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话多,随口便是一长串。
卓念娇静静地听着,她牵过他的手,自然地把上了他的脉,而她把着把着,玉容便越来越失色,最后,她抬眸看了看白玉轩,眼中的情绪很复杂。
她在他的手中写道:“是谁!?”她问这话的时候,目光忽然变得又冷又凌厉。
“是我,是我自己不小心。”白玉轩撒谎的本事也很高。
卓念娇又在他手上写字,她的力道似乎大了些,一字字,写的甚是用力:是谁伤了你!
到底是谁,不仅伤了他,而且将他伤的这样重!卓念娇已无法心平气和,她的内心,已对伤他之人,充满了仇恨。
白玉轩握了握她的手,说道:“我还活着,并且会活下去。”
卓念娇一愣,随后便缓缓地扑进他的怀中。
“小师父,你杵在门口为何?干嘛不进去?”顽石自顾地将门推开,便看见相拥的那一幕。
“非礼勿视!”顽石说了一声,而后双手蒙上自己的眼睛。
卓念娇从白玉轩怀中起身,双目盯着晏小山。
她还记得她,她是容引的朋友。
卓念娇微微颔首。
顽石已自行放下双手,“小毛贼,这位姑娘?”
白玉轩没有开口,晏小山抢先道:“这位姑娘是兰佩山庄庄主,卓姑娘,”她顿了一顿,看向白玉轩,眼神平静,“也是他的妻子。”
‘妻子’两个字,她咬地特别用力。
“原来你这小毛贼成了亲的呀?”顽石也看着晏小山。
晏小山面无表情,过了一会儿才开口,“我不打搅你们了,我先出去了。”
晏小山说完,冲着顽石眨了眨眼,也示意他离开。
顽石悻悻地跟着她出了门,出门时,还不忘回头说了一句,“娶了老婆,也不可忘了你的小师父啊!”
卓念娇一直都在盯着晏小山,直到她离开房间时,她的目光依旧盯着她离开的方向。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将视线投向白玉轩,白玉轩的表情有几分失神,她拉过他的手,写道:“从不曾听说你有师父,她当真是你师父?”
“是,她是。”他开口。
卓念娇没再说什么,命玉儿取来了笔墨纸砚,她将药方写下,命玉儿去抓药。
玉儿开门,便见晏小山还在院中,她离房门不远,顽石早已无踪影,她独自一人在院中。
晏小山也看见了玉儿,她主动打招呼,“姑娘这是要去?”
“我替白公子去抓药。”
“他的伤如何了?”
玉儿近走了一步,“晏姑娘当真是白公子的师父?”
晏小山想了想,而后轻轻地点了点头,“白公子伤的不轻,我们庄主还从未这般生气过。”
“她生气了?”
“恩,庄主轻易不发怒,她发怒时,也与常人不同,若是她知道是谁伤了白公子,定然会将他碎尸万段,让他死无葬身之地!”玉儿咬牙狠狠说道。
晏小山抹了抹汗,心虚道:“她知道了?”
玉儿摇头,闷头道:“白公子不肯说。”
“晏姑娘,先不同你聊了,我先去抓药了。”
“你初来此地,可知药堂在何处?”
玉儿抿嘴一笑,“我打听打听便可。”
晏小山点头和她作别。
玉儿离开后,她又看了一眼白玉轩的房间,而后,微叹一声。
“不知盟主为何事所愁?”身后陡然响起一个声音。
晏小山吓了一跳,回过头来,是诸葛先生,她拜了一拜,“不知诸葛先生有何指教?”
诸葛群笑道:“的确有事与盟主相谈。”
晏小山随诸葛群来到了另一间客房,此房不大,位置也较宁静,窗户很小,很适合谈机密。
诸葛群落座,也示意晏小山坐下,晏小山坐下时,他替她斟了一杯茶。
晏小山惶恐,怎么说她也算晚辈,怎么能好意思让老人家动手,她接过茶壶,替诸葛群倒茶。
“老朽看得出,姑娘并非江湖中人。”
“诸葛先生看得很准,我不太喜欢打打杀杀。”
“喜欢打打杀杀的人并不多,但所谓,在其位,便谋其政,既然姑娘夺得了武林盟主之位,便要尽力为武林造福。”
“若是这江湖单单指望一个人,一个武林盟主,那这江湖迟早也要亡的。”
晏小山也明白,他们这些江湖人,还有这所谓的武林大会,也只是为了选一傀儡而已。
诸葛群看了她一眼,“姑娘也是聪明人。”
“先生可否告诉我有关凤鸣教的事。”
“凤鸣教何时创教已无从可考,凤鸣教鲜少与其他门派相交,一直独行独立,因此,在武林中很少有人了解,但五年前,上一次武林大会,苍山武林大会上,点苍派掌门晁有,凭一把开山刀和娴熟的开山刀法,夺得武林盟主之位,但他未料到,在那次武林大会上,遇到了一个人,丁红英,凤鸣教教主。
凤鸣教教中功夫诡谲,无从可考,更无人可识,丁红英在擂台上打败了晁有,但她的功夫实在太诡异,当时晁有的那把开山刀,重达二十斤左右,竟被她一掌击碎,当时众人分明看见她的掌化为白骨!
白骨化骨一直被视为江湖中最为阴毒的功夫,此功极其难练,若没有超乎常人的意志力,多半都会半途而废,武林中练就这种功夫的人自二十年前的钟山素琴真,还未听闻一人练得,而丁红英,不仅练了,且还练得如火纯青!众人不免惊骇,但姑娘也知,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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