸大蛋糕上,然后快速坐好。
“我开动了!”
看着伊卡拿起刀叉,就开始狼吞虎咽的模样,杰卡鲁兹当下用眼神指示紫皇,使其从桌上冰桶中拿出香槟,倒满他身前高脚杯。
“今天...嗯,可能是最近吧,伊卡你可以暂时不用去狩猎唷。”捏起装满淡紫液体的高脚杯底座,清清摇晃。虽然是在和她说,但眼神却是定在杯中物上,微笑注视着摇晃波光。
“为什么呀?”停下进攻,被动的让紫皇鸡婆的拿起手巾擦去嘴边巧克力,伊卡歪着头,好奇询问。
“爸爸呀,最近要忙些事情,要绿烟帮点忙,所以如果你要去狩猎的话,他是不能陪你去的,少一个人,爸爸怎么想都不放心。
当然,如果你还是想要狩猎的话,也是可以,不过祇能在家附近而已。”
举起酒杯,隔着液体凝视着,在墙上大钟秒针往十二靠拢时,将杯口抵上嘴旁,用舌头浅浅舔尝。
伊卡仰头想着,右手同时持刀挥下,惨忍将鲜奶油一分为二,切进富有弹性的蛋糕皮下,让巧克力从中缓缓流出,露出蒟蒻组织,再一叉刺下,将从本体分下来的蛋糕,凶猛送进嘴中,咀嚼、快速咀嚼、吞咽。
“既然这样,那伊卡就不去狩猎了。”
“嗯?”将杯口拿离嘴边,他感兴趣的挑眉。
微笑,用舌头将嘴边奶油舔去。
“伊卡有更好玩的!”
.................................蹑手蹑脚,有如猫般轻盈,来到顶楼那扇厚重木门前,用着爪子把门推开后,快速翻滚进入,带着窃喜打量着房间景象。
这房间摆设和她那粉红房间相差无几,只是油漆改涂成米色,也没有占空间的抱枕娃娃群,一张朴素水床、一个附镜子的空衣柜、白色蕾丝的窗帘,除此之外,就是一个男人。
蔚蓝秀发有如涓丝,批散在洁白水床上,俊美脸孔在窗外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双眼柔和闭着,淡红嘴唇随着呼吸微微开合,像是睡得十分舒服。
颈部上没有任何瑕疵,光滑且白皙,喉结随着偶尔吞咽而滚动,连结到肩膀和锁骨的曲线十分完美,纤细的充满娇弱感。
灵活双目盯着,轻巧却快速的来到床旁,将更多的他收入眼中。
上身赤裸,露出紧实却不夸张的体格,毫无赘肉。浑身不同于干净颈部,布满了各种丑陋疤痕,突兀留在那白净身躯上。有刀痕、有爪迹、一个个像是野兽齿痕的圆疤、还有各种烧烫伤。
然而这些伤痕,在这身躯上,却不显恶心,像是极为自然之物,配合着结实线条,散发着独特感觉,强烈吸引着目光注意。
腰部有着完美圆弧曲线,没有一丝多余,小腹也十分平坦。宽大的皮带,让腰围显得苗条、瘦小,而稍嫌狭小的牛仔裤,也将两腿充满野性的线条,毫不遮掩暴露。
看到这,突然发现到很碍眼的东西,一条又大又粗的铁条,十分讨厌的绑在他身上,让她看得很不高兴。当下用手爪拨弄,并在确定它的硬度后,用上双手紧握,上下来回的用力拉扯。
不过,却怎样也弄不下来,让她狐疑的望了双手,再盯了会铁条,最后决定张开嘴,用力咬下。
察觉到异样感觉,本处于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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