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畅站在房门前,屏住了呼吸,里屋王绢点击鼠标地声音真真切切。李畅深呼吸了一口,抬手敲响了门,几千年修炼地稳固道心在这一刹那间差点崩溃。
“请进!”王绢地声音似乎有点嘶哑。少了五年前的清脆。
李畅推门,王绢背对着他,正在键盘上敲着什么。
“请等一会。我忙完这一点,几分钟。”王绢专心致志地打
“王绢。”李畅轻轻地说。
王绢正在键盘上灵活地敲击着地手指突然停了下来,身子一下子僵住了。
“不是地,该死的幻觉。好几次了。”王绢自嘲地摇摇头,手指又在键盘上敲击了起来。不过明显地敲得慢了下来。
“王绢,是我。李畅。”李畅的声音哽咽起来。
王绢偏过了头,飞快地。
那一瞬间,目光凝结了,时间停滞,空间桎梏,王绢像一尊雕塑的石像呆坐在大班椅上,李畅也像一座雕塑的石像呆立在门边。慢慢地坐着的这尊石像有了生气,嘴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眼睛蒙上了一层雾,雾渐渐浓,变成了积雨云,如雨的泪滴在那张依旧精致美丽的脸淌了下来。
下一瞬间,她动了。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踢掉了高跟鞋,穿着袜子直接踩上了大班台,往前一跳,一股微风托着她飘到了李畅地面前,如飞鸟投林般扑进了李畅的怀抱,紧紧地抱住了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体,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男人气息,王绢越发抱得紧了。好像一松手他就会消失。
“李畅,真的是你吗?我不是做梦吧。你掐我一下,要是疼,就不会是梦了。我做了好多次梦了,好熟悉的梦,李畅,我真的怕醒来啊。”
李畅闻着王绢身上久违地女人香味。全身都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双手托着王绢的泪脸。凝视着她那对好看的眼睛。五年过去了,那双眼睛还是那么明亮。晶莹,多了几分坚毅。
“是我,王绢,我回来了。这不是梦,真的,我舍不得掐你,你掐我一下试试。我一叫疼,你就知道这不是梦了。”
王绢噗哧一下笑了起来,俏脸含春,梨花带雨,捏住了李畅的鼻子:“睡了五年,你还是那么油嘴滑舌,我捏捏你鼻子就知道是不是做梦了,我捏了,我真的捏了。”
李畅抓住了王绢的小手,眼光落在了她微红干涩地薄唇上,慢慢地凑近,深深地吻了下去。
五千年的分离,五千年别后的吻是那么甜蜜,李畅觉得五千年的苦修,五千年的寂寞,五千年的等待从这一吻中已经得到了全部回报。
王绢气喘吁吁地躲开了李畅索取无度的深吻,李畅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他忘记了自己已经采用了内呼吸,而她根本不懂怎样呼吸,差点憋着她了。
“你什么时候醒来地?是怎么来京城的?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我好去接你。你醒来了,冲灵道长怎么也不告诉我?去看你爸爸妈妈了吗?去看我爸爸妈妈了吗?”
听着这一连串的问题,李畅似乎看到了五年前的王绢,还是那样的急脾气。
“我醒来的时间,严格地说是在八个小时前。我一醒来,先去看了爸妈,然后去看了岳父母大人,然后就过来了。”
“还是没个正经,你怎么来的?”
“飞来地。”
“你先坐,我给你倒一杯水。”王绢把一杯水递给李畅,“又瞎扯。现在还有飞机吗?”
还是告诉王绢真相吧,别再瞒着她了。李畅喝了一口水,差点吐了出来,这地球上地水还真难喝。喝习惯了仙界地水,还真有点不习惯了。李畅把杯子放下,严肃地看着王绢说:“王绢,有一件事我一直瞒着你。我现在要向你坦白。不然,我的心灵永远不会得到安宁。”
咋一听李畅这么说,王绢有点紧张,身子下意识地离开了李畅一厘米,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以为猜到了李畅地想法,伸出纤纤玉指,戳了戳李畅的额头笑道:“不用你坦白,我早就知道了。”
“你……你早就知道了?你怎么知道的?”李畅奇了,王绢莫非会未卜先知?
“你啊,有我这么漂亮的女朋友了,你还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你是不是想说朱珠的事情?”王绢神情有点感动,又有点黯淡,“朱珠是个好姑娘,她真的很爱你。你昏迷之后,她来看你,要守在你身边服侍毫无知觉的你。那时,谁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醒来,可是她义无返顾地来了,我当时真的一点都不生气,真的。我很感动。现在她去了上海,帮你打理帝王珠宝,为你付出了不少。上午我们还通了电话呢。”
天啦,怎么扯到朱珠身上去了?李畅愕然。转而又喜,听意思,王绢好像不反对啊。朱珠的情意,李畅又岂能不明白。只是已经有了王绢,只有狠狠心伤她一个人的心了。要不然,可能把两个人都伤了。现在听语气,事情似乎有点转机?不过,现在谈朱珠,似乎早了点。
“不是这件事。”李畅老老实实地说。
“不是?难道你还有另外的女孩?莫非是欧阳楚小姐的事情?”王绢的脸色已经有点暴风雨来临前的景色了。
“看你扯到哪里去了!我要想你坦白的是,我其实是一个仙人。”最后一句话,李畅是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的。
王绢楞了一下,随即捧腹哈哈大笑起来,后来实在忍不住,躺在沙发上直揉肚子。
“睡了五年,我还以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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