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一声叫唤,这才看明白,原来是一只体型较大的猫头鹰,他胆子较小,自从父母去世之后,偌大的院子就剩下他一人,心中那份恐惧始终没有放下来。
那猫头鹰被他一声大喝,吓得振翅远遁,消失在了茫茫夜空。
过了几日,魏然是浑身不自在,每每睡觉总觉背后有人看他,心中发毛,让他这个木讷不语的小子,体会到了深深的恐惧。
今日正直八月十五中秋节,看着满天的繁星,皎洁的月光,魏然沉思起来,他现在的思绪里,抬手揉了揉眼睛,“叮当”一声,那把被他遗忘了好久的钥匙掉了出来。
捡起钥匙,魏然又回想起当日父亲的话,狠狠的攥了攥手里的钥匙,他点着了一盏煤油灯,朝着后院走去。
其实心中吓得大声叫喊,坚韧倔强与胆小组成了他现在的性格,明明怕的要死,却仍旧没头脑的去看。
后院杂草丛生,已经许久没有人来过,按着记忆来到看上去破烂的红砖屋,站在门口,他深吸一口气,门是没锁的,轻推一下门,“吱嘎”一声响,一股常年没人住的霉味扑面而来。
将油灯放在一张桌子上,转身将门关上,这才端起油灯四下的寻找起来,“奇怪!父亲说这房屋有魏家东西,这里除了这张桌子,还有何物?”房屋不大,魏然转了几圈之后才自语道。
当他将油灯再次放在桌子上之后,朦胧间看到桌子后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张画,赶忙靠近查看,一幅画着一个身着朝服的中年男子,男子目光不怒而威,画中署名“魏钦”。
“魏钦?”魏然嘀咕着,突然他好像想起了什么,转身从桌子上拿起油灯,凑近看了起来,一盏茶之后,长出一口气,“没错!画中之人果然是魏家最后一名在朝为官的先辈,应该是我的曾祖吧!”说完当即下跪叩拜。
叩拜之后,想起他父亲说过,魏家最后一名当官的名叫魏钦,天生十一指,魏然凑近想看看十一指长得什么样?!上前观看,突然间他胸口猛地一抽,吓得腿脚痉挛,在地上乱颤,始终站立不起。
刚才靠近观看,这画中人的手都是拼上去的,显得异常怪异,而且那第十一只手指竟然诡异的反关节生长。
“这人到底是谁?”
怪异的气愤笼罩在了魏然的身上,油灯突然间摇曳不止,猛然回头却是漆黑的房间,“房间门是关着的,这风从哪里来的?”越想越觉得有古怪。
不觉间他出了一身白毛汗,这会儿看画相,越发觉得不寒而栗,他想逃出这间房屋,可是这腿像是灌了铅一样的挪不动。
像是斗争了几个世纪一般,油灯捻子“嗞”的一声熄灭了,房屋顿时被黑暗笼罩,那凝重的空气一下子得到了宣泄口,魏然终于获得了自由。
猛地一下,竟将油灯打翻,飞也似的逃出了房屋,一路狂奔回到了书房,这才发现书房漆黑一片,那唯一的油灯让自己丢掉了,咬了咬牙,今晚却是怎么也不敢在去红色的房屋,如此昏昏噩噩的睡去,挨到了第二日。
第二日,昏昏沉沉的起来,用清水洗了把脸,才恢复些许精神,小憩一会儿,起身从院子里找了根木棍,壮着胆子朝红砖房屋走去,因为日头刚过午,心里底气了许多。
一脚将房门踹开,屋内被照亮,本想拿着油灯就跑的魏然,原本诡异的手指竟然掉了下来。
他故意不看画中人的脸,凑近观察,那些手指都是用不知名的材料做成,黏上去的,昨晚油灯溅到手指上,才让手指掉下来的。
他发现画中人原来的手指竟不是人手,指上长满了黑毛,一股恶寒在魏然的心底涌出,转身刚要走,看到外面的日头正亮,暗想,“就是有鬼,青天白日的还能出来害人不成。”
好奇心使然,他将剩余的拼装手指全部摘了下来,突然,画纸猛地向上卷起,吓得魏然魂飞魄散,但觉浑身冰凉,只是那股子拧劲始终没让他挪开一步。
画卷成轴,这幅画原来还装着机巧,画后的墙壁露出一个铜钱大上些许的孔洞,孔洞边缘奇异,魏然见没事发生,这才又凑近观察,却怎么也想不出这孔洞有何意义,其实魏然只是处世木讷,因为不爱说话,所以心里想的就多,心思就比平常人细腻很多,看到被自己摘下来的手指,脑中一个闪光,“难道……”
说着,将手指捡起,发现手指竟然能拼凑在一起,用了一刻钟将手指拼成了一个形状怪异的钥匙,那第十一根手指竟是钥匙的关键,是拼装钥匙的核心部件。
艰难的吞了口口水,小心的拿着钥匙对准了墙壁,缓缓插入之后,一声清脆的响声,接着桌子底下的石砖,露出了一条手臂宽的缝隙,魏然惊愕的看着这一切,“魏家到底有什么秘密,需要祖宗这般隐蔽收藏。”
回到书房,将油灯续油,再次来到红砖房屋,将桌子挪开,小心的将石板掀开,露出了青色砖石的楼梯,点亮油灯,魏然犹豫再三,还是进去了,“我是魏家的后人,相信祖宗不会害我的。”心里这般安慰着。
路尽,竟是一个不大的密室,借着油灯的光亮,找到嵌在墙壁的油灯,里面还有剩余的煤油,挨个点燃之后,魏然环视一圈,心中才有些许了然。
墙壁挂着是历代魏家的家主,“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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